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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倒是长进了,居然敢公然调戏于她?
顾楼兰面上浮起一抹红晕,捏了她的下巴,羞恼地道:“药吃下去,若没有我帮你散发开,也是白搭。”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那就有劳爱妃了。”
顾楼兰轻哼一声:“我答应为你散功了么?”这家伙如此狡猾惫懒,如今都敢如此嚣张,若是得了十年功力,再加上她体内留下的先皇后的十五年功力……将来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去了?如此恶果,她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旋即可怜兮兮地蹭过来:“爱妃爱妃,这增长十年功力的灵丹,若是这样浪费了,那可是暴殄天物啊。”
想她顾楼兰天不怕地不怕,偏生遇上这克星,对她可怜巴巴的表情毫无抵抗之力,真是万分悲哀。
叹了口气,她伸指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盘膝坐好,脱衣服。”
司徒景明吓了一跳:“脱衣服?!”
顾楼兰斜睨着她:“不脱衣服,如何散功?”
可疑,十分可疑。
爱妃啊爱妃,你当真不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地想吃本王豆腐来的?
不过本王堂堂的天下第一纨绔,大好豆腐怎能给媳妇儿吃了去?还是互吃其乐融融一点。
“爱妃脱,本王就脱,”司徒景明哀怨地道:“只有本王脱的话,本王会有心理负担的。”
顾楼兰答应得十分爽快,于是两人的衣服很快被彼此褪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各怀鬼胎的夫妻俩盘膝对坐,双掌相抵,开始了艰难而荡漾的“散功”。
“殿下,只是这样,是无法散功的。”王妃的声音甜腻得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将“任凭爱妃处置”硬生生地吞回肚里,蜀王殿下警惕地问道:“爱妃要如何散功?”
顾楼兰的手滑到了她的锁骨上,速度快得难以置信:“如这般……将内力引导向全身,为你打通经脉便可。”
世上还有这么“荡漾”的散功法门?真是见了鬼了。
容不得她拒绝的,顾楼兰的手已缓缓游走于她的躯体,手上仿佛带着电流,摸遍了她的全身。
司徒景明咬牙笑道:“等会爱妃吃下丹药,本王也要帮爱妃好好‘散功’。”
温润的掌心滑至她的双峰,不怀好意地揉了揉,顾楼兰扬起浅笑:“怎敢麻烦殿下。”
爱妃啊爱妃,你这哪里是在散功,分明是在放火!
“不麻烦的……”司徒景明长腿一舒,强行岔入她双腿间,弄得她内息一乱,险些走火入魔。好不容易稳定了内息,却发现自己已落入这人的掌控之中。
司徒景明的手磨人地在她细腰上滑动着,长腿彼此亲密无间地纠缠着,身子则紧贴在一起——这是怎样一个,教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啊!
“爱妃,你这药,怕是不对头呐,”她将嘴唇贴上她微凉的耳垂,在灼热呼吸的喷吐下,那瓣玲珑剔透的耳垂很快变得通红:“怎地让人浑身发热,总想做些有的没的之事呢?”
这个混蛋就瞎扯吧……又不是春…药,哪来的这种奇特功效?
这家伙可以图谋不轨,她却还有正经事要做。双手忠实地执行着剩余的任务,游走过最后一段经脉,然后缓缓收功。
“爱妃~兰兰……”知道正事做完了,司徒景明便放肆地与她贴得更紧:“我想你了。”
顾楼兰环着她的颈子,扬起灿烂的笑容:“有多想?”
