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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慢慢走到舞衣的身前,伸出手抚过舞衣在岁月的侵蚀下渐渐沧桑的脸庞、眉梢,随即将舞衣轻搂入怀,他说着:“舞衣,你等了我一辈子,今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你就是我的命中女子,生生世世谁也无法把我们分离。”
舞衣的眼神凝望着天赐,那一眼的温柔不知折射出了怎样的风采,一瞬间在天赐的眼中,整个天地都明亮了起来,再也没有丝毫的阴霾。
这个时候任何的誓言都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时间足以证明一些,只有在时间的长河的冲刷下来能够留下来的,才是真的,无异舞衣对天赐来说就是真的,天赐对舞衣来说也是真的。
这是对他们之间,那种恒久不离的感情的肯定,连时间都无法拆散他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千年出一个命中女子,万年出一段绕指姻缘,也许,这就是一万年的等待中所命中注定的姻缘?天赐不可遏止的就再次想起了梦蝶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世界的尽头,宇宙的边际,身边没有舞衣的陪伴,那对天赐来说,他即使再如何无敌又有什么意义?
力量,在更多的时候应该是用来守护的,而不是破坏的。
“天赐,这一次,你还要走么?”舞衣的脸轻轻的在天赐的脸上磨蹭着,呓语似的低喃着。
“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舞衣,不过,这一次,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带上你,我已经明白了,再而和强大的力量,其实就是用来守护你的,既然是用来守护你,你当然要在我的身边了!”天赐微笑的说着。
听到天赐的话,舞衣于是犹如一个小孩子似的,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令得舞衣明丽不可方物,一如第一次见着舞衣时,天赐在身心深处不由自主的悸动,即使他从前很多次都想要否认的悸动。
天赐牵着舞衣的手,缓缓的徜徉在桃花组成的树林中,万年时间不动动弹,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天赐没有一刻是如此的享受大自然。
在万年的时间中,他能够熬过来完全是因为心中的牵挂,同样的,天赐也明白,世上最大的惩罚其实就是永远也没有希望的、永恒黑暗,那才是最可怕的。
这样过了许久,天赐和舞衣断断续续说着,相互倾诉着过往岁月中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当听到舞衣怀胎九千年才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天赐直接震惊了,特别是那个孩子的奇异、古怪,令得天赐自己都百思不解起来。
同样的,对他的孩子居然敢自名“上官”,天赐更是出离愤怒,这在盘古大世界的传统中,就是欺师灭祖,大不孝的事情。
“可是上官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还能够怎么办呢?”舞衣幽幽的问着,一说起上官,舞衣在厌恶的同时,忽然又有一丝莫名的思念了,毕竟上官是她的亲生骨肉。
“他不叫上官,他敢如此大逆不道,我就敢叫他妖孽,他就是一个妖孽!”天赐大叫着,旋即又道,“不管他跑到了那里,我都能找的到,别忘了,他的身体中可是流淌着我的血液!”
