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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次背着手,不甚甘心。“人少有人少的打法!大哥……”
杨慕初举起手。“你想用特务暗杀那套?这不是抗战时期了。你也不是在为国民政府卖命,我们谁都不必卖命!明白吗?你去暗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暗杀你。我不想你有危险!”
阿次投降,“你要我怎么做?”
杨慕初:“继续监视。把你的手下和线人约束好,别闯祸。等着看白人和墨西哥人干架!”
阿次点头,“火上浇油我最拿手。”
杨慕初:“小心,玩火自/焚。”
阿次微笑:“别担心!我大哥会替我灭火的!”
杨慕初呲笑:“大哥很忙。你有预约吗?”
阿次拉住杨慕初领带,“预约?那玩意对二爷没用。今晚十点在办公室喝酒怎么样?我从船上找了瓶不错的红酒。”
杨慕初:“你换了沙发?”
阿次:“没有!”
杨慕初:“只要隔壁没有那个傻伙计就行!”
阿次:“我会打发他去扫厕所的!”
杨慕初警觉:“你今天这么主动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我可爱的弟弟!”
阿次:“大哥,你说这话太肉麻了!你不来我只能跟李晨一起喝!”
杨慕初在他脸颊一吻,低头看文件。“你的傻伙计可不会欣赏红酒。晚上十一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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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黑帮5。品酒
夜里的码头很冷,寒风呼啸而过撩起了阿次的风衣。阿次抽出一支烟,旁边李晨给他点上火。香烟在黑暗中闪烁明灭,一个伙计拖过名墨西哥人,那人乌拉乌拉大叫起来。阿次漫不经心的用枪管在头上蹭了蹭,李晨接过柯鲁特,递给他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阿次没有废话,示意两旁的伙计放开那人。一名伙计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老板放你走了。”
那墨西哥人不敢置信,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倒退而走。见身旁的人没有动作,他腾地扭头奔跑起来。
李晨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提醒。“二爷,还是我来吧!”
阿次撩他一眼。并未瞄准,只是不耐烦的抽了口烟。直到那人要跑出射程,才抬手一枪。那人晃了晃扑通跌倒,再没爬起来。
阿次将枪插回枪套,“打扫干净,把人扔到爱丽儿酒吧后巷去。”
李晨躬身答应,指挥手下抖开麻袋一套,迅速将人般走。
阿次抬脚捻灭了香烟,“那两个盯梢的白人呢?”
“李默带他们去酒吧消遣,一时半会回不来。”
阿次看李晨很好,也喜欢他不多话。拍了拍李晨的肩膀,他紧了紧风衣,风衣飘荡显得阿次身姿挺拔。李晨仿佛一条得到主人赏实的大狗,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后。
阿次转身,“你去盯着他们,小四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一手揽过李晨脖子,在他耳边道:“手脚干净点,别被人看见。”
李晨点头:“明白了。”
办公司中有人在,阿次在门前停住。脸上浮现一个隐约的笑容。他推门进去,“来的这么早?”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了,他上下打量来人。“是你?”
房中是名身材娇小的女郎,娃娃脸略带着婴儿肥,穿一件黑色狐裘大衣。银白色旗袍中露出一双长腿,正自来熟的歪在地毯上喝酒。女郎摇了摇杯中红酒,“怎么?这瓶酒不是给我准备的?”
阿次怒道,“你怎么来了?不怕人看见?”他走到窗口望了望,窗外一片寂静。门房外只有个半老头子,昏昏欲睡的关大门。
阿次夺过她的酒杯,“早也喝,晚也喝。你在爱丽儿还没喝够1你就不怕醉死?”
那女郎顺势滚进他怀中,格格笑道:“只要是醉死在你怀里我愿意。”
阿次不为所动,低头看着她。“丽丽,别借酒装疯了。你衣服上有酒味。口中没有。你们现在特务培训是怎么做的。教官竟然还让你毕业。”
余丽丽推他一把,“你配合一下会死啦?这么拆穿我。”
阿次一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们总是叫丽丽,要不就是香香雪雪、莺莺燕燕。仿佛不用叠字就不够娇憨明媚,不能倾倒众生。
余丽丽拢一拢头发,“杜旅宁那老家伙被人挤走了。上来一个叫徐文长的家伙。听说来头大的不得了!”
