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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日仍静静的靠在椅背上,司马长风停住了脚步,看了他一会,弯腰问道“欧阳公子,让在下抱你上去如何?”
“嗯?”欧阳明日抬起了朦胧的醉眼,迟缓的问“司马少侠,你在叫我?”
“是,在下见公子困了,就想着要不要服侍你歇息。”司马长风绕到了椅侧,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
欧阳明日揉了揉太阳穴道“方才确实是困了,小寐一会已消减了不少酒意,司马少侠,你可否为在下拿一杯茶水过来。”
司马长风一听差点笑出声,这一要求正中他的下怀,遂急忙点头,大步前往正厅。
他出去后,欧阳明日冷哼一声,眼里清澈如水,哪里还有一分醉意。
双指连动,金钱激射而出,待他绕回天机线时,被褥的四个角上已被他嵌入了数颗白色的棋子。
司马长风回来时他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仿佛抵挡不住酒意,又睡了过去。
“公子?欧阳公子?”司马长风低低的喊了两声,看着手中那杯茶水,眼中淫邪之意更浓。
“你回来了。”接过茶水,欧阳明日举杯就要喝,司马长风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欧阳明日的手,只要他喝了这杯茶,他便可再无顾忌。
“这茶有些烫了,于喉咙不好,先搁下吧。”茶水在嘴边停顿了一下,欧阳明日又把茶递给了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心底一沉,转念一想,便端着没放。他听说过欧阳明日医术高深性情却极为古怪,他既然这样认为,恐怕无论自己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只盼着茶水快些冷却,好让他毫无顾虑的喝下去。
从第一眼见到欧阳明日,心底的欲望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升腾出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欧阳明日的脸与太子长琴明明很像,对太子长琴他恨之入骨,而于欧阳明日,他不但不因那张相像的脸而讨厌,反而想把他搂在怀里,想在他身上驰骋,更想听到他婉转的呻、吟。
若是用强,他怕欧阳明日会以死相逼,但若真不使些手段,欧阳明日也绝不会顺从。所以趁此功夫他在水中下了一味奇、淫的春、药,除非与他相熟之人,外人断断无法察觉。
猛抬头,见欧阳明日正歪着头看他,忙收回了心思道“我是个粗人,没想到喝茶还有这些学问。”说完他看了看手中的茶水,悄悄的转动起了杯子。
欧阳明日轻笑了一声,挑起眉眼道“在下精于医道,故对饮食颇为讲究,细想一想,也不过是吹毛求疵罢了,怎比的过司马少侠仗剑江湖,肆意恩仇的快意。”
“刀头饮血,哪有什么快意。”司马长风苦笑了一声,目光落到了手中的茶水上,自己的影子从水面上倒映出来,他皱眉看了一会,眼珠一转,说道“在下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听。”
“你只说就是。”欧阳明日又把身体靠向了椅背。
“神月教其实不止欧阳少恭一个长老,还有一位名叫相柳,相长老与公子神交已久,多次欲前往一见,又怕被公子拒之门外。他与我提过多次,今日我只是恰逢其会,做个传话人。”司马长风一脸漫不经心,眼睛却没有放过欧阳明日的任何表情。
“哦~”欧阳明日脸生愠色,冷声说道“莫非我欧阳明日的名声已一坠千丈?竟引得邪教中人争相而往!”
“公子此言差矣!”司马长风反驳了一句,淡然的说道“相长老怎是欧阳少恭之辈可以比拟,他义字当头,仁字当先,早就有脱离神月教的打算,只苦于无人引荐。”
“原来神月教中竟然有这等豪杰,看来在下深居独处,当真是孤陋寡闻了!”欧阳明日坐直了身体,眼中光芒闪闪,似乎对相柳其人生出了几分兴趣。他看一眼司马长风,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你我也非第一次见面,你这样一直站着,我欧阳明日岂不失了待客之道?若不嫌弃,就坐到榻上叙话吧。”欧阳明日手指着床榻,示意司马长风坐过去。
“好!”司马长风欣喜的走过去,欧阳明日冷笑着盯着他,藏在袖中的手指,早已把金钱暗扣在了手中。俗料他刚准备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回来。
“为恐玷污公子的被褥,在下还是站着说话吧。”司马长风收敛了忘形之态,说的一本正经。
欧阳明日手指松了松,平平的说道“也罢!”
