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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诚恳,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她答应了。
我跟在她身后,也没说什么话,在她要上楼的时候搭把手,下楼的时候扶了把,我问她为什么不坐电梯,她说适当的运动对孕妇有好处。我不懂这些,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幸福。
从那个叫雪奈智子给我的资料来看,这个琴子似乎不该是这么幸福的人。她的丈夫有外遇,并且维系了好几年,回家也不勤,而且还不是个温柔的人。难不成她自己也有外遇么?那还要我做什么。
今天就这么过去了,送她出了医院,我也跟着回家。
第三个星期我同样去了医院,却没和她碰面,只是躲在角落里看着她。
第四个星期,我用不同的方式遇到她,她很快认出了我,我理所当然地陪着她去做了检查。
临走时,我笑着先转身离开,我想我应该做的挺好,至少不像个骗子。这么一来二往的,我有了她的号码,也曾经问她为什么她的丈夫不陪她来。每到我问她丈夫的时候,她总是笑的很温柔,替那个男人开脱,其实情况怎么样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没有理由去戳穿她,我想也许这就是女人的虚荣?
可是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似乎就越想看到她,每次见到她都成了我安心的时刻。她给我的感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温暖安定,简单自然,我越来越想和她见面。以至于后来不去医院的时候,我会约她出来,去喝喝茶,逛逛公园,而她,也从未拒绝我。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飘飘然,直到雪奈智子再次找上我,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到底有没有拍到照片?”
电话里的女声温软好听,可是心思却尖细恶毒,我想到琴子甜甜的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更深。
“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不想和这个女人过多纠缠,我随便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水泥墙壁上没有任何粉饰,家居也都是破旧不堪,东西凌乱地堆叠着,如果琴子看到这样的我,会怎么想呢?
念头一出来,我就非常紧张,开了灯,进行了大扫除,大半夜的,我忙的满头大汗,疲惫地再次砸进床铺的时候,我觉得很满足,想着琴子的样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我拉着琴子的手来到我的家,家里窗明几净,还多了许多家具,我穿着华衣美服,可是琴子却嫌弃地抛开我的手,转身跑开了。我在后面追着,却怎么都够不到她……
早晨惊醒的时候,我还能感受到梦里的惊慌失措,靠在木质的床头,我做了决定。
把琴子约到经常去的咖啡厅,我的手心里都是汗,看到琴子微笑着喝茶的样子,我硬着头皮开头:
“琴子,我……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那家医院的病人,我做这些其实是想遇到你,我……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有人让我勾引你。”
我不敢移开目光,直直地看着琴子,她放下杯子,依旧是微笑,抬头看向我的目光竟然是一片了然:
“我知道。”
番外:曾经的最后(二)
听到这个,我其实应该开心才是,可是心却痛的难受,她早就知道了,那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我勉强地撑起嘴角,
“恩?这样,那还不错,至少我没骗到你。”我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头,想离开,可是希望对方能解释。
琴子笑了笑,和平时一样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又端起杯子,吹气的时候鼻子会微微皱起,可爱的让我想伸手抚平它。
似乎我一直没有说话的缘故,琴子放下杯子看着我,挑了挑眉,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有些愧疚。”低垂着头,内心的挫败感一阵接着一阵。
“噗。”琴子突然笑出了声,饶有兴致地撑着脑袋看着我,
“我心甘情愿的被你骗,你内疚什么。”
不敢相信地抬头,心底突然滋生出希望,可是瞬间有蔫了,心甘情愿被我骗,所以才会这么无所谓么。
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松开,我觉得还是先走了好,至于雪奈智子的定金……看来又得搬家了。
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琴子突然出声:
“凉二,我和小松君商量了离婚的事,可是他不同意。”
刚刚挪开的屁股立马移回原位,我心里又紧张又惊喜,琴子难道要离开那个男人么?
“为,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我不想再听爸爸妈妈的意思,我已经为家族做了我应该做的,我现在只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琴子理所当然地说,我的心却因为这句话飘的很高,嘴角不自觉地就往两边拉,我努力想克制,可是面部已经失去控制,开始自由活动了。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囧,可是我忍不住,最后只能转身,把头埋在沙发里,狠狠地笑,无声。
等平复好心情,转头的时候,琴子脸上的酒窝不见了,微蹙的眉头似乎很担心,
“凉二,我是不是为你添麻烦了……我大着肚子,你,你会介意也是应该的,我说笑的,你别当真了。”歪着头,强撑的嘴角让我一阵心疼,伸手把她眉间的川字抚平,再拉开她的嘴角。
我兴奋地快要控制不住语速,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还怕你不喜欢我,琴子,我们这就走,你跟我回家,也想我现在没有什么,可是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
附上琴子放在桌上的手,我紧紧地握住她,感觉心脏跳得难以控制。
琴子笑了,可是依旧带着担心,
“可是小松君不同意离婚,说这是他父亲的要求,哎,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明明不爱琴子还和她结婚,有了外遇,瞒着琴子,让琴子这么伤心,居然还不愿意离婚。琴子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每次和我说起这些时,虽然她表现的很自然,可是还是会伤心,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愤怒的想杀掉那个男人!
我们聊了很久,最后想到一个办法,雪奈智子和琴子都怀孕了,而且时间差不多,只要智子在生孩子的时候假装难产,那么就可以既不离婚,又能离开那个男人了,只是这还得要他配合才是。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这个想法很大胆,可是很隐秘,一般人很难发现,只是需要委屈琴子,以后恐怕都不能回家了。琴子对此表现的很不在意,她说那个家其实并不是她喜欢的。她是父亲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在片山家本身就不受欢迎,后来为了家族利益,代替姐姐嫁给小松正野,也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她要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奋斗!
我和琴子一起去见了那个男人,很意外,小松正野很快就答应了我们的提议,我想他一定是迫不及待想要接那个雪奈智子回家了。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说,他都不愿意让琴子把泽民带走,可是却同意让琴子把第二胎生出的孩子带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可是唯一的感觉就是讨厌,极端讨厌。
琴子依旧住在小松正野的家里,知道生产前,她都得这样,我们每天通电话,她每天都和大儿子在一起,她说她很不舍得,可是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小松家的环境好,孩子一定能过的很舒服。
我给雪奈智子打电话,小松正野显然把事情都告诉了她,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定金她说送给我当贺礼,电话里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很不解,她真的快乐么?
很快,智子生产的时候到了,我很紧张,来到医院外,却不敢进去,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以前的我烟不离手,可是因为琴子怀孕,为了不让她被我影响,我就戒了,可是现在却紧张地连烟都拿不稳,还是想抽。
琴子进去了一天一夜,不是计划说的假装难产,而是真的难产,孩子胎位不正,怎么都生不出来,最后还是麻醉破腹产。可是因为琴子本身的身子就有点弱,加上生孩子消耗的营养,又有难产现象,导致她产后身体大虚,医生说以后若想再生孩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听到这个消息,琴子很伤心,难过得看着我,坐月子中依旧苍白的脸,挂着泪珠和愧疚,
“对不起,凉二君,我,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我也希望我爱的人能和我有爱的结晶,可是我更爱琴子,只要有她,一切就够了,再说,我们还有春绯。琴子生的可爱女儿,这就是我们的孩子,藤纲春绯!
我努力的工作,可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