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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出口,谁又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东京国际机场(请54偶不知道有米这个机场)
迹部看着一群沉默的送行人员,眉头微皱,“啊恩,一个个的表情真是太不华丽了,给本大爷收起来。”
“呐呐,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真是的。”浅苍微笑着,“别丢了冰帝华丽优雅的招牌啊。”
“啊~那我们就等着你们回来好了。”忍足开口,看着迹部心里微微叹息。
“当然了,本大爷一定会回来的。”迹部回了他一眼。
“那么,再见诸位。”浅苍扫视了众人一眼,转身向登机口走去,挥着手,“我在飞机上等你,迹部。”
“景吾……”忍足抱住了他,很快又放开了手。
白色的优雅消失,银色的华丽远去。可是总有人在等待,等待你们归来。
飞机在蓝色的天空划过一道痕迹,然后消失。
“请问你是伊藤同学吧。”带着眼镜,刺猬头,青学的数据库乾 真治么。
“你好,我就是。”伊藤嘉柔因为浅苍圣是离开,虽然不怎么喜欢青学的人,还是回答了。
“我是青学的乾 真治。”
“啊,你好。”
“那个是有一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乾推着眼镜。
“那么我们到那边的咖啡屋吧。”
闭上眼,浅苍沉沉地睡下,迹部看了他一眼,也靠着闭眼睡觉,离巴黎还有很远啊。
浅苍家的人都是死心眼,真的爱上了就会把伤害留给自己。所以不敢去问,你在意的究竟有些什么,不敢问你,在你的心里我与你的家人谁更重要,所以自私的替你做了决定。因为无法相信一见钟情,你在错误的时间看到了虚幻的我,那么我该相信你的爱吗。
我们都太年轻,还不明白永远的爱有多么沉重,就算你在我把催眠解开了以后依然说爱我,也不过是你潜意识的迷恋。就算我们拥有彼此,你也终究会明白,什么是年少轻狂。
呐,周助,原谅我用这种方法离开你。
呐,周助,在阳光下尽情地挥洒属于你的光华吧。
呐,周助,我说过永远会守护你的,一定守护你。
所以,周助,请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某日:
小江(九月的死党,是个很诱受的帅哥):夜啊,你确定你这么写还能看得懂?
东方:啊,没关系,我自己也看不懂。
小江:= =||||| 你这是在糟蹋角色。
东方:知道啊,可是偶第一次写文嘛,能完结就不错了。
小江:那也要知道写的是什么吧。
东方:那是你太白了,看不懂高智商的。
MS你刚说自己也看不懂的= =
小江:……(无法沟通的人)
东方望天,什么时候再找点高H的给小江吧,让他好歹也拐个美攻回来多好,然后就可以看到OOXX……
已经陷入YY中的东方早已忘了保持优雅。
三十、游客
从凯旋门走到协和广场,捧着熏衣草穿过香榭大道,看见白鸽飞起,浅苍微笑。这里是他生活了多年的第二故乡,空气中的香水味充满了整个嗅觉。
坐在遮阳伞下,浅尝一口浓香的咖啡,慵懒的看着激情的人们在街头亲吻。
呐,周助,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有日本那行色匆匆的景象,悠闲而平静,就像浅苍本人一样,带着优雅漫步。
东方少女冷傲的面目在见到他时闪过一丝笑意,坐到他的对面,叫来一杯黑咖啡。
遇到连袂是意外,没有想到她会在巴黎,可是他乡遇故知也是一件高兴的事,偶尔有个美丽的女孩子陪伴在浪漫之都,也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吧。
日本樱花开了吧,他们又开始准备今年的网球大赛了。
黄昏时走上夏悠宫阶梯前的展望台,看见塞纳河彼端的艾菲尔铁塔,因远观而不见了丑陋。然后登上那座世界著名的建筑物,抵达274公尺高的顶层。天幕低垂,落日辉映晚霞,等待着星辰交替的巴黎夜景,欣赏到的是巴黎的沉静之美。
一个人走在塞纳河畔,河上游轮是来自各国的旅游者在狂欢。
呐,周助,已经夏天了,你该参加的是高校网球大赛了吧。
迹部银灰色的跑车停在那头,抚着眼角的泪痣,神色嚣张地看着他,“你还要本大爷在这里不华丽的等你多久,啊恩。”
