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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一见姜世离如今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都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踟蹰着不敢上前。
夏侯瑾轩见这几人对自己的眼神都充满敌意,便想到定是折剑山庄又与这里山贼起了什么争执,便说服几人去折剑山庄一趟。
皇甫卓一听此话便大不乐意,“如今折剑山庄都已经将你逐出师门,何苦去讨人嫌?”
谢沧行摆摆手,“皇甫少爷,我看姜小哥说的也没错,咱们要是不去折剑山庄,只怕不管什么事,都要往姜小哥身上揽了。”
皇甫卓不大乐意的点了点头,幸亏这次没有将暮菖兰与瑕带过来,要不然如今又是一番奚落。
*
几人大大方方的进了折剑山庄,竟然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夏侯瑾轩看见大厅前熟悉的身影,“姜,夏侯兄!”
姜承一见几人亦是高兴万分,看到几人身边站着的谢沧行,心中才安然了几分。“幸亏你们如今才出现,要是早几日,只怕怎么也说不清了。”
听了姜承之形容,几人这才明白此事。
谢沧行叹息,“这群人看起来不像这么聪明之人啊,竟然还会想到先攻打折剑山庄当噱头?啧啧。”
厉岩虽是不愿承认,此刻也是说道,“看来定是有人从背后指使了。”
夏侯瑾轩猛然想到了黑衣人,从品剑大会开始,这一步步仿佛都踩在那人埋下的坑洞中一般,由不得他不怀疑姜承之前与他说的,黑衣人其实就在夏侯府。
几人正在沉闷,就听到屋内传来杯碟打碎之声,“姜承!你滚!枉我十几年对你栽培寄予厚望,想不到竟是如此小人!快滚出我折剑山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瑾轩愣神,听着欧阳英声音气愤不已,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昔日欧阳伯父为他独挡众人刁难,还说相信自己徒儿绝对是清白的,夏侯瑾轩虽然没有与欧阳英有真正的“师徒情”,可此刻也是感同身受。
夏侯瑾轩躬身说道,“徒儿多谢师父多年教诲,不管今后何去何从,定然不会再说一句我是折剑山庄弟子。徒儿答应师父,定不会做与武林为敌之事让师父为难。”
欧阳英闻言鼻子一酸,虽说进来承儿的举止不似之前稳重踏实,可说到底他也是个少年,让他承受如此灾难,他的心里也是难受万分……
夏侯瑾轩见欧阳英不说话,便继续开口说道,“师父,徒儿无能,让整个折剑山庄惹人非议,还请师父放心,徒儿自会证明清白,不会让师父和折剑山庄白白蒙羞!师父多保重,徒儿告辞。”
几人方才见这师徒二人谈话都寻了借口离开,夏侯瑾轩慢步走向大门口之时,就看到了梅花树下的皇甫卓,白衣胜雪,英气逼人。
夏侯瑾轩没来由的鼻子一酸,却假装没看到他似的转身就走。
皇甫卓恶狠狠说道,“难不成你就打算这般被人驱逐出这件山庄,然后背着叛徒的名声一辈子活下去!”
夏侯瑾轩低声说道,“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了,卓哥,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吧。”
皇甫卓冷哼一声,抖落身上的碎雪,“夏!侯!瑾!轩!”
夏侯瑾轩身体瞬间绷直,这件事已经有太多人扯进来,他当真是不想将任何一人拽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头开始
皇甫卓见夏侯瑾轩又想半路溜走,急忙拽住他,“我们去找姜兄,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待问清楚了,你若是想逃走,我亦是不会拦着你。”
夏侯瑾轩犹豫了许久仍旧是被皇甫卓拖着去找姜承。姜承一见二人脸色便了解他们是为什么而来,“正好我有事要告知你们。”
三人各怀心事的坐下,夏侯瑾轩见姜承脸色比他还要难看几分,心中也是有了几分悔意。这件事若是发生在本来的姜承身上,那个习惯自己一肩扛下所有压力的挚友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一方面庆幸遇到这棘手问题的是自己,可是又无法任性的告知二人自己已经想好了要独自承担这件事。
姜承咳嗽一声,说道,“你们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夏侯家有奸细的事吗?”
