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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明嘿嘿一笑:“知我者,兰兰也。”下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她涎着脸道:“兰兰兰兰,三天没见,你想我没有?”
顾楼兰扑哧一笑,板了脸道:“才三天,有什么好想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三秋啊……那可是很久了。”
顾楼兰便捏了她的鼻子晃了晃:“告诉我,一本《诗经》,你除了这句,还会什么?”
“还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徒景明无赖地将她扑倒床上,急色地在她颈子里一阵乱啄,惹得她咯咯直笑:“兰兰,你真没想我么?”
“唔……”顾楼兰故意想了想,方笑道:“每天总会想那么一次吧。”
“才一次?”司徒景明大是不满:“太少了吧?”
“会么?”顾楼兰挑了挑眉,见她肯定地点了点头,方笑道:“一天只想一次,不过一次便想上一天……满意了么?”
司徒景明心满意足地轻咬上她细嫩的颈子:“满意满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轻噬几下,她忽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顾楼兰:“兰兰,你的心情很好么?”前几日听说了苏毓过世的消息,顾楼兰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今天看来,倒是相当不错。
“有么?”她含笑看着她。
司徒景明点头:“我已好几日不曾见你这样笑过了。”
她只是微笑,手上抚了抚她的脸,并不说话。
“不过只要兰兰开心就好了。”她便也笑了,埋下头去吻她的笑容。
她却竖起书册,阻在两人之间:“都是要做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我来我去的,该自称朕才是。”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这不是还没做么?”她凝视她片刻,忽道:“兰兰,我明天在登基大典上封你做皇后好不好?”
她微蹙起眉,竟摇了摇头:“皇后?”
司徒景明愕然道:“你不做皇后?”她是皇帝,她自然就是皇后。她不做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她又要离开她么?
见她一下子紧张起来,顾楼兰莞尔一笑,安抚似地在她唇上一吻:“我又不是要走,你紧张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做皇后?是……不想陪在我身边了么?”她穷追不舍。
“你的后宫里头,又不是只有皇后一个位置。”她笑道:“你随便封我做个妃子就好。”
她抿了嘴,一脸不满地瞪着她:“做皇后有什么不好的?”她就是想封她做皇后,就是想让全天下的癞蛤蟆都知道,顾楼兰是她这个皇帝的皇后,谁也甭妄想着打她主意。
“做皇后有什么好的?”她微笑着反问。
“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不好?”
“我还需要这些虚名么?”她忽逗了她的下巴,邪异地一笑:“更何况……当真是‘一人之下’么?”
司徒景明被她勾得心跳加速,勉强镇定了心神:“当然是‘一人之下’,爱妃此刻,不正是在朕的身下么?”
“陛下,谁在下面,要试过才知道呢。”她笑语盈盈。
顾楼兰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司徒景明的手亦罩住了她的胸前大穴,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片刻,顾楼兰道:“咱们……来个君子之约罢。”
“嗯,君子之约。”我们都是女子,所以这个约随时可以推翻……嗯嗯,这一点,咱们意会就好。
“以后每逢单日,由我在上,每逢双日,则由你在上。”顾楼兰一脸严肃地建议。
“我反对……”司徒景明为合法权利而抗争:“每月都是单日较多,我要求单日在上。”
顾楼兰没好气地道:“那我岂非亏得大了。”
“我不管,我是皇帝,我要求特权。”司徒景明耍起了无赖。
顾楼兰拿她没法,只得咬了咬牙:“好,你单日,我双日,就这样说定了。”她说着直奔主题,伸手便脱她的衣服。
“爱妃,你、你要做什么?”司徒景明左躲右闪。
“今天是双日,”顾楼兰扬起浅笑,眼波流转:“你在下。”
司徒景明一时无语,外边的龙袍转眼被她脱了下来。她只得没话找话:“爱妃爱妃,咱们聊聊天好不好?近来我心中堵得慌。”
“聊什么?”她漫不经心地应着,脱她衣服的手却不曾缓下来。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我有些紧张……”
顾楼兰哧地一笑:“我的陛下,你都敢在先皇的寿诞上当众献春宫图,还会怕区区一个登基大典?”
