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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自找的!”荣初掰开他的长腿,向左右一分。飞快的在他分身上落下一连串的吻。阿次几乎从床上弹起来!荣初看着他得意的笑,而后堪称温柔的把他含进嘴里。阿次靠在一大堆软枕上,感到一阵眩晕。几乎射 出来。他怀疑自己飘到云端了。
荣初做的很专心。冷不防被人摁倒在 床,阿次喘息着压住他,把他翻烙饼似的翻了个各。按住他一通狂吻,下身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根部,有几次差点要顶进去。
荣初感到一阵危机,只能紧紧的抱住他。“阿次,你冷静点!你该不会是要……”
“……是要干你?”
荣初:“………………!”
“我不会。不过,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定力!”
阿次把荣初的腿并到一起,卖力的在他大腿间进出着,荣初在这种狂野的节奏中失神了,就好像他们真的在做 爱一样!
“阿次!”
“大哥。”他们不约而同的接吻了。吻的专注而热烈,这一刻灵魂和肉体殊途同归,合二为一。
阿次的坚持也到了极限。他发出隐忍的呻吟,长长的嗯了一声软倒在阿初肩膀上。最后的几下冲刺耗尽他的力气,他顺着丝绸床单滑下去,陷入半昏睡中。而荣初把他推开一点,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没有释放,分 身仍旧又 热 又 硬。
荣初拍拍他的脸,“阿次,阿次。”
阿次的表情是痛苦的,他仍受着情欲的折磨。
荣初叹气,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罐雪花膏来。雪花膏是新买给阿次的,可惜这家伙不懂得欣赏。他食指沾了一点喷香的白色奶冻,轻轻涂抹在阿次臀 缝中,雪花膏很是润洁细腻,食指缓缓顶 入他体 内。阿次不安的动了动,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荣初一面手指抽 送,一面安抚阿次的分 身。阿次脸颊泛红,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扭动起来。他的臀部顶着床,腰背向上抬起,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吟。显然已经没有了意识,只剩下欲 望。荣初也差不多了,不过还忍得住。他贴近阿次的耳朵喃喃道:“感觉到了吗?阿次?感觉我的手指。”
阿次一阵颤抖,分 身在他手中跳动着射 了出来。他仰着头嘴唇微张,剧烈的喘息着发出无声呐喊。一滴泪水划过他的脸庞,消失在枕边。
“大哥!”
荣初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发现他沉沉睡了过去。天光微亮。白色衬衣下露出他赤 裸的麦色胸膛和健壮双臂,他的腰身紧绷绷的似乎能一翻身弹起来,他的腿也似乎比荣初更长,更有力量。衬衣只有一点挂在他身上。穿比不穿撩人。
荣初大模大样打量阿次身体,意识到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外界总说他们多么相像。其实脱了衣服细看完全不同。
荣初沉思半晌还是决定先洗个冷水澡,水太冷。简直让人不能忍受。他爬上床在和不和阿次盖同一条被子之间摇摆了一会,困的睁不开眼。他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只虫,为即将到来的转变忧心的叹了口气,不过忧心有限,马上又变成快乐。甜丝丝的笑了片刻他很快睡着了。
大家回帖时不要提肉了,以免此文被和谐!!
第6章 上海探戈……3失踪
“你是说,昨天的事你都忘了?”荣初面无表情的打量阿次,听诊器在手心一敲一敲。
阿次沉着脸按揉眉间:“我头疼的很,只记得和许老三喝酒。”他从浓秀的眉眼下放出目光,盯着荣初,笑问:“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荣初眯起眼睛沉默的看着他:“你还说呢,你昨天回来大跳脱衣舞,搞得我和阿四把你连拖带抱的才弄上楼。”
阿次惊讶的反驳,“不可能!”
“确实不可能,骗你的!”荣初得意一笑。“你吃的迷幻药有很大副作用,能引起头晕头疼和失忆的后遗症,不过都是暂时的。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他把暂时两个字说的恶狠狠。观察阿次的反应,可阿次岂能被他看出端倪。板着扑克脸一动不动。
荣初拉过一把椅子,面对面的靠在床前给他把脉。“你的心跳很快,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抬着下巴看阿次。
阿次眼神闪烁,被他看的有点毛。“怎么?”
“你欠我一个解释,你别告诉我连酒被动了手脚都不知道。我可是为你忙活了一个晚上。”
阿次有点脸红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他表情尴尬。“我……碰上一个以前的朋友……多喝了几杯。不小心……”
“你还骗我?”
