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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啊,隽乂我刚从主公那里回来。”夏侯渊笑道。
“哦,丕公子好吗?”张郃随口问了一句。
“我没有见到丕公子,为什么会这样问?莫非隽乂认识丕公子?”
张郃听了这话心里反倒格噔了一下,他知道曹操与夏候渊是连襟之亲,没理由自己的儿子走失了,做姨父的夏侯渊居然不知道。除非曹操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吧。但是儿子走失了,不想让做姨父的夏侯渊知道好像说不过去,莫非不是因为曹丕?张郃想到当时典韦的情形,想来曹操不想让人知道的是那个曹丕口中的‘孔明哥哥’,救了自己的恩人。
“隽乂,丕公子出什么事了吗?”夏侯渊追问道。
“哦,没什么,我来兖州的时候遇到丕公子,想来是小孩子贪玩走失了,孟德公还让典都尉来寻呢。”
原来典韦真的不是去找诸葛亮,夏候渊听着张郃半截子的‘真相’,心里的郁闷忽然间就散开了。可是一想到再也见不着诸葛亮,他心里又十分的酸苦,便拉着张郃的手说:“隽乂,陪我喝酒去。”
“好啊,我还真是好久没有喝过酒了。”
二人便寻了一座酒楼,温了一壶酒,要了一盘牛肉,一碟花生米,坐下来喝酒猜拳,喝着喝着,外面一阵冷风呼呼的吹来,令穿着厚衣外面还罩着铠甲的夏侯渊都觉得有些冷,不由得长叹一声。
“妙才兄,如此感慨莫非有心事?”
酒喝了不少,再加上心情酸苦,被冷风一吹夏侯渊便有些关不住话匣子,或许是心里想念无着落,就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吧,夏候渊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自己在兖州的这段情事。
“哦,真不知是何方仙子能令妙才兄如此牵挂?”张郃听着叹道。
“他不是仙子,他是诸葛孔明,诸葛孔明。”夏侯渊醉眼朦胧的说着,一头趴在桌子上。
张郃却吓得‘咕嘟’一声,硬是把这些话全吞回到肚子里。诸葛孔明?孔明?孔明哥哥?他想不到无意之间竟窥视到曹操和夏侯渊两个人的秘密,怪不得曹操要隐瞒着夏侯渊。张郃想自己来这里只是帮曹操的忙,却无意间卷到这等‘桃色事件’当中,实在是不值得,若有一日事情闹大了,自己可不好脱身。这样想着便把投奔曹操的心收起,决定明日便回袁绍处。
只是——
张郃的心思也有些微的惊异,他是深知曹操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他更知道夏侯渊是何等的勇冠三军,两个当世少见的英雄豪杰居然同时痴迷于一个布衣少年,委实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但回想起破庙中,少年手抓着药草翩翩而来,那时的他,一向沉稳的心岂不也是莫名悸动了一下?
倒是有点想再见到那个少年。
此念一出张郃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能待了,不能再待在这里啦,明天一定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月过中天,一片朦胧。
“啊,好冷。”诸葛亮轻吟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再一次被浸在冷水中,只是水中多了药草的味道,旁边也没有热水桶。
“你醒了?再浸泡一会就好了,我帮你加了驱散血瘀的药草。”旁边有人说话,但并不是曹操的声音。诸葛亮望过去,看到的是戏志才温和的双眼,他轻松一口气,这个时候真的不想再见到曹操。他没有问在这房间之外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因为他根本无力阻挡那个人的决定,干脆也就不问。
戏志才咳了几声。
诸葛亮听到轻问:“先生病了吗?”
“最近偶感风寒,不妨事。”
“先生,真的很冷,我想起来了。”
戏志才点点头,把诸葛亮扶出来,拿来毛巾裹上他的身体送到床上:“你先休息吧,等一会我叫人煮点热粥送来。”
“先生——”诸葛亮坐在床头沉吟半晌道:“先生来此并不是为了服侍孔明的吧?”
戏志才一笑拉了张虎皮椅坐到床前道:“当然不是,你这么聪明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希望你能留下。”
“为什么?”
“我最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自从主公起兵讨伐徐州这咳嗽就没有好过,我想我可能时日无多了,不想就这么死去,想找个人把师父传给我的一身绝学再传下去。”
诸葛亮不语。
“孔明,有的时候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的聪明情志世所罕有,可以说是学而即通,通而即可用,现在是你的天资主宰你的身体,纵然你有意回避,可是这世间的事你看过,想过,问过便能知晓。既然天意如此,倒不如就好好的寻一名师,细细的学一学可好?”
