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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损失费!”姚腾愤怒地叫嚣着:“还有外面青龙帮和神机门龙套的红包——你居然让李总管在外面收入场费,太无耻了!”
“姚大少,被潜的人,决计不止你一个。”上官弼负手而立,摇了摇头:“据说竹大人收了神机门主的贿赂,而青龙帮主晚了几日,结果……你也是知道的。另外,有人举报说燕国公林老将军大量贿赂起居郎,因此为孙儿争取到了下部主角的戏份。竹大人,你身为朝廷官员却收受贿赂,该当何罪?”
起居郎缩瑟了一下,赔笑道:“上官大人,大家都是讨生活的,若不收贿赂,现下哪里有钱发红包啊?要不这样吧,您家里可有什么儿子孙女的,下官在下一部里给她增加点戏份便是。”
“本官身为尚书宰相,又岂会做那徇私枉法之事?”上官弼大袖一摆:“不过本官见你情有可原,便饶你这一回罢。”
“竹大人,本将好好的龙武大将军,信王爷得永生的,你怎生就让本将玩了无间道,还被王爷给砍了呢?”薛勇摇头叹气,一脸惋惜:“竹大人,做人要厚道。”
“竹大人,本官本是益州长史,你偏让我跟着殿下去做那小小的陵州刺史。好不容易殿下登基本官鸡犬升天,结果你又把我调回去做陵州司马,害本官连一家老小都养不起。你……你陪本官俸禄来!”赵龙城义愤填膺。
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眼见围上来指责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而先头来的人只是在一旁嗑瓜子喝酒,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起居郎抱了脑袋,声音在喧闹声中仍显得很突出:“停、停,都给我停一下!我发,我发红包还不成么?”深吸一口气,他向陡然静下来的众人道:“诸位且在此恭候片刻,在下进屋取红包。”说着转身进了屋子。
“哎,爱妃呐,你说竹卿会不会趁机逃跑呢?”司徒景明笑问怀中人。
顾楼兰嫣然一笑:“我来之前已向苏姐姐借了熊猫,放在了这附近,竹大人怕是逃不远的。”
香妈妈道:“楼里的姑娘也拿了针站在外边,就等着竹大人送上门呢!”
“朕在四周布了重兵,且挖深了壕沟,不怕他从地道逃走,父皇尽管放心。”司徒酉往顾薛衣嘴里喂了口酒。
可怜的竹兄……皇夫殿下与李敬亭同时在心中为某人默哀。
远处传来惨叫,一阵骚乱之后,起居郎背上带了龙牙卫的特制箭羽,满身扎了针,屁股上还咬着一只小熊猫,一脸狼狈和沮丧地走了回来。
“竹卿取个红包,也能取成这副模样?”司徒景明露出小虎牙讥笑。
起居郎没有接话,只是乖乖地发起红包来。红包有大有小,终于将虎视眈眈的人都给打发走了。
他正松了口气,忽听得一阵脚步声,有人在向他走近。他心惊胆战地抬起头,就见一人蒙着面纱,静静地看着他。
“是你啊,”起居郎松了口气:“你都还没出场,也来向我要红包?”
那人摇了摇头。
“那你来做什么?你已经是下一部主角了,再找我也不可能给你什么福利了。”起居郎拍了拍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我是来杀你的。”
“啥?”起居郎瞬间呆楞:“为、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来人慢慢取出了烈风枪。
“哇啊啊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淡定、淡定啊!”起居郎抱头鼠窜:“你要杀我,也要给出个理由先!”
“为了所有被你虐到的读者。”枪如烈火,势如劲风,划破长空,直向起居郎而去。
“我还会再回来的——”天地间余下某人凄厉的惨叫。
与此同时,在某个舒服的房间里,司徒景明正拆着她那个巨大的红包。
“竹、竹叶?!”司徒景明目瞪口呆:“这个起居郎,居然拿竹叶偷梁换柱,太无耻了,太小气了!”
