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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臭脾气,又水性扬花,子龙是忠直男子,居然能忍你这么久,也算奇迹,甩了你活该,他早该甩了你。”
啪,陆逊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五条指痕,清晰异常。这已经是诸葛亮第二次打他了。第一次是在建业的时候。
陆逊轻抚自己火辣辣的脸,缓缓的说:“我也想你打我,打醒我,好让我明白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可惜不行,你这一巴掌只是让我明白,身为一只猎狗,我是多么的失败,自己的猎物永远抓不到。真的很让人恼火。”
“我不是你的猎物。”
“你是丕公子的孔明哥哥,是文长的神仙小娘子,是我家主公的贤德皇后,也是我陆逊的猎物!”
诸葛亮懒得跟陆逊再说下去,转身就走,伸手想拉开门,陆逊却走过来,劈手就将门按住了。返手将他抱在怀里,凑上前便吻过去。
诸葛亮伸手便打,这是真打,用了力,痛得很。他打得痛,陆逊却完全不理会,抓了他手返在身后,吻着他,扯他的衣衫,锦帛断裂的声音传到陆逊的耳朵里,很受用。
嗯,诸葛亮挣扎着,呼吸有些困难,想向后退挣脱陆逊的控制。他退一步,陆逊前进一步,总之半点不离身,牢牢的贴着他的身体,□□的吻着。手缓缓的从背后滑下去,来回轻抚,如丝如缎,最后停在那私秘之地轻轻刮搔。
嗯,啊,诸葛亮轻喘着,越发想脱离陆逊的掌控,可那身体微微的热,传感到身体深处,有些发软。手挣脱出来——
但陆逊更快,突然出手把他向床边用力一推,一下子仰头倒在床上。身子还没有挣起来,陆逊已伸手一扯,贴身的亵裤也被扯裂,那手着力一抓。
嗯——诸葛亮皱眉低吟一声,但命根被抓住,不敢乱动。
陆逊看着他笑,那手一刻不停的揉搓,眼看着那命根便火热一般就肿胀起来。
“放手。”诸葛亮难受得很,叫道。
陆逊微微一笑,张口便将他那命根含入腔中,喉咙一吞,竟完全吞没,跟着一动,又把那根红艳孽根吐出来,如此来回反复,诸葛亮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由得脚根发麻,浑身颤抖。
陆逊看在眼中,伸出手指缓缓移向下方的□□,轻轻的捅入那□□□□。
诸葛亮的身体本能的退缩着。
陆逊另一只手重力压在他的胸前,手指却并没有停止动作。
诸葛亮禁不住轻吟出声,身体本能的颤。
“喜欢吗?想不想要?告诉我,想不想要?”陆逊引诱着他,呢喃似的说着,一路从他那平坦小腹湿吻上去,含住乳首轻舔,感觉着那乳首变硬,忽然用牙一咬。
“啊,啊呀。”诸葛亮颤声唤着。
“叫我陆郎。”陆逊抬头,有些恼似的盯着诸葛亮:“要叫我陆郎,听到了吗?”声音有些威严,不容诸葛亮反驳,忽又低下头去含着另一边的乳首,一样的轻舔,同样是那般感觉周围都变硬了,便抬起头吻上诸葛亮的唇,那手指却不停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处。
“唔,唔,啊,啊。”嘴被堵着,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浑身发软,连挣扎都变得有些无力。
陆逊再次将诸葛亮那命根吞入喉中,手指则触到□□□□中的敏感点,深喉一吞吐,手指一触动——
“啊呀!”诸葛亮失声尖吟,身体反弓一般起落,只觉得那身体要被陆逊深喉窒爆,洪流奔涌,倾泻在对方喉中。
陆逊抬起头,吻上他的腹,将口中白液一点一点的濡湿在他的身上,乳首,直至唇腔,然后再慢慢的向下,扶着自己肿胀得仿佛要喷薄欲出的孽根,挺枪跃马般刺入诸葛亮的肛穴□□之内。
“嗯啊。”诸葛亮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抱紧了陆逊。
外面天色渐渐的暗了。
姜维拿着一本书来到诸葛亮住的小院前。但是他没有想到,天已经这样晚了,门口还有卫兵把守,他居然不得其门而入。姜维忽然有一种郁闷的感觉,抬起头望向院内,问道:“谁还在里面?”
