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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酉儿的声音,她们俩怎么跑到这里说悄悄话来了?
两人的对话只有短短几句,过了一会儿,司徒酉便起身离去。待得外边万籁俱寂之后,司徒景明悄悄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如她所料,这外边是一个佛堂,顾楼兰一袭白衣,正面无表情地跪坐在佛堂前。她快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彼此接触,却神奇地产生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顾楼兰轻叹一声——这样熟悉的怀抱,这样熟悉的气息,不必回头,她已知道来人是谁:“景明,你醒了。”
司徒景明亲亲她的面颊,笑道:“兰兰,你在想什么?”
顾楼兰难得软弱地将身子靠入她怀中,深深呼吸着,直到鼻里心里满是她的味道:“我在想,如果你不是假死退位,那么这里迟早会是我的归宿吧……”
司徒景明有些心疼地搂紧了她,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傻兰兰,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想来作甚?我们还有好长时间要活,就算死,也会死在一起,不会埋在这冰冷的皇陵里的。”
“是啊……”顾楼兰嘴角微扬:“这皇陵里埋着的,是酉儿的父皇,是天下人的君主,却不是我顾楼兰的女人。”
司徒景明笑嘻嘻地道:“说到埋,还是兰兰你高瞻远睹,事先在棺木里做了手脚,要不我就是醒过来,也会被闷死在那么多层的棺材里。”
“不在棺椁里做手脚,难道等你掀开棺材盖爬出去么?”顾楼兰白她一眼:“方才酉儿来问了兄长的事情。”
“我听到了,”司徒景明道:“不过以后这些事情,就由酉儿一个人去操心罢。待咱们办好了那件事,这天下,就再与咱们无关了。”
顾楼兰歪着脑袋看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司徒景明露出诡异的笑容,忽打横将顾楼兰抱起,向内室走去:“咱们可是好些日子没有在一起了,接下来,当然应该好生续一续前缘呐。”
顾楼兰猝然不防之下,被她掌握了主动,不由咬牙道:“司徒景明,今天是双日。”
“是么?”司徒景明漫不经心地应道。
“司徒景明,你说话不算话。”她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却无法阻止她俯□来一亲香泽。
“我都再活过一次了,那个约定自然也要改了。”司徒景明恋恋不舍地轻咬着她的红唇。
顾楼兰环着她的脖子,咬牙笑道:“不知先皇陛下的新规矩是什么?”
司徒景明吮了她的唇,引过丁香来反复品尝,双手利索地解着她的衣衫。神魂颠倒之际,她喃喃答道:“单日要在上,双日也要在上,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在上。”
此话一出,顾楼兰恨恨地拧了她的耳朵:“司徒景明,你怎地如此无赖?”
司徒景明咬了她雪嫩的颈子,没脸没皮地笑道:“兰兰不正喜欢我无赖的样子么?”
“谁说我……唔……”尖锐的抗议化作了动情的嘤咛,因为某只无赖的手已自动向最柔软的地方侵袭过去。
顾楼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上的衣服迅速减少。她咬着下唇,努力遏止已满溢到嘴边的呻吟。要知道,这佛堂附近可静得很,若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无赖……”朱唇微启,她难以抑制地咬住了司徒景明半露的肩膀,微微用力:“无赖……”
“我就是无赖,”司徒景明克制着喘息,扬起顾楼兰熟悉的笑容:“你一个人的无赖。”
“臭无赖……”她轻轻地笑了,似叹息,似满足:“我喜欢你无赖。”
作者有话要说:酒爹彪悍地从棺材地爬出来了……
151长线钓鱼
李敬亭静静地看着桌上的两份指令,心中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份指令来自里龙牙,命他安排人手,行刺女皇。不过指令背后还有备注,让他假意行刺,不得真的伤了女皇。
他知道里龙牙与司徒皇族的关系,那么这份莫名其妙的指令定是大有原由。看这指令的笔迹与笔风,倒像是某个刚死没多久人写出来。
而另一份指令,来自他的养父李青阳,也就是司徒承基。指令上要他利用职务之便接近女皇,将随书而来的这包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到女皇的茶水之中。
两份类似的指令,却都攒到一块儿来了。
将两份指令就着灯火烧了,他叹了口气,将自己抛进了椅子里。
女皇司徒酉……
自他入东宫为官以来,可说是日日与好接触。她的果敢睿智,她的英明勤政,她的风度气度……全都折服了他。
司徒文章说得对,她确实是最适合坐在龙椅上的人,这个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她更适合做这个皇帝。他,不得不服。
李青阳要他暗害女皇,可女皇若当真横死,天下必会陷入动荡之中。眼前这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再也不复存在,动乱之后,也不知要再过多少年,经历多少任君主,才有可能恢复。
司徒酉,决计杀不得。
自古江山易主,改朝换代,明君贤主却最是难得。一个贤明的皇帝,对百姓,对社稷而言是多么重要。
既是无人能比司徒酉,那么司徒酉就是不可取代的。
这回,他怕是不得不违背李青阳的命令了。
“敬亭兄、敬亭兄!”屋外传来大惊小怪的呼喊声。
李敬亭调整了表情,抬起头,正迎上一脸惊异的起居郎:“竹兄,你怎么有空来看小弟?”