“好了,别大呼小叫的,我已让人去处理他了,你就乖乖喝酒吧。”顾楼兰在她脸上轻吻一下。
“好吧……”司徒景明耸了耸肩,抱住了自家爱妃:“竹叶也不错,端午的时候拿来包粽子正好。
于是……端午再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在自虐……白劳说自虐有益身心健康……
春节特别篇,大家笑过便是,里边有大量广告。
还有就是最后一句,特别篇神马的,端午再见好了。
当然那时候这文已经完了,下篇再见吧~~~
136
136、乐极生悲 。。。
烦人的家伙此刻正抱着她那两岁大的小女儿,兴致勃勃地坐在御书房中批着奏折。
李福顺垂手侍立在一旁,心中啧啧称奇:这皇帝陛下对于批改奏章一事向来是能躲就躲,还史无前例地将所有奏折都推给了兰妃娘娘,自己成日里逍遥自在的。今日怎地会主动来御书房里看奏折?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想通了关节,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了?
说起来,前一阵子兰妃娘娘回了青城山,皇帝陛下因此没精打采了好几日,成天太极殿…寝宫来回跑,做什么都没了劲。今日看起来他的精神头倒好了?
李福顺这厢心里还在犯嘀咕,司徒景明却是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摊开一本本的奏折,司徒景明认真地拿朱笔在酉儿小手上涂满了,对酉儿笑道:“乖酉儿,一会儿父皇递折子给你,你就这样往上面盖一下,明白了么?”这样多好,连准字都不用写了,她真是聪明。
酉儿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开始咯!”司徒景明拿起奏折,开始一目十行地浏览。这几年,经过他在朝堂上坚持不懈的明示暗示,大臣们终于学了乖,开始逐渐减少奏折当中的文字。不过按照顾楼兰的说法,那减少了的都是该写的内容,而歌功颂德的马屁却与日俱增。
跳过开头,略过末尾,司徒景明往中间瞄一眼,确定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后,便顺手丢给了酉儿,酉儿也认认真真地往奏折的内页按上一个鲜红醒目的小手印。
这项活动进行得很快,左右不过半个时辰,司徒景明便看过了大半的奏章。她拍了拍剩下的一叠,伸了个懒腰,决定出门去晒晒太阳,再回来赶工。
转头见酉儿已印好了一大堆奏折,她赞许地抱了女儿,在她小脸上偷了个香:“酉儿真乖,真能干,让父皇看看,唔……”她随手翻着酉儿的劳动成果:“不错不错,酉儿盖得真好看……嗯?这几份漏盖了,酉儿。”她晃晃手中的几份漏网之鱼。
酉儿抬头看着她,“嗯嗯啊啊”几下,小脸皱成了一团,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怎么了酉儿,是累了么?”司徒景明笑着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
酉儿摇了摇头,把满是朱砂墨的小手往司徒景明的龙袍上印着花样。司徒景明也不以为意,乐呵呵地道:“那咱们继续,乖,把这几份也印上。”
酉儿小嘴一张,字正腔圆地吐出俩字:“不要。”自打酉儿会说话以来,就这两个字说得最为利索,特别是顾丞相家的小丫头要强吻她的时候。
“酉儿是好孩子,不要任性呐,”司徒景明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快把奏折盖好了,父皇带你去御花园骑牛牛好不好?”
“不要!”
司徒景明瞪了她片刻,拿她没法,只得自己提了笔,要往奏折上写“准”字。
“不要!”酉儿拽着她的袖子,华丽的龙袍如今已是惨不忍睹。
“那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的小姑奶奶?”司徒景明唉声叹气。
“不要,不要!”
大眼瞪小眼片刻,司徒景明只得道:“那父皇再看一遍,看过之后酉儿再盖手印好不好?”
点头。
司徒景明展开奏折,难得认真地看了起来。一看之下,眉头立时皱了起来。她瞥了酉儿一眼,又去拿另一份奏折。几份看下来,她已是满脸诧异——这几份奏折中都有些不对劲,方才粗看时没有注意,认真一查,果然查出了异样。
认真批复了这几份奏折,司徒景明一脸惊奇地将酉儿抱高了:“酉儿酉儿,难道你知道这几份奏折有问题?”
酉儿面上绽开一个甜甜的笑。
“唔……你才两岁呐,难道就会看奏折了?”
继续笑。
“不会是巧合吧?”
抬头看。
“那正好,今后这奏折就由酉儿帮父皇批了罢。”
“陛下……”李福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咳,说笑说笑……”命人拿了湿巾上来,她仔细地为酉儿擦干净小手,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
看这架势,自家女儿在政事上倒颇有天赋,加意培养的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