“想到恨不得吃了你。”司徒景明说着,便在她嘴唇上轻咬一口,余光瞥见昨日她咬伤的地方,不由一阵心疼,含住了仔细舔噬、安抚着。
顾楼兰的呼吸急促起来,朱唇微启,纵了她放肆的舌头进来,细细纠缠着,赤…裸的娇躯彼此摩擦,带来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
然而顾楼兰此刻还保留了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手上陡然使力,将她勾倒床上,随即利落地翻身,将司徒景明压在身下,环在她脖子上的双手也滑落下来,掌握了她的身子,瞬间由被侵略者转变为侵略者。
我的好殿下,在你武功赶超妾身之前,这床上,还是由妾身做主罢。
她嘴角微扬,紧贴的双唇带了几分压迫的力道,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占有。双手正要放肆地逡巡着自己的领土时,就感肩头一麻,随即半身子酥软下来,动弹不得。
她精明的脑子头一遭当机了,无法对眼下的情况做出最准确的分析,但她很快便明白了。
司徒景明离开她的唇,喘了口气,眼眸中迷蒙的神色不散,却带了几分得意洋洋。
“爱妃爱妃,本王的点穴功夫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她慢条斯理地将她推过一旁,接着毫不客气地欺身压上,反客为主:“那天爱妃说本王手上无力,点不了爱妃多久。只不知这一回,十年的功力,能困住爱妃多久呢?”她笑得纯良无害,却令顾楼兰险些咬碎银牙。
这个小混蛋……早知如此,她便不该为她散功!
如今她可不是作茧自缚了?
司徒景明的手懒洋洋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游走起来:“几日没有练习,本王的功夫可是生疏了……这会阴穴又认得不怎么准了,爱妃呐,咱们还是好生温习温习为好。”
“子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她俯下头,将她的愤怨都含入口中,手则毫不迟疑地滑入那一片温润之中:“圣人的话,当然应该照做。”
无力反抗。
别说她此刻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便是行动自如,在这种情况下,也提不起力气来反抗。
她悲哀的发现,她教她的东西……无论是子曰还是点穴,都被她如此活学活用了。应该说她太成功了,还是太失败了?
不管怎样,今日之事,她是记住了。
蜀王妃在身子被贯穿时发出悲鸣——
司徒景明,你给我等着!
78
78、江山一掷 。。。
东宫丽正殿中,太子司徒承基正大发雷霆。
“废物!枉你们自称天下第一大派,却连区区一笔宝藏都拿不到,孤留你们何用!”司徒承基狂躁地将案上的文书都推到了地上,四周侍奉的宫人都已退了出去,只余神机门主诸葛奇与刚接替青龙帮主的金护法战战兢兢地跪着。
“诸葛奇,你说,最后夺去宝藏的人,究竟是谁?”司徒承基勉强压抑怒气,喝问道。
诸葛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低头道:“回殿下,那日属下与曹帮主入陵后没多久,赵将军便带人赶了来,指责吾等意图私吞宝藏。殿下明鉴,吾等知道宝藏的重要,决计不敢妄动私心。后来……后来不知是谁误触了皇陵中的陷阱机关,导致地宫中人,全军覆没,只有属下见机较快,侥幸逃过一劫……”
司徒承基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便见金护法打了个寒战:“见机较快?”
诸葛奇纵横江湖数十年,却在这个年轻人的笑容下浑身冰凉:“是……是……”
司徒承基轻哼一声:“照你所言,宝藏应该还在皇陵中了?”
诸葛奇道:“是,属下以为,那批宝藏应该就在高祖皇帝的棺椁中。”
司徒承基两眼微眯,杀机必现:“高祖皇帝的棺椁?诸葛奇,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启高祖皇帝的棺椁?!”
诸葛奇心中一凛,忙申辩道:“回殿下,曹帮主立功心切,便要开棺取宝,属下觉得不妥,也曾劝过,但曹帮主一意孤行……好在未及开棺,赵将军便已赶到。机关发动后,属下不敢擅自启棺,这才赶回来向殿下请示。”
司徒承基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终不似那个曹坤,才大志疏,莽夫一个。”
“殿下谬赞,属下惭愧。”诸葛奇悄悄松了口气。
“宝藏之事,孤自会处理,你等不必再插手。金护法,既然曹坤死了,你便好好地当这个帮主,为孤办事,孤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殿下提拔。”金护法喜道。
“诸葛奇,如今青龙帮元气大伤,你神机门便会取而代之,成为天下第一大派。这掌控天下武林之事,便落到你头上了。你,可不要让孤再失望了。”
“属下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诸葛奇连忙表态。
司徒承基点了点头,走回书案后坐下,一手支颐,微微出神。两人对望一眼,都不敢出声惊扰。
半晌,他道:“听说武林大会上,出现了一个‘无面郎君’,是老五的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属下派人查过,那人是无面郎君的后辈,两年前行经汉中时,曾救过秦王一命,因此秦王才会推荐他参加武林大会。”
司徒承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