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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安惠面前出现,刚从飞机上下来,身上还穿着盛装,来不及把参加典礼的礼服换掉,就立刻跑来酒店与安惠见面。
刚才在酒店外面,两人还故意放缓了脚步,从正门进来的时候亲昵地拥抱着,等到进了屋子把门一关,两人走向不同的方向,中间隔着很远的距离。
那男人就是安惠的完美丈夫,现在的当红偶像男星,萧可扬在事业正红的二十八岁与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安惠结婚,在此后的几年时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一对巨星夫妻的笑话, 却没想到结婚到现在四年有余,两人没有外遇没有绯闻,好到不可思议,而每次两人有机会相聚就一定会聚在一起,凡是记者能拍到的画面都温馨完美地像电视里的镜头。
恩恩爱爱到底是什么样子,安惠并没有太大的概念,她在电视里演了很多幸福的角色,但是也只是跟着台词说话,像被操纵的木偶,真实世界里的夫妻生活要比电视剧情里的更冷漠,或者说是一种互相合作的关系。
萧可扬问她:“你现在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为什么还要张大哥的那份?公司的规矩是每一个人最多持有股份不得超过三分之一,否则就必须把手头多余的底价转让出来……”
“我又不是要拿你手里的钱,你紧张什么?”安惠笑着回避了他的质问,对此毫不在意。
萧可扬不能不在意,公司的股份是他会安惠共同拥有的,价值近亿,而且现在安惠的娱乐公司发展前景非常好,再过几年就肯定不是这个价钱。
萧可扬看到安惠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心急火燎地赶来,却看到安惠满不在乎的模样,一股气不知道从哪里发泄出来。
铁黑着脸坐在沙发沙发上,安惠端给他一杯酒,说:“我们说好了,大事你操心,小事我做主,这事情不算大事,就由我来做主,所以别过问太多知道吗?”
“现在每一个人都猜得出你打的主意,你不就是想拿着剩下的股份然后一人独大再把别人踢出董事会,你好做女皇是不是?”萧可扬冷声说。
萧可扬以为自己把和平的假象撕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惠至少会紧张起来,但是他错了,安惠没有表现出一丝紧张,反而是落落大方地享用她的美酒,仿佛他说出来的话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废话。
萧可扬靠近安惠,挨着她的肩膀,伸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亲爱的老婆,你安分点可以吗?公司的事情,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有意见,但是别动手赶萧家的人,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再有不是还有血缘关系联系着我们,一面是我最爱的女人, 一面是我的家人,我真的很难为啊。”
安惠眉轻轻一挑,诱人的双唇上还留着红酒的酒液,魅惑地像一朵开在火焰里的野玫瑰,萧可扬心中一把火烧起来,一把搂住安惠,眼神张狂地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萧可扬的嘴唇落在安惠光洁的脖子上,安惠不喜欢香水的味道,反而使得她的女人香更清晰好闻。
女人味熏醉了萧可扬,他瞬间就忘记了那些烦人的事情,什么家族利益什么股票董事会,他一心想着占有眼前的女人,他无法占有她的灵魂,那就退而求其次占了她的身体,那也好。
热吻密集地落在她的锁骨上,安惠搂着激动的男人的头,抬眼看向墙壁上的钟头。
晚上八点,这时间,不知道她在哪里?
“亲爱的,你真美……我爱你,我爱你,亲爱的,把你的身体给我,我要你……”萧可扬说着些醉人的话,手一边往下摸去。
安惠听他在自己耳边反复地说我爱你,却是无动于衷的,他知道萧可扬的习惯,在兴头上的时候不断重复那三个字,对每一个与他上床的女人都会这样说。
74。
安惠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前,阻挡了他的靠近。
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萧可扬的喘息加快。
安惠说:“你想要我?”
