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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下吧。”段智兴说着,开始运功了。衡儿听了,连忙摇头,说:“你别乱来,我宁可死在这里!”段智兴听了,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从来不会勉强女人的,也只有女人向我提这些要求!”衡儿还是没有动,段智兴收住了功,又问她:“怎么样?我要救你就必须这样做,你以为还有什么女人我没有见过吗?!”衡儿想到黄药师,又有点头晕了,她看了看周围点满的蜡烛,说:“我可以脱衣服,但必须把灯都熄灭了!”段智兴听了,笑了笑,说:“公主殿下,没有光线我怎么能治疗你呢?”衡儿听了,坚定地说:“那只留下一盏!”段智兴无奈,于是双手一合,向着一边一指,那些蜡烛便从近而远依次地熄灭着,然后他又向着另一边一指,直到只剩下他和衡儿中间的一盏蜡烛还在发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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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救后
更新时间:2010…9…14 17:12:36 字数:3150
衡儿已经支持不住了,她轻轻地解下衣服、护甲,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件衣服,就晕倒了。段智兴看着衡儿,虽然他也是阅女无数,却从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女子。看到衡儿晕倒之后,他也顿生怜悯之情,马上使用他段氏的绝学一阳指。这一阳指对内力的要求非常高,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学习,就算是学习了,很多人也使不出来。而且使出来之后,就算体质十分强健,内功非常了得的人,都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所以当大理国的将臣们知道他们的皇上要用一阳指救人之后,都纷纷要阻挠。只是这个段智兴从来固执自持,不听劝告,而且今天可是要救衡儿这样的大美人。
一阳指使出之后,衡儿被整个人托起到空中,段智兴一指射出紫气,贯通她的壬脉,又一指贯通她的督脉。她醒过来了,只觉自己在在水中一样悬浮着,段智兴正不断地向着她身上的奇经百脉射着紫光。那些残留在她体内的毒慢慢地从她的毛孔渗出,她又感觉到全身滚烫,热血沸腾,慢慢恢复活力了。……
在段智兴为衡儿疗着伤,黄药师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那顽童周伯通半夜三更还四处走着。这是他的习惯,他以前都经常半夜三更出来捉弄别人,可是这里的人他都不熟悉,他闷得发慌呢。当他走过一宫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哭声。“真没意思,又没有人和我玩,还遇到个在哭的,气死我了!”周伯通发着牢骚,却惹来了几个宫女。
“你什么人,竟然敢夜闯**,该当何罪?”带头的宫女大声地骂周伯通,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宫女可凶呢,周伯通被骂得用手来遮挡着。他本来想转头就走了,却又不高兴,对那个宫女说:“小妹妹,我只是觉得闷想找人玩玩游戏。”那个宫女听了,马上大骂:“大胆!你……”“咏儿,让他进来。”里面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那个宫女便只胀红了脸,弯下腰对里面的人说:“是的娘娘,但按规定不是太监不能进**的……”“谁说的!你们统统给我退下!”里面的声音恶狠狠地骂着,这边的宫女们都低下了头,又急匆匆地转头走了。
周伯通本来还高兴有得玩了,可是刚听了里面的那个人这么凶骂人,他又不敢进去了。“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找人玩的吗?”里面的声音又变得很温柔。周伯通看了看周围,又觉得这里怪怪的,于是说:“我不进去,你出来吧,你出来我陪你玩。”然而里面的声音停了停,又传出了低沉的哭声。周伯通以为他声音这么大,把里面的女人吓着了,于是忙安慰着:“哎呀别哭了嘛,你不出来我进去就是了。”说着他就往里面走进去了。