司马长风本想来个以退为进,若是欧阳明日在坚持一下,他就真的坐下了,没想到欧阳明日只是让了让,心里顿觉失望之极。
欧阳明日更想让他坐到榻上,却怕说的太热切,会令司马长风生疑。最开始他确实对司马长风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然想到了司马长风身上所受之伤,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若他真的是被少恭所伤,以少恭的手段,又怎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与武力上,他打不过少恭,于情分上,少恭更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如果司马长风的内伤真是出于少恭之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本根就不是鬼见愁,他的武功更有可能与少恭在伯仲之间。
接连的推论,顿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救走了半天月的青衣人。
如此结果,顿将欧阳明日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他耗损了内力,却误救了少恭对头,他对青衣人不甚了解,单从那晚少恭回来时的神色上看,少恭与他定然是敌非友。
左思右想,若是以武力对决,自己未必能胜得了他,不如将计就计,将他困到六合阵中等少恭回来。
他不晓得此人的性情,一切只能小心为上,正准备寻个缘由再度让司马长风坐下,却见他递过茶杯道“公子,茶已经温了,若此时不饮,怕是又要凉了。”
欧阳明日弯眸笑道“莫非你是渴了?但喝无妨。”
“在下并无此意。我要口渴自会再到一杯。”眼中闪出一丝怒意,陪欧阳明日绕了这么半天,他那偶尔生出的耐性已将要消失殆尽。
欧阳明日故作疑惑的道“为什么不喝现成的,难道你在这茶中做了什么手脚?我认识的司马长风并不是这般卑劣的小人。”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公子说笑了。”司马长风强忍着怒火道。
“若没有,何不痛快的饮下此茶。”欧阳明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于空中相遇,司马长风忽然发现那双醉眼迷离的凤目中,竟有一丝戏虐之色。
莫不是他早就看破了?那自己还等什么,不如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不管欧阳明日是死是活,太子长琴都一定会心痛,这等佳人死了虽有些可惜,但若能令太子长琴失去了方寸,也算他死的有些价值。
想罢他顿时改变了想要水、乳、交融的初衷,扔出茶杯,抓向了欧阳明日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我裤子都要脱了,你特么是在逗我?
明日:【斜眼一瞥】想喂我吃药,你还得等几百年,那可是我老公的专利。
少恭:明日,你喝吧,为夫有特别的技巧为你解毒!
果然一代入司马长风的脸,我也忍不住想要打死他!2333333333333,杀伤力太强了。估计明日看他都看粗内伤了。
☆、双欧阳
见他神色有变,欧阳明日便意识到了不好,他一掌拍向轮椅的扶手,借此力道,连人带椅飞速退出了内室。
司马长风一抓落空,脚步一错再度欺身而上,这一来一往,两人又回到了客厅。
欧阳明日的天机线早已运用的神鬼莫测,但见金光连闪,一时间竟使司马长风无法近身。然一经交手,他便知道了两人间的差距,这种光景只能拖得一时片刻,待司马长风适应了自己的金钱,恐怕就到了形式逆转之时。
欧阳明日并不畏惧死亡,他只恨自己一时糊涂,救治了欧阳少恭的敌人。且不论沙漠之甍会遭遇何事,少恭旧伤尚未恢复,更有邪气在身,若再加上眼前的劲敌,无疑是雪上加霜。
若少恭出了什么差错,就算自己侥幸逃得一命,也无颜见他!
到底如何是好?仓促间摆阵恐怕已是不能,若将此人再骗回卧室,更是难上加难。
欧阳明日手指连动,脑中亦在迅速的思量。忽听司马长风狞笑一声道“你确实不凡,但要只有这点本领,还不如束手就擒,省下力气来与我享受床笫之欢。”司马长风的身体诡异一扭,反手抄住了金钱,要不是怕欧阳明日死了会缺少了行事的乐趣,他早就发出毒掌让他毙命。
金钱被人拽住,天机线也无法收回,欧阳明日手掌一伸,索性将天机线再度放出半尺,人随轮椅退到了门边。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