“是。”
“可是我不想给你。”
“为什么?”萧可扬惊讶地看着她。
安惠的脚稍微用了一点力,把他推开,她说:“你来之前没通知我一声。”
“就因为这样?亲爱的老婆,我是你老公,我来还需要跟你的秘书安排时间,你不觉得我这个男人做的很委屈吗?”萧可扬要靠近她,被安惠的脚推开。
安惠那只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足抵在萧可扬的胸前,萧可扬低头捧起她的脚,亲吻着她的脚面。
“我去找的时候哪次不是先告诉你的经纪人,然后由她来安排时间让我们见面的。我比你懂得纪律。”安惠冷眼看着萧可扬低头亲吻她的脚面,说。
萧可扬抬起头,对她说:“原谅我这次,你现在至少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作为你的丈夫却不能碰你,天底下的人都会笑话我。”
安惠的脸色不再像刚才那么严肃,萧可扬小心注意着她的表情,明白了她的让步,立刻追上去,吻从她的脚面沿着腿往上去。
安惠的工作意外的多了一项,那就是做妻子该做的事情。
萧可扬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大腿上,却被安惠一把推开,这次安惠是直接拿着手机走开,不顾他现在的惊讶和愤怒的表情。
安惠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来电名字只有一个字,暮。那是颜暮生的号码,记录在手机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但是这个号码从来没有在手机上显示过,因为颜暮生不会打她的电话。
现在,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出现的号码出现在手机上,安惠除了惊讶还有意外的喜悦。
“你……”安惠一出声就被打断,电话那边的人不是温顺听话的颜暮生,而是易庭雨,她擅自打断了她的话,说:“老板,你现在是在XX酒店?”
“是。”安惠奇怪为什么颜暮生的手机会在易庭雨手里,更奇怪为什么易庭雨在深夜里打电话给她问这个问题。
易庭雨发出惋惜的叹息,说:“现在完蛋了,那笨蛋不知道会往哪里去……”
“颜暮生怎么了?”安惠一听就知道她说的那人是颜暮生。
易庭雨说:“颜姐姐今天在酒席上被邱老板灌醉,然后要被送到楼上的房间里去,我看颜姐姐不舒服,就擅自以老板的名义把人接回自己家,本来颜姐姐还好好地躺着的,谁知道一起来就往外面跑,留也留不住,现在颜姐姐的手机也留在我家里,我联系不到她,才想问问老板你有没有可能见到她。”
易庭雨一口一个颜姐姐,甜甜地叫着,但是安惠了解易庭雨比她看起来更有心计,她很简短的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说了一遍,安惠大致了解事先发生的过程,她相信颜暮生如果往外面跑也一定是跑到自己在北京的暂居公寓里,可是今天自己因为萧可扬的意外到来而离开,才和颜暮生错过。
“老板,你如果能联系到颜姐姐,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我好担心她哦。”易庭雨诚恳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明天你就把手机拿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帮你转交给她。”安惠回答道。
“啊,这就不劳烦老板了,老板忙到日理万机,小事情还是让我做的好,而且我想亲手交给颜姐姐,再听她说一句谢谢。”
……挂了电话,安惠的心却不平静。
照理说知道颜暮生没有事情很大可能性是到暂时居住的公寓里了,应该可以放下心,但是安惠却感到不安。
她当即决定立刻离开,萧可扬挽留她,甚至在最后翻了脸,她都冷冷地回过去几句话,叫他死了心。
她乔装离开,与来的时候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外面的记者还守候着,辛苦了这些打工的人。
她在车子上打电话叫萧可扬告诉他外面的情况,叫他晚上安分点。
萧可扬虽然无奈但是还是答应。
安惠赶到家里,当她看到蜷缩在门口流浪狗一样的颜暮生的时候,发现易庭雨骗了她。
易庭雨在电话里隐瞒了太多重要的东西,包括她赤 裸的脚上累累的伤口,憔悴的表情和绝望的眼神。
颜暮生把脸埋在她曲起的膝盖里,她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这段空白的时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易庭雨家里跑出来又是何如来到这里。
就像是候鸟被神秘的引力吸引飞过沧海桑田来到目的地,又像是扑火的燕尾蝶,定要朝着一个目标去。
这里就是她的目的地与目标吗,她的归宿和结局吗?
为什么那门始终不开,她等的人终没有来。
她蜷缩在门边,看着沾满了泥水的裙摆,想自己的命运是否也就如同这一条华丽的裙子,曾经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是华灯下旋转的光影,而今一袭残破脏污的裙摆穿在身上,连着自己的心也无法洗刷干净。
颜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