“学了能做什么?做一个根本不能阻止天下百姓身首异处,流离失所,徒叹奈何的酸腐文人吗?”诸葛亮激动反问。
“孔明,这汉室朝廷衰败已是不可避免,天下群雄纷争已呈必然之势,你若觉得孟德公非明主,那么你就更应该用你的聪明才智去寻得一个名主,或者自己本身就去努力做一个名主,将这纷乱时势重新归统,万众归心,再造一个统一的,安定的盛世华章。”
诸葛亮冷笑。
“身为男儿承欢他人□□,说出去自然不好听,可是事已至此,自怨自艾非英雄所为,韩信受□□之辱不也一笑置之?难道你定要学那些无才便是德的女子,每日以泪洗面,虚度一生?”
诸葛亮沉默良久,复抬头长叹一声道:“先生莫说了,孔明这命岂不是比那外面冰冷的尸骨要好得多。”
戏志才点头:“你能这样想就最好。”
“先生,我想到外面去走一走。”
“如此怕是不能。”
“为何?”
“主公有令不能带你出去,谁带出去就斩了谁。”
“他——”诸葛亮正要发怒,转念一想为那人发火有何意义?便把火咽进肚子里,轻轻道:“那就劳烦先生递件衣服过来。”
戏志才将衣服递给诸葛亮,诸葛亮穿了衣服,艰难爬下床,跪在戏志才面前。
戏志才愣了一下,转过神来理了理衣冠,坐正,受了诸葛亮五体投地的三叩首,从此便是他的师尊了。
早晨,曹操过来了,脸上有着温和惬意的笑容。诸葛亮正坐在床头看着书没有理他。
“听说你不打算走了?”曹操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笑道。
“我答应了戏先生做他的弟子。”诸葛亮淡淡的说。
“这就对了,要好好的把戏先生的本领都学到。就算你想逃离我身边,也要有本事逃才行。”
诸葛亮抬起头望了曹操一眼复低下头去。
“你还真的想离开我?”
“如果你能撤销你的屠城命令,我愿意不离开你。”
曹操沉默了一会笑起来:“对于你来说,我和你,是交易么?”
诸葛亮低头,曹操坐到床边将他手中的书拿起来扔在桌子上。
诸葛亮赫然抬头瞪着曹操,曹操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但眼里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诸葛亮咬牙切齿,曹操也不在意,伸手一扯,人已欺身而上。
“啊。”诸葛亮轻吟一声,皱起眉头。
“你要是觉得痛,可以叫出来,我不介意。”曹操哈哈笑着,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说:“只要看到你,就想占有你,过几天又要打仗,必然要与你分开了。所以今天我要尽兴。”
“又打仗?”
“要去郯县围杀陶谦那个老贼。”
诸葛亮不语,可是眼中的反感却掩盖不住的呈现出来,虽然戏志才的话好像说服了他,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要和曹操在一起。
他反抗了,出手推开曹操。
曹操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双目深遽盯着他:“要反抗我?等几年吧。”
诸葛亮却不管,抿着唇用力抗争着。
曹操也不客气,使出力道,技巧牢牢掌控着对方的身体,由得对方抗争,直到筋疲力尽,脸上露出无法逃脱的悲伤。
诸葛亮脸上的悲伤刺激着曹操内心的狂野,他需要他,他真的太需要他了。那还散着瘀青的双腿被架在了曹操钢刀般的双肩上,身体被向前压,向前压,直到痛得呻吟低叫:“啊,不要再压了,痛死了。”
曹操微微笑着凝视着诸葛亮,没有再往前压,诸葛亮轻吁了一口气,上身努力向床头移动了一下,令身体舒服一些。
曹操再次压制他的身体,诸葛亮再往前移,没几次,头已抵着床头再也移不动了,曹操得意的微微笑,忽然抓住他的双手把他的身体提起来,上半身紧靠着床头,双腿前压,几将手和脚贴在了一起。
“你说,我把你的手脚都綑起来可好?”
诸葛亮脸色涨红,眼中神情却痛苦不堪。
“啊,我想根本不用绑在一起,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力量反抗我呢?不过,捆绑是一种情趣,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曹操一边说,一边撕破诸葛亮的衣服将他左手左脚,右手右脚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