荣初呼的站起来,他咬牙看向阿次。“你说的这个朋友不会是许丽丽小姐吧?许三是军统的人,去秋香别墅是为了接应前来上海视察的军统杀手陆征。”
阿次哑口无言的看着荣初,看来还是小瞧了他大哥。昨天晚上统共见了三个人还是一水的军统特务。这个丽丽,他暗自握拳,这次玩笑开的也太大了。“你的情报网真了不得,这么快就知道了。”
荣初此时恨不得给这个百教不改弟弟来上一拳。他摁住阿次的肩膀,对着他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你有信仰,我知道你是个战士。可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走出家门我就担心你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不会阻止你为了国家民族而战斗,可我要知道你在哪,在干什么。我要确保你能安全回家。我要和你一起战斗!”
阿次眉头紧锁,怔怔看着他大哥。“我……。”阿次看着认真的荣初,在心里说道:我情愿为了国家理想而赌上性命,可是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你可以选自己想过的生活。
“别说不想连累我那些屁话,我们早在同一条船上了。”
阿次展颜一笑握住他的双臂,终于想开了。他们确实需要荣初。:“好,这可是你说的,上了我的贼船,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昨晚上你真的想不起来?”荣初眯起眼睛斜窥阿次。却看不出他是不是撒谎。阿次衬衣领口露出一角麦色胸膛,吻痕昭然。
阿次脸红的像油闷大虾,抓着领口咳嗽一声。意思是看什么看,长的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可荣初的脸皮比他想象的厚多了。横了阿次一眼喟叹道:“只可怜昨晚这位佳客,白忙活了半天。你连人家是谁都不记得,真是个负心人。”
阿次这时索性老了脸皮,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被子一裹。躺倒作挺尸状。“行了!我头疼的很要睡觉。”
等了半天,荣初还老太爷似的翘脚坐着。阿次急道:“你还有什么事?”
荣初笑伸手拍了下他的面颊,“没事,就是多看顾看顾我体弱的小弟弟!”
不出意外的看到阿次沉下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样。面瘫的阿次对着他表情是越来越多样化了!好现象。
荣初放低声音:“今天我要和日本人谈生意,晚饭不回来吃。我叫小牧守在门口。你想吃什么就吩咐他。”正午的阳光打在他面孔上,照的的他脸色粉嘟嘟的。阿次发现他哥面孔比自己圆,老大的人了竟然还有点婴儿肥。好笑的抿了下嘴,嗯了一声。他的面瘫症又回来了。
荣初被他这一声嗯的心猿意马,脑中不由回忆起昨夜的香艳画面来。尴尬之下迈开两条长腿飞速的走了个无影无踪。阿四挺直脊背在后面快步跟上。一时汽车声传来,荣初是真的走了。
时至夏日,空气中飘散着丁香花的甜香。灰色小二楼白色蕾丝窗帘下露出阿次的身影。
阿次放下窗帘,这才松了口气。按着太阳穴倒在床上。电话铃响了,阿次接起电话眉头越皱越紧。那人只说一句话,鱼没有买到。他急冲冲的在室内踱两圈。
昨晚与陆征接头,陆征的任务,是暗杀叛变投靠日本人的前杭州军统特务头目王风。此人认识杜旅宁,也认识俞晓江,在就任杭州之前在上海工作过两年。上海侦缉处的人马交往过半。俞晓江随时有暴露的危险。鉴于她在上海潜伏工作中的特殊性,杜旅宁指示她秘密离开上海返回重庆工作。消息已经由许三传达给俞晓江。这时她应该已经带着电台安全转移,可惜她的下线却传来不幸的情报。俞晓江没有出现。
去找俞晓江是危险的,她很可能已经被日本人逮捕。只一条军统特务的罪名就足够立即枪决。
阿次握紧拳头揉了揉眉心,他把门口的小牧叫进来,吩咐他老实呆着。小牧可怜兮兮的含着一点眼泪,因为怕荣初怕的厉害简直快哭出来,“二爷,大爷不让你出门。他说你要非出去不可也得让我开车!”
阿次好气又好笑,终于明白了他哥怎么给他找了这么胆小个东西,敢情是个粘豆包,粘上就甩不掉。阿次想,带上小牧也可以,就算真的出事也有人回来送信。
两人风驰电掣,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石子胡同,阿次定了定神,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的上了桥。阁楼窗台上有一盆兰草,危险信号。俞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