她说的这些阿次都知道,只是想老师略有积蓄,也该到了退休的年纪。
“那个徐文长搞得老杜在台湾呆不住,跑到香港去了。我听人说他还要来美国呢!”
阿次没搭话,只是将一支烟在本子上磕来磕去。余丽丽偷看他脸色。
阿次道:“是老师叫你来试探我的?”
余丽丽赶忙撇清,“哪有,你就爱乱猜。”
阿次是不愿再受人牵制,然而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对于年华老去的杜旅宁并不忍心拒绝。“我回去同大哥商量商量再说。”他掏出方才那把枪,“你来的正好。我也要去找你呢。我需要把这枪藏到托尼的办公室里面去。办得到吗?”
“3k党老大的办公室,可是有很多人看守的。”
阿次从皮夹里取出一叠钞票,“看守人比这个多?”
余丽丽乐的很,轻快的抽过钞票。“有多少也难不倒我。你放心好了。”
阿次夹住钞票不放,“要快,今晚。最迟明天。”
余丽丽两手用力,“知道啦帅哥,快放手啊!”
阿次微笑,难怪大哥喜欢捉弄人。原来捉弄人也很有趣。他抬手看表,马上要到晚上十一点了。他情急赶人,“为了这可观的酬劳。你得马上行动。”
余丽丽向后倒,企图靠近他怀里。娇嗔道:“着什么急嘛。”
阿次保持严肃,把她推出门,余丽丽一摸耳朵。“哎呦,我的耳环掉了。”她从阿次腋下钻进去,招手道:“帮我找找耳环!”
阿次无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万一大哥来了,就算不误会。心里也会不痛快。
他急中生智,拉住余丽丽。“这个耳环不配你,我给你买副新的。”
余丽丽做娇羞状,“我这个耳环很贵的!你要怎么陪我!”
阿次扎着双手,不敢碰到这位大小姐。“就算是陪你的。谁让咱们是同事呢!”
“只是同事?”
阿次恨不得把她一脚踢下楼,“好同事,记得走后门。”
屋里的香水味太浓了,阿次开窗换气。又打开门用报纸充当扇子,他这里正呼呼的扇风。恰巧杨慕初上楼,两人看了个眼对眼。
杨慕初道:“这是干吗呢?大半夜的这么忙!”
阿次维持着没有表情的面孔,“屋里太热。我透透气!”
杨慕初点头,信步进了办公室。吸了口冷空气好悬没把肺冻住。他呲牙,“确实挺热。”
阿次快步上前关了窗户,“大哥……”
杨慕初将怀中一盆绿色植物摆在阿次桌上,“你这里连盆花也没有。没人气!”
阿次向来不爱伺弄花草,闻言只是一笑。
杨慕初拿起那瓶酒,“38年的?你可真会挑。”
阿次有点紧张,于是表情更加肃穆。“你尝尝!”他拿起杯子,郝然发现杯上一个鲜明的口红印。这要是让杨慕初看见就更加说不清。他手一抖,那杯子咕噜噜滚落地毯,阿次捡起来背着身擦了擦。
杨慕初好笑:“你用大衣擦杯子,我怎么用?”
阿次倒了两杯酒,“我自己用。”
杨慕初表情高深莫测,阿次笑了笑把一杯酒递给他。
“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的朋友交往一向很少干涉。”
阿次顿时呛住,“你看见她了?”
“你的线人嘛!熟得很。”
阿次无奈,“大哥,你……你看见不早说。”
杨慕初含笑,品一口酒。“我是看你忙前忙后,不好意思揭穿你。口红的味道怎么样?”
阿次咳了两声,怒道:“你耍我!”
杨慕初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