“HIHI,小景不要那么不优雅的大声叫啦。”扬起笑容,坐上那嚣张的跑车。
日本的樱花该谢了,校园里的校园祭他都没有参加过。
雪花在圣诞落下,在浪漫小城阿纳西,漫步于城内主要大街圣克莱尔路和纵横交错的阿纳西湖。欣赏城内独特的中世纪建筑,在夜幕降临之前来到边陲小城沙莫尼。
Merry Christmas
烟花盛开的时候,他望着天空,看着那绚烂的光华。
圣诞快乐——连袂、修、树
圣诞快乐——迹部、忍足和冰帝青学的大家
圣诞快乐——不二……周助
呐,周助,你会对谁说这句祝福。
电话响起,忍足那邪肆的声音传来,“Merry Christmas浅苍,打算明天去滑雪吗?”
“啊,Merry Christmas忍足。”
“呵呵,要不要我来陪你。”
“嘛,不敢劳你大架,我一个人就好。”
“那么,自己小心哦。”
日本是不是也下雪了,是不是也会有绚丽的烟火。
还有——新年快乐,所有的人。
圣诞快乐,Merry Christmas。
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看着姐姐由美子捉弄裕太,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往他们的盘子里放进自己喜欢的寿司,芥末味道。
钟声响起的是瞬间,不二周助仿佛听见了莲花开放的声音,青色无边,摇曳着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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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着浪漫的法国之旅,浅苍独自坐在夏特尔圣母院教堂,看着那十字架上耶苏,没有忏悔也没有祷告。谁能救赎谁的苦难,神不会怜悯不去珍惜的人类。
坐在敞蓬四轮马车上,围着香博堡的花园围墙慢慢前行。
“音乐喷泉”中,林荫小道还留着太阳王悠哉生活的写照。
凡尔赛宫的镜厅依旧如昔,玛丽。安托瓦纳特王后出自对大自然的热爱而建造的小农庄也那般安详。
卢浮宫那各种文化聚集的艺术总是让人流连往返,《汉谟拉比法典》锲形文字记录着古老的法律;古埃及神庙的断墙诉说着两千多年前的风光;失去头部和双臂的女神表现着她的热情奔放;《美丽的园丁》《农家》《肖邦像》《土耳其浴室》以及《蒙娜丽莎》……
圣马洛建在花岗岩礁盘之上的堡垒,已没有海盗,军港上停着各国的船只。
普罗旺斯的天空蓝的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当暑期来临,整个普罗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
呐,周助,我们分开已经两年,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
呐,周助,没有我你会不会偶尔记得莲花盛开的样子。
呐,周助,其实你没有我的记忆,而我却无法忘记你。
不二周助常常不自觉的陷入迷茫中,虽然没有人提起,可是他依然从大家偶尔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个陌生却很熟悉的名字——浅苍圣,可是记忆里没有。
梦中那一池青莲,清冷的微笑,悠扬的笛声,为什么会让自己哭泣。
我忘记了什么,你的名字是浅苍圣吗,是我梦里的人吗?那……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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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走进圆形竞技场,看复活节的斗牛;于是坐在布拉卡的露天酒馆,看民族歌舞表演;于是路易斯蜡像馆里,看了世界各国名人的蜡像;于是库肯霍夫公园的郁金香优雅的绽放;于是抬头仰望勃兰登堡门上胜利女神的青铜像。
于是在第三年,他流浪在Europe的土地上……
呐,周助,我试着平静的回想你眉眼的笑意。
呐,周助,如果流浪的足迹里有你。
呐,周助,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