说完,天赐的身体仿佛万马奔腾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那是精血在血管中滚滚流淌时发出的声音,天赐激发了他的血脉之力,世上一切和他血脉相连的人都能够被他感应到。
天赐虽然姓上宫,但他其实只是从了上宫流火的姓,本质上他只是从一颗石头中生出来的,所以在任何宇宙,他的血脉也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他能够感应到另外一个人,那一个人必然是他的血肉,再无其他。
在天赐的脑海中,慢慢的一个和他有一半相似和舞衣有一半相似的人影出现出来,在看见的一瞬间,天赐心中就是一惊,因为他感觉到那是另外的一个宇宙,绝对和现在的这个宇宙不一样,紧接着两个宇宙的排斥之力传出,天赐只来得及传出一道愤怒的意志:“妖孽,你给我听着,你叫着上宫妖孽,永远都叫做妖孽,这是以我上宫天赐之名所定,谁也无法更改。”
在修士之中,一个人的名字就代表了一个人的血脉,有一些名字一但定下就不是能够随意更改的,这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由来。
像天赐他为自己孩子起名,那就是不容的反对更改的,除非他的后代不要从他这里传承下来的血脉之力了,不然就一定要接受天赐所起的名字。
上宫妖孽给自己起名上古,要是天赐不反对,那便没有事情,不过现在给他起名上宫孽障,他就只能真的叫做上宫孽障,就算他向别人介绍自己,也只能说自己叫做上宫妖孽,而不能说叫做上宫。
上宫妖孽是什么反应天赐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只是对上宫妖孽的不同寻常有着奇怪,他仔细的推算过天子,上宫妖孽确实是他的亲生骨肉,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脚,但上宫妖孽的出世比他当年还要不可思议,这就让天赐疑惑了,按照常理,这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然而上宫妖孽已经不在此方宇宙,对上宫妖孽是怎么穿过宇宙边界的虚无之地天赐也不知道,他不可能跑到其他宇宙去,所以对上宫妖孽的事情自然是放过了。
天赐带着舞衣到处走了一阵,便想起了风姿界的皇帝,风姿界皇帝叫做舞干戚,当年的天赐出征盘古大世界的时候通过周天圆满秘藏术知道了舞干戚的秘密,此刻过去了一万多年,天赐却是不知道舞干戚怎么样了。
舞干戚活了已经许久许久了,远远不止一万年的时间,对一般的绝顶境来说也许早已经坚持不住烟消云散,但是天赐知道舞干戚绝对没有事情。
现在再来看待当年的事情,对舞干戚的了解远没有现在的透彻,至少天赐知道舞干戚其实并不是绝顶境,而是半步天子境,只是当年的他境界太低看不出绝顶境和半步天子境的区别罢了。
“舞衣,我们去看看你的父亲吧,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有些疑惑想要去请教他。”天赐牵着舞衣的手,一步跨出就从世界的一头到达了另一头。
这不是空间穿梭的神通,而是一步真实的跨出了这么远的距离,天赐的境界在舞衣看来都是不可思议了,不过舞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着,嗯了一声。
如此天赐很快赶到了暗月皇朝的皇宫,重又见到哪一个永远埋藏在黑暗中的男子,而舞干戚好像一直在等着天赐一般,一见天赐出现就平静的说道:“上宫天赐,你来了,我以为早在一万年以前你就该来了,可你却晚了这么久。”
是的,自己要是在与凰青帝决战之前突破到半步天子境,那结局绝对会不一样,他不可能被远古天庭镇压,自然不用等一万年才出现在这里。
可是天赐没有任何的后悔,一万年等待一段绕指姻缘,对天赐来说就是值得的,至少让他明白,在他的生命中有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和他不离不弃,这就足够了。
当下天赐笑道:“一点也不晚,反正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等等又有何妨呢!”
“呵呵!”舞干戚也难得的,仿佛因为天赐的到来心情有着点点喜悦,便附和着天赐笑着:“这么多年过去,你却是变得不一样。”
“我还是一样的,只是明白了时间长河中永远不变的真实罢了。”天赐这样说着,又一转话锋,道:“我这次来,是想知道,你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呢!”
随着天赐的话说出口,舞干戚明显的便沉默下来,一直过了许久,舞干戚沙哑的声音便想起,静静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说着,就像在倾诉一段古老的故事:“上宫天赐,在这之前,我想,我必须要先和你将一个故事。”
于是,舞干戚就讲了起来,随着舞干戚的讲叙,天赐终于怫然色变,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第一次知道,他自以为知道了许多,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一直都是井底之蛙罢了。
在舞干戚的描叙中,天赐知道了,在一个奇特的地方,存在了一颗超乎任何生灵想象的树,那一颗树是一切的源头,就叫宇宙之树。
宇宙之树无比巨大,任何一个天子,甚至是天帝都无法去述说宇宙之树的伟大,宇宙之树的一根枝桠的大小就比天赐现在呆的宇宙还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更不要说宇宙之树的主杆或者枝干了。
而宇宙之树结的果实,一旦成熟就会演化成一个宇宙,每一个宇宙都是如此的演化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世界之树到底结出了多少的果实,所以就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宇宙。
在所有的宇宙之外,就是宇宙之树呆的地方,那是一切智慧、一切生灵起源的起点,那个世界,在远古之前被叫做主宰世界,主宰宇宙之树演化出的每一个宇宙。
神话传说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