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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一听,更是得意,对着委屈的小林子大做鬼脸,直接收到赫连寒冷冷地一记视线,这才收敛,暗暗撇嘴表示不爽。
小林子虽觉委屈,但还是磕头跪下,只是临走前和静雅互换眼神,让她小心侍候。静雅会意地给他放心的眼神,顿时,宫殿只剩他们三人。
“你继续说。”赫连寒开口,示意苏晓把想要说的说尽。
苏晓却不给面子,一屁股坐回位子,“说什么说,被打断谁还记得住!饿死了饿死了。”说着,拿起碗筷便径自大吃起来。直看得赫连寒和静雅瞪大双目。
凤眼微挑,赫连寒冷笑道,“你不是说如此吃浪费,怎么还吃的如此开怀?”
大口地吞下口中的食物,苏晓径自倒水喝尽,连过三杯才袖袍一抹嘴,道,“饭菜都煮好了,我不吃那不是全都倒了去,更是浪费。”
看她满是油污的袖子,静雅眉头微蹙。
“你倒有理。”赫连寒却不足为奇,唇畔微勾,目光扫了眼她手边的酒壶,眉头微动,继而问道,“你刚刚所说的穷困之人在我凌国真实存在?”
“废话。”苏晓撇嘴,一手撑着脑袋歪头看她,“不信的话,你出宫微服私访看看呗。”
“皇上,你别听她胡语,宫外危险重重——”
“屁话,这宫里就安全啦。”苏晓直接打断,点名地骂道,“我一直觉得你聪慧,今天才觉得笨的很,宫
外危险就不出宫,敢情你是要皇上一辈子就关在这牢笼之中?他是人,不是宠物。危险?怕毛,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静雅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更不懂她话语中的什么‘毛’?倒是觉得她话语有理,不过。。。不是一点点粗鲁!不免生疑这个‘苏晓’是江湖中人。
“你喝醉了。”赫连寒沉声。
“开什么玩笑,姐们我可是千杯不醉,而且我刚刚也没和什么酒。”苏晓轻笑,反倒觉得自己脑袋清醒异常,继续指着赫连寒尤为豪气道,“哪日等姐们有空了,姐们带你去宫外看看,让你这笼中的金丝雀看看外面的世界,知道麻雀是怎么生存的。”
“好。”赫连寒竟点头答应。
“皇上!”静雅惊叫,赫连寒自小便和她一样待在宫中,想起主上死前的嘱咐,自己又怎能让皇上出宫犯险!
“朕不是宠物。”赫连寒目光扫向她,话语冷冷清清,不喜不怒,却让静雅生生止住要阻拦的话语。偏开眼,噤声不语。
“这才对嘛。”对于赫连寒的话,苏晓很是满意,拿起筷子敲打碗碟,夸赞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别敲了,吵。”赫连寒不满道,无规则的敲打声实在让人心烦。
兴奋之举被打断,苏晓撇撇嘴,不爽地丢开筷子,这才发觉嘴里生香,好奇地拿起刚刚喝的玉壶问道,“这是什么,满口留香。”
“三杯倒。”赫连寒淡淡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晓嘟囔,视线顿时模糊,眼前的赫连寒更是化作三人多,不由痴笑出声,“嘿,皇上,你怎么变这么多个了?”说完,就要起身去抓,只是——
“嘭。”手未碰到赫连寒,人却已经倒下。
看她闭眼歪去,赫连寒急忙起身,伸手把倒下的她扶住,随即想起什么,嫌弃地把她推给一旁的静雅,沉声道,“丢榻上去。”
如果苏晓现在和清醒,定会跳起,大骂自己不是垃圾,不能用丢字!可惜,她睡得无比死沉。
赫连寒扫了她一眼,嘴角微扬,转向一旁的静雅轻笑问道,“你觉得这个苏晓如何?”
“闺中气息不觉,倒是江湖气十足。”静雅认真道。
赫连寒笑而不评,继续问道,“她说她忘了自己的过往,你信吗?”
“奴婢不信。”静雅诚实,目光深沉地看着沉睡的苏晓,“她的眼睛迷茫太少,不像失忆之人。”
“迷茫太少?呵,是精明太多吧。”赫连寒冷笑,目光扫过满桌苏晓横扫后的狼藉,沉声道,“吩咐下去,今日后,膳食按各宫用食
量来安排。朕这里,三菜一汤即可。”
“是。”静雅低首,对赫连寒的决定向来没有异议,只是。。。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道,“皇上当真要和她出宫?”
