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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那……真是可惜了。”
西门侨尴尬一笑。
岳依尘也不管西门侨什么表情,便独自走掉了。
女子一路快步走着,隆蕴在身后拼命追。
女子是越走越来气,那个隆蕴什么意思?居然说自己是她未过门的妻子!这种话怎么能乱说?虽然翔云人生性不像中原人士那么保守,可事关名声的问题,若让人传了出去……
“哎?你能不走那么快吗?”隆蕴在身后大喊道。
可惜女子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哎?你等一下行不行?”
隆蕴终于追上来,一把拽住女子的手。
“放手!”女子拧着眉问。
“你跑什么啊?”隆蕴不解。
“这不用你管!”女子没好气的说。
“不是,那……你……现在去哪儿啊?”
女子一下子愣住了。
现在自己能去哪儿?依照岳依尘的话,自己必须给族人找证据以证明他们的清白。看来自己还不能出城,也不能以这身族服示人。
“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住了。不过现在你我不必同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为什么呀?哎!你别忘了,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你这样抛夫是不对的吧?嘿嘿!”隆蕴开着玩笑。
“你还胡说!刚刚毁我名声还不够吗?!”
“我这不看你不高兴嘛……想调节调节气氛。”隆蕴委屈道。
“不想与你多说。我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吧。”
说完,女子就要走。
“哎!再等等。”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似的!”
“啊?”隆蕴愣住了。
“瞧你长得白白嫩嫩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一点武功都不会…?”女子嘟囔道。
“嘿?你干嘛损我啊?”
隆蕴觉得龙允的这副皮囊还可以吧?为什么这妞这么讨厌自己呢?她是讨厌龙允,还是讨厌我呢?
“看见你就讨厌!”
“为何啊?”
“不为何!本姑娘高兴!”
“那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呢?”
“你还没放弃这个问题?”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隆蕴坚定的说。
“好,我满足你这个愿望。本姑娘……炎菲雅。”
女子眉一扬,自信的光彩在脑后闪闪发光。犹如观音大士显灵一般,那种脱俗飘逸,眼神凌厉……
隆蕴眯着眼,仿如和煦的春风迎面扑来,扑的她有些恍惚。
“这次这么轻易的告诉我,假名吧……话说哪个‘炎’啊?”隆蕴疑惑道。
“我说出来,完全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顺便把你救我出狱的恩给报了。现在你我互不相欠,以后就不必再有来往。”炎菲雅说。
“你……撇的倒挺快。”
炎菲雅突然恶狠狠的瞪着隆蕴,说:“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不然鞭子伺候!”
“啊……”隆蕴哭笑不得。
炎菲雅一个帅气的转身,也不理隆蕴那呆相。不过她并未急于离开,或者说,她有些不想离开……
“会打我啊……”隆蕴嘀咕道。
☆、十七、义庄意外
“我想了想,不如你换上女装,我换上男装。这样去查案……”
“不是吧?我……穿女装?我从来没穿过啊!”
“我也从来没穿过男装啊。”
“可是……”
隆蕴想说,自己两辈子都没穿过女装。也不知道炎菲雅要自己穿女装,是什么心理?变态啊?
“我们是出城收集证据,又不是游玩。互换个身份,届时我也好保护你啊。谁叫你手无缚鸡之力啊?身为男人你不觉得羞愧吗?”炎菲雅义正严词道。
“噢……你是要保护我是吧?以‘男人’的身份。”隆蕴无奈。
“说的没错。”
隆蕴忽然后悔自己的决定。帮炎菲雅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呢?
那日,炎菲雅非逼着隆蕴跟她分道扬镳。说什么互不相欠,隆蕴实在没办法。
既然炎菲雅说已经还清自己人情,那自己倒欠她总可以吧?
隆蕴想到这,立马装晕倒……
“喂?你……你怎么了?”
炎菲雅转过身来,发现隆蕴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想到自己之前打伤过隆蕴,炎菲雅便十分紧张。
“你……”
炎菲雅急忙搭上隆蕴的手腕,探了一会儿,好在脉搏正常。
可是她怎么会晕倒呢?