夏侯瑾轩没料到他开口说起此事,之前他便说那奸细是二叔,不知道如今又有什么进展。“我们这次在神将秘境寻找灵药之时,也碰见了一个黑衣人,暮姑娘说那人就是当日雇佣她的人。”
姜承吃了一惊,“看样子你们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如此便好。这几日明州也是人心惶惶,自从折剑山庄出了事之后,四大世家也是频繁通书信,刚商量出来的对策,眨眼间便被半魔之人知晓,抵御一事也是毫无进展。”
夏侯瑾轩听姜承语气中的意思,“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姜承点头,“我偷偷潜入过二门主房中……”见夏侯瑾轩与皇甫卓脸上都闪现过几丝诡异,嘴角僵直了几分,“龌龊!”
夏侯瑾轩嘻嘻一笑,“无碍无碍,姜兄继续说。”
姜承瞪了二人一眼,斟酌着说道,“二门主情况,与瑕相近。我潜伏了许久,都未曾见他胸口有所起伏。”
夏侯瑾轩嗫嚅,“也许二叔练了什么龟息之法,说起来为何姜兄你独独对二叔看不过眼。”
姜承叹息,“我与你说什么倒像是我有什么私情了。我问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二门主出门,许久未归之事?”
夏侯瑾轩一愣,那时自己不过五六岁,正是对二叔黏得紧,听闻二叔要出远门还哭闹了一场,结果被爹骗去买糖葫芦,回来哪还有二叔的身影。“自,自是记得,无端提起这个来作甚?”
皇甫卓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夏侯瑾轩不解,皇甫卓忍着笑意说道,“当年二门主迟迟未归,夏侯就哭闹不止,后来闹得夏侯门主实在没办法,将他送到开封一段时日。”
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起来夏侯瑾轩黑了脸。“卓哥不说我倒是不记得了。”
姜承见这二人气氛诡异,刚想问是因为什么,皇甫卓拉住夏侯瑾轩的手,“当时我父亲以为夏侯家又多了个女儿,撺掇着要让两家结为亲家,后来得知这娃儿就是瑾轩,不高兴了好几天。”
姜承拍掉他的手,“怪不得,原来你们二人还是娃娃亲了。”突然想起什么来,恼怒道,“夏侯你惯会转移话题,当真是让人不快。”
皇甫卓心说总算是知晓昔日我的感受了,嘴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姜兄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当时与二门主一起的仆从都死在半路,唯有二门主一人回来。”姜承顿了一顿,说道,“二门主武艺不是十分高强,为何只有他一人回来?你可曾想过其中蹊跷?”
夏侯瑾轩当时尚年幼,只记得父亲当时亦是吃惊异常,二叔受了重创,对之前之事都记不大清楚,父亲虽是对此事怀疑过几分,后来也都不了了之了。
姜承见夏侯瑾轩陷入沉默,沉声说道,“你可有想过,那日回来的,不是二门主,而是某个,附在二门主身上的人?”
夏侯瑾轩一愣,“姜兄你怎么也关心起这志怪之事了。”
皇甫卓确实点头,“嗯,如此说来倒是当真有可能了。”
三人又陷入诡异沉默,最后还是厉岩急急忙忙赶过来,“你们几个还是有时间再叙旧,如今出了大事。”厉岩见三人还在发愣,厉声说道,“四大世家已经纠结了大军攻往蜀山了。”
*
慕容紫英听闻蜀山脚下又开始喧哗,不知又出了什么事端。
“紫英,你还是安心躺着便好。”云天河按住想起身的慕容紫英,“你刚受了伤,还是好好养着吧。”
慕容紫英抽抽嘴角,“你连上药都能让我险些送命,还想让你照顾我不成。”叫过一边的勇气,“你去加固一下结界吧。”
勇气略带嫌弃的看了云天河一眼,转身出了门。
云天河瞪大眼,一脸怒容,这个勇气当真是不如之前可爱了,如今竟然敢对着他撒脾气了。慕容紫英见他如此,轻笑一声,“这孩子怕是还担心你呢,谁让你那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到他前面。”
云天河回身瞪着慕容紫英,“紫英,我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更冲动一点。要是那天神龙没有收手,现在你都是孤魂野鬼了。”
慕容紫英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云天河局促起来,“不管你去哪,我一定都跟着你。”
慕容紫英似是听到了最动听话语一般,就听得云天河一句,“一定要问问蜀山有没有能把人头发变黑的药。”慕容紫英止住将手中东西扔出砸中他脑袋的冲动,翻了个身就打算睡觉。
“紫英,以后不要再这样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