“将军,江东大都督陆大人还在里面与丞相绪旧,请将军明天再来吧。”
姜维愣了一下,轻轻点头,转身走了。可是那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个大都督和丞相绪话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这样一路走,一路想,不觉撞到了人。
“伯约,你怎么了?”说话的人是关兴:“你怎么好像发呆的样子?”
姜维抬头看,原来是关兴和张苞。呆愣了一下,他看着关兴说:“安国,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啊?”
“丞相大人?”姜维想了想才说:“他和江东的大都督关系也很好吗?”
“好,好得很呢,我们小叔父不单是和陆都督好,和江东吴王孙权关系更好。”关兴还没说话,张苞倒抢先说了。
这可真是太意外了,真是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
“他们,他们怎么好?”
“他们经常有书信来往的,那吴王孙权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就派人送信来给我们小叔父,不过听说那信都要经过陆都督的手润色一下才会送过来,然后小叔父就会写信给他。就好像我姐夫也经常送朝廷的奏折给小叔父一样,安国,你说是不是?”张苞说着望向关兴道。
关兴笑了笑点点头。
“那孙权怎么有那么多事要向丞相大人说?”
“哼,你不知道,那孙碧眼的信什么内容都有,安帮定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叔父是江东的丞相呢。”张苞说。
关兴笑道:“好像跟江东的丞相差不多,我们小叔父劳心劳力,蜀汉的事要管,江东的事也没少理,从前魏帝曹丕没死的时候,也经常派人送信来问事呢。”
“你们怎么知道?”
“有时候问一下小叔父,小叔父也会把信给我们看,什么春耢农事,夏水潮汐,士农工商都会问,有的时候我们也问小叔父,为什么要帮他们解决这么多问题,小叔父说大家都是汉室子孙,暂时的分裂而已,怎么能因为管治那个地方的人不同而祸及天下百姓呢。”
“小叔父做得对啊,若他日我们蜀汉一统天下了,总不能统一的是一个民生凋零,百业瑟缩的天下,你说是不是,伯约?”张苞说。
姜维看着张苞笑道:“兴国真是好可爱。”
张苞哼哼而笑,伸手拉起姜维说:“这几日陆都督肯定与小叔父有国事相商,我们也别去打搅了,走,比武去。”
姜维笑笑,两人说得话令他暂时打消了疑惑,便跟关兴和张苞去比武去了。
房间里有窃笑声:“外面那个人是不是姜伯约?”
“我不知道。”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着。
“你听不清,但是我能听到,看来你对这个魏国降将很是不错呢。”
身下的人没有出声,陆逊却笑得更诡奇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姜伯约长得很像子龙啊。”
“你胡说什么?滚。”身下之人勃然变色,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这个可恶家伙。
陆逊那里会让他得手,双手一压看着他笑道:“不是因为他长得像子龙吗?不是就好。”
“陆伯言,你不要再提他。”
“他,他是谁?是子龙还是伯约?”
“陆伯言!”身下之人真的恼了。
“好,不开玩笑了。”一边说,一边在背后抱着诸葛亮,紧贴着。
“以后不要来见我了。”诸葛亮轻轻地说。
“为什么?”
“我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年郎,你也没必要看着我白发皓首的样子,当初是子桓把你引到我身边,现在子桓已逝,你我之间的缘分也就断了,江东自立,我和孙权之间的缘分也断了。从此,各自珍重就好。”
陆逊心中却有一丝狠意,反把诸葛亮抱得更紧。
“明天你就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陆逊笑出声:“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不走又能如何?”
陆逊翻身把诸葛亮重新压在身下,凝视着他,四目相对,陆逊冷冷道:“不急,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逊也不答话,深吻下去,直到诸葛亮头晕目眩方才放过他,然后起身,将大门反锁,复上床道:“这几日,我们便这般耳鬓厮磨吧。”
“你疯了?”
“也就这一回能疯了,若回了去,你我便再无相会之期,这样,你真的无所谓吗?”
诸葛亮顿时无语,身子也软了,任由陆逊玩弄。
时间如流水,诸葛亮的陆郎,终究起了身坐在床沿,缓缓站立,着衣,不再回头,出了门。
这一去,便是天涯了。
魏延送他到城外的十里亭说:“路上小心。”
陆逊沉默半晌,忽笑道:“文长,我们这些人的相处也够古怪的,如果没有他,我,你,丕公子几乎就是一世的仇敌。可是却因着他而相聚,时不时在这乱世过那快意逍遥的人生。”
魏延哈哈一笑点点头。
陆逊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