“咳咳!”隆蕴突然咳了两声。
“喂?你别装死了,起来。”炎菲雅喊道。
谁知,隆蕴睁开眼的第一句话竟是:“啊?是你救了我!”
“你在胡说什么?”
这人是不是失心疯啊?炎菲雅想。
“救命之恩隆蕴此生难报,就让我用一辈子来报答你吧!”
如此无赖之徒!
“这辈子我都黏定你了,求女侠不要赶我走……”隆蕴哀求道。
“你……疯了吗?”
炎菲雅十分无奈。
一辈子这种事怎么能随口说?这人一直在占自己便宜,就是把她打死也毫不为过。
“我?我没疯啊。”隆蕴笑着摇摇头。
炎菲雅当时就觉悟到,自己是甩不开这个‘讨厌鬼’了。
炎菲雅之所以接受隆蕴这种荒谬的做法,只因为她现在也需要人帮自己。这大概是炎菲雅这辈子最糊涂的决定……
据西门侨说,最近盗尸案非常严重。官府一直找不到贼人,虽然已经派了很多人围守,可仍是一筹莫展。就连最得力的女捕头岳依尘,也毫无办法。
炎菲雅听到这觉着火大!
凭什么出了事就把罪过扣在翔云人身上。说到底他们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与翔云部落有关?也不知是什么人散播了谣言,说翔云人盗尸。更令炎菲雅头疼的是,有人在泰朝皇帝面前陷害翔云部落。现在两者莫名的处在了对立点上……
最糟的是,自己险些被赔了进去!
隆蕴刚到边城没多少日子,对这里完全不熟悉。炎菲雅需出城收集证据。既然是盗尸案,义庄、墓地、乱葬岗这些地方自然少不了要去。炎菲雅虽有些害怕,但隆蕴更怕这些。
隆蕴说什么也不肯去那些地方,炎菲雅很无奈。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那我就打死你!”
炎菲雅简直受够这个胆小鬼了。
“你不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起初是谁说要帮我收集证据的?你想出尔反尔吗?”
“我……”隆蕴理亏。
“我不管!总之今晚子时,城门口见。”
炎菲雅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出了门。
“子时?为什么要子时?可不可以早一点啊?”隆蕴大声问道。
可惜炎菲雅已然走远,就算她站在这,也未必会回答隆蕴的问题。
“贤弟,那个炎姑娘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吧?”西门侨问。
“我那不是为救她出牢笼才胡说的吗。像她那种脾气古怪,又大小姐的女人,谁会稀罕呢?”
隆蕴用药酒揉着手肘,这是最开始被炎菲雅弄伤的。大概伤到筋脉了,一直都有些疼。
“贤弟真是怜香惜玉。我看这炎小姐也没你说的那么过吧?人也挺标志的。跟贤弟你倒也配……”
“打住!”隆蕴急忙阻止西门侨。
“大哥,你该不会是想说媒吧?我跟那个暴力女怎么配了?”
“暴力……什么?”
西门侨不解的看着隆蕴。
“就是母夜叉啊!”
“没那么可怕吧……”西门侨笑笑。
“真有……”
“唉!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西门侨叹道。
“大哥何出此言?”
隆蕴心想,女人的心思千变万化,你当然不会懂了。可是西门侨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
“呵呵。”西门侨忽然羞怯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瞒贤弟说……其实我……”
隆蕴无言,耷拉着眼皮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其实我……对岳捕头她……依尘她……心存爱慕。”
“……”
听西门侨这么一说,隆蕴心里忽然有种闷闷的感觉。
“这些年我悄悄的爱慕着她……可是,依尘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唉……”西门侨的样子很烦恼。
“……”
隆蕴不会安慰西门侨,也不可能去安慰他。她是自私的,也遵循自己的心意。所以才会逃出皇宫,肆无忌惮的对古人胡说八道,处处有意无意的留情……
“我爹望我早日成亲,可是我心有所属,又怎么可能与那些媒人介绍的富家女成亲呢……”
“你没跟你爹提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