“敬亭兄,我收到了这个。”起居郎晃了晃手中的书信。
那张纸看起来和方才的某一张十分相似,李敬亭挑了挑眉:“竹兄且坐下来,慢慢说。”
起居郎哪里有他这般冷静,摇晃着信笺道:“我方才收到了组织的传书,要我听从你的调遣,去办一件事情。敬亭兄,原来你也是组织里的,小弟与你结识多日,居然一无所知!”
是么……相比起来,你是里龙牙的人才让我吃惊……
李敬亭淡淡一笑:“竹兄可知道组织是做什么的?”
起居郎摇了摇头。
“那竹兄……是怎么加入组织的?”李敬亭诧异道。
“哦……那是我还小我时候,有个人给了我饭吃,我就跟她走了。”
李敬亭嘴角微抽:“原来如此……竹兄的经历当真离奇,请恕小弟孤陋寡闻……”
“敬亭兄,组织究竟给了我们怎么任务?”起居郎一脸好奇。
“竹兄,在回答你之前,可否告诉小弟,你的身手如何?”
起居郎想了想,道:“与人学过几年,还过得去。”
“那么,竹兄,你站稳了,”李敬亭深吸一口气:“我们的任务,便是扮成刺客,刺杀女皇陛下。”
咣当!
“竹兄,小弟都让你站稳了,为何还是摔下去了?”李敬亭一脸无奈地扶起脚软了的起居郎。
“刺刺刺刺杀女皇?!”起居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敬亭兄,你、你是在开玩笑么?”
李敬亭干笑声:“小弟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么?”
“刺杀女皇可是死罪啊,敬亭兄,咱们这不会是什么非法组织吧?”起居郎胆战心惊地问道。
“不管怎样,竹兄,组织给的任务,咱们就要尽力完成。”李敬亭无奈地道:“与其害怕,倒不如花点时间来考虑如何将任务进行得更加完美。”
“什么?你让李敬亭去刺杀酉儿?!”
长安城最豪华的客栈中,顾楼兰一脸震惊地瞪着司徒景明——她这才走了一会儿,这家伙就搅出这么大的乱子来,难道她就不能让她省心一点么?
“兰兰兰兰,你镇定一点,听我解释呐。”司徒景明赔着笑脸,殷勤地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你说吧。”顾楼兰斜睨着她:“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解释。”
司徒景明笑道:“你一定觉得我犯傻了,派人去刺杀酉儿不说,还派了李敬亭那小子去,分明是要害他,对不对?”
顾楼兰叹了口气:“你又有什么理由了?”
“你想啊,酉儿虽然执政三年,但这三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什么大事也不曾发生。可以说,酉儿并没有应付各种突变的经验。”
顾楼兰挑了挑眉,心中明白了几分。
“刺客这种东西,没有哪个皇帝能避得了的,就算我在位的时候,也遇到过几桩。一个皇帝在位期间,极有可能会遭遇刺客,也有可能遇上自然灾害,兵祸,民乱等等异变,我只是提前帮酉儿预习罢了。”司徒景明振振有辞。
顾楼兰问弦歌而知雅意:“你还想做什么?”
“你说过,每逢新君即位,鞑剌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