提到先皇,司徒景明眸光一黯,闷闷地道:“兰兰,父皇他……当真是属意我继承皇位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宠爱司徒承基,又怎会立我为新君?”
顾楼兰轻轻捏了她的脸:“那张传位诏书还会是假的么?”
“说得也是。”司徒景明点了点头,既而眼中精光一闪:“兰兰……你为何会知道传位诏书之事?”
“咦?我……”顾楼兰一时愣了神。
司徒景明便将额头贴了过去,直看进她慌乱的眸子里,口气危险地道:“传位诏书一事,应该只有我和诸葛绍知道才是。你为何会知道呢,兰兰?”
“我……你别忘了,这诏书是藏在我送你的玉中,我自然是知道的。”顾楼兰阵脚大乱,匆忙间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嗯,有道理。”司徒景明点了点头,在她松了口气之时,又道:“可是我问过大舅子,他却说这玉是父皇交托给他,他又谎称是岳母大人所留,这才交给了你。照理说,你是不可能知道玉中藏有诏书的。”
“我……我……”
“好你个顾楼兰!”司徒景明咬牙道:“你可真狠心啊,扮成那什么诸葛绍在我身边那么久,却忍心不与我相认,天下还有比你更无情的女人么?”
“景明,我不是……”顾楼兰一时慌了。
司徒景明抽身离开了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我日夜思念,你很就成就感是不是?”
顾楼兰连忙摇头:“不,景明,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司徒景明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坐直了身子,掩上被扯开的衣物,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听着呢。”
顾楼兰道:“其实我……”正要长篇大论地解释,寝宫外忽传进了声声钟响,宣告新的一天的到来。
司徒景明嘴角一扬,毫无预兆地便将冰冷的表情变作了阳光灿烂。在顾楼兰愕然的目光下,她挪动身子,坐回了顾楼兰身旁,探过脑袋便要吻她。
顾楼兰一时难以适应这巨大的变化,忙伸手掩了她的嘴道:“你……你这是……”
“子时到了,”司徒景明一脸无辜:“现在是单日了。”爱妃爱妃,乖乖让我扑倒吧,也不枉我辛苦演这出戏来拖延时间。
“你!”顾楼兰险些气血冲头:“你在演戏!”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爱妃英明。”
好你个司徒景明!我顾楼兰一世英明,居然被你这拙劣的小把戏给骗了!
她咬着下唇,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爱妃~”她笑嘻嘻地腻上来,却被她一把推开:“陛下不是在生气么?凑过来做什么?”
司徒景明面色一端,幽幽地道:“我方才所说,并无一字虚言。爱妃这么做,我心中自然会有怨气。”她将露出愧疚之色的顾楼兰拥入怀中,长叹一声,掩去嘴角的窃笑:“爱妃啊,数月思念,我可想你想到肠都要断了。”所以爱妃啊,你还是乖乖地补偿我一下吧!
“景明,对不起,我……”她眼中含泪,素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胸口,似要安慰,又似温存。
司徒景明正庆幸得计,就感胸口一麻,接着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她顿时傻了眼:“爱妃?”
顾楼兰冷笑一声,无情地将她推倒床上,嘴角带了讥讽的笑:“同样的把戏,我会上第二次当么?我的皇帝陛下!”
啧啧,真是大意失荆州,这一盘,可亏大了。
见顾楼兰不管她,倒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褪了里衣,又伸手去解肚兜,司徒景明不禁咽了口口水:“爱、爱妃,你、你要做什么?”
顾楼兰扬起她无比熟悉的浅笑:“你说呢,陛下?”
将肚兜丢过一边,她顺手取下了头上发簪,满头青丝倾泄下来,铺洒在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一刹那的风情,令司徒景明难以呼吸。
她面上仍带着魅惑的笑,随着她的靠近,司徒景明的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体内散发的臊热令她不由得后悔自己方才为何要将衣服穿上。
饱满的峰峦紧压在她胸口上,顾楼兰逗起她的下巴,柔媚一笑。
司徒景明闭了眼,一副“死就死”的样子:“爱妃……手、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