“微服私访,不是挺好?”赫连寒笑问,眼中冰冷少了几分,兴趣浓了不少。
静雅看她眼中兴趣,张张嘴,才道,“皇上不怕她是故意骗您出宫,伺机杀害?”
“那又如何?”赫连寒反问,冰冷的双目亮了几分,脆声道,“大不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静雅微愣,目光却是投向苏晓,深沉愈浓。这个女人,她已经不知不觉改变皇上?还是。。。激发皇上内心的真实?静雅不知这是好是坏,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在赫连寒不见波澜的眼中见到冰冷外其他的情绪,她,不忍消去。
☆、第二十八回
宁枫在赫连寒那碰了一鼻子灰,满面不悦。刚走出华阳宫;便看到不远处明显是在等他的连曦;探看四周,疾步走了过去。
见了他;连曦躬身施礼,恭敬道,“主人。”
“是不是欣儿醒了?”宁枫问道。
连曦颌首,“正是,主人一走娘娘便醒了,只是奴婢没能追上主人,便在宫外静候。”
“欣儿可有话要传我?”宁枫声音沉了几分。
连曦抬首;目光阴寒;“娘娘说,要她死。”说的平淡,却是狠劲十足。
颐华宫
宁妍欣坐在床上,桂嬷嬷一边喂着她喝着驱惊茶,一边和她说着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
“你们怎么和凤仪说的?”听到凤仪在兄长之前来过,皇后宁妍欣推开碗,眉头轻蹙地问道。
桂嬷嬷也顺从地把碗勺搁置一旁,细细说了缘由。原来是凤仪嘴馋,想吃颐华宫中的杏仁酥,便寻来,却见宁妍欣卧床昏迷,满宫慌乱。凤仪晨时在慈宁宫见宁妍欣根本无碍,突然昏迷,便不自觉地想起苏晓,拉过桂嬷嬷便问了根本。桂嬷嬷起先还是犹豫不敢说,后凤仪生气地威逼,才缓缓说出,只道是遇见颖婕妤,两人独处一会便成了这样。无形中,把责任都推给了苏晓。
宁妍欣一听,嘴角冷傲勾起,“凤仪去皇上那了吧。”
“是。”桂嬷嬷轻笑,“娘娘不是不知道公主那性子,一听说你是被颖婕妤害的,便气冲冲地要往华阳宫去,说必要还娘娘公道。”
“呵,先有凤仪后有哥哥,本宫看那小贱人怎办?!”想到苏晓那得意的模样以及猥琐的话语,宁妍欣可谓又气又羞。那女人,怎会说出如此污秽的话!她和苏晓其实儿时便见过,当时苏家和宁家关系还有往来,那年,她也只有十岁,父亲和苏家当时的掌事人谈事,她一时无聊,便溜到后院去玩,她摘着院中的花儿,满心喜悦,突地,梧桐树下,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悄声靠近,这才发现,背立她而站的女孩,正望着梧桐树叶无声落泪,不由惊奇,“你哭什么?”
那女孩明显吓了一跳,急急地擦去泪水,结巴道,“没,没什么。”说完,便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本小姐是宁家的嫡女。”宁妍欣扬着下颌骄傲道。嫡女,正妻所生,地位较之庶出,便不一般。
一听嫡女二字,女孩目光更加哀伤,只是生生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我不认得你,我走了。”女孩低声道,便要绕过她离开。
宁妍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知是自尊心作祟还是怎的,柳眉一扬,傲慢
道,“本小姐宁妍欣,宁家大小姐,你给本小姐记住!”
女孩明显一愣,目光却看向她手中的花,轻声道,“它们会疼。”
“啊?”反倒是宁妍欣愣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手中花束,皱眉道,“什么会疼?”
“你摘了它们,它们会疼。”女孩低声道,眼中满满的悲凉可怜。
宁妍欣看不得她如此,仿佛在责怪自己心肠歹毒,扬起花束便往女孩身上砸去,冷笑道,“假慈悲,无聊。”
女孩却是不语,抿着唇静静地蹲下,捡起花束抱入怀中,最后看了愕然的她一眼,转身离开。
宁妍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除了愕然,更多的是厌恶,自哀自怜!转身气呼呼地往回走。后来,她才从父亲口中得知,那女孩叫苏晓,八岁,苏家的庶女。
后来,苏晨取代其父,成为苏家掌舵人,苏家和宁家关系也决裂,不再往来。她也是从他人嘴中听到些许关于苏晓的,说苏晨是她亲兄,极其疼她,自苏晨掌势后,苏晓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不再只是个不被重视的庶出。往后,她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