到了里面之后,周伯通才发觉这个宫殿虽然不大,但里面华丽非凡,金碧辉煌。他都看傻了眼,而在这宫殿的正中央,正坐着一个打扮得美艳动人的女子。周伯通看了看女子,又走到那些屏风里东张西望找着什么。女子便好奇地问:“你还要找什么东西吗?”周伯通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在找那个恶狠狠的女人。”那个女子听欣然一笑,说:“我就是那个恶狠狠的女人,怎么你看不出来吗?”周伯通认真地看了看她,但还是继续找着。那个女人看见他这样,更好奇地问:“我不是说了我就是那个女人吗?你还找什么啊?”周伯通看了看她,无奈地说:“我知道了啊,我现在找的是那个在哭的温柔女人。”那个女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周伯通莫明其妙地问:“难道你也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周伯通看见,轻轻叹了口气,就转身要走了。
“站住!你不是说要玩游戏的吗?”那个女人又叫住了周伯通,周伯通一脸的无奈,说:“你在哭呢?我最怕女人哭的了,怎么玩呢?还是找个地方睡觉算了,没意思。”那个女人听了,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我保证不哭,怎么样?你能陪我玩一会吗?”她说得很动情,可能是被眼前这个周伯通的纯真感动了。周伯通听了,突然一下子变得笑容满面,好像刚才一直在装傻。这其实是一种天真,这个女人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天真,习惯了在这一切都是虚假的皇宫里,这一点真让她感动了。
留下来之后,周伯通和她玩了许多游戏,让她非常开心,而周伯通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和女人玩也这么开心的。后来他们都累了,周伯通告辞了,临走时那个女人叫住了他。她向着周伯通弄了弄自己的头发,没有说什么话,周伯通看着她,也觉得她很美很吸引,但又害怕起来。“你明天还来陪我玩吗?”她动情地问周伯通,周伯通笑了笑,说:“当然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才离开。那个女人听了,不知什么原因高兴得很。
第二天早上,黄药师已经站到双腿发软了。如果是走动甚至登山走一夜,他的腿都不会有什么事,反而站在这里丝毫不动站一夜,就腿软了。他的头脑却还是只想着一个问题:“衡儿现在怎么样了?”又是那些文武百官上朝的时间,他们路过都会看看这个怪人,但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进朝呢。
衡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药师……”她小声地说,看见前面是一个同样高大的人影,但看清楚之后才发觉原来他不是黄药师,而是段智兴。只见段智兴闭目养神,全身流满了汗,很累很累的样子。衡儿望了望四周,只有她前面的一盏差不多燃尽的蜡烛还在亮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于是马上捡上衣服遮挡住身体,手忙脚乱地穿着。
“你醒过来了吧?”从这句话可以想象段智兴已经累透了。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衡儿,微微带着一丝笑意。衡儿没有理会他,继续穿着衣服,又低下了头。段智兴继续说着:“你真的太美了,简直美得不可言语。”衡儿听着他说这些话,又有点害怕,于是打断他说:“我口喝,快放我出去吧。”段智兴递给衡儿一个茶壶,说:“不用出去,这里什么都有。”衡儿伸手去接茶壶,却被段智兴一下抓住了,抚摸着她的手。“不要!”衡儿吓得一下子抽回了手,那个茶壶往下掉了,又被段智兴接住。
“别害怕,你很快会喜欢上和我一起的。”段智兴说着,又站了起来,走向衡儿。衡儿更害怕了,连忙向后爬了几步。段智兴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有点不高兴了,说:“黄药师已经把你送给了我,你也将会成为我的爱妃了,你就别要再害怕了。”衡儿听了,看了段智兴一眼,沉默不语了,她还模糊记得昨天的情形,黄药师为了让段智兴救她,当场发了毒誓。
片刻之后,段智兴还是慢慢地走过来,轻轻地抓住衡儿的手。衡儿又习惯性地缩往一边,不停地说着:“不!不要!”她缩到了墙角里。段智兴更不高兴了,大声地问道:“不要什么?难道我还不及那个黄药师吗?你现在还想着为他守着身体吗?”衡儿害怕地缩得更厉害了,又不停地摇着头,说着:“不,不要,你让我慢慢习惯吧……”段智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吓着衡儿了,于是一边点着头一边又打坐调息了。
“能让我见一见黄药师吗?”衡儿片刻后又向段智兴提要求。段智兴听到她这么说,已经有点生气了,但他既然已经治好了衡儿,也是时候去找黄药师说清楚了,便答应和衡儿一起去告诉黄药师这个消息。衡儿马上又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发饰等,让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