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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现在是小孩,就应该有小孩的样子嘛……最重要的一点是,小孩子的错永远都是可以被原谅的。所以他又何必纠结要去做一个大人呢!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具俊表的脸越来越黑,忍住怒火再次重申,“你们坐的是四个的位置!”
“啊?不要~”袁谨默摇头不肯挪位,歪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只不过是一个位置用的着这样么,“我们为什么要闪开啊。这里我已经坐了啊!你可以坐别的地方嘛!”
“这个椅子俊表写了名字的!”走上前来苏易正挡住似乎要发飙的俊表,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眼袁谨默,这小子很让人嫉妒的说,不仅没有他和俊表智厚都有的婴儿肥,那小小脸蛋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而且他和俊表吵架的时候好可爱哟!
袁谨默走到椅子背后,果然看见椅背后有一个奇怪的标志,看了半天才认出原来是韩文字具俊表。再抬头望着那个凤梨头一副想要打人的表情……让刚才欺负小孩的袁谨默有点小心虚了。“是你写的?”
“是啊——!”具俊表不耐烦地吼了出来。
“哇!你竟然破坏公物!”一直站在袁谨默身后的湘琴又发现了新问题,“妈妈说过的!不能破坏公物!”
“……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记着你死定了!”具俊表小朋友一阵词穷,恼怒地又踹掉另外一张椅子。向湘琴怒吼道。然后就头也不回向教室门口走去,一路踹掉挡路的N多障碍物,谁料,被他踢翻的椅子立即展开‘报复’行动,椅子腿勾住了他的裤脚,一个平衡不稳,眼看就要摔了下去——
看到这种情况,‘心地善良’的袁谨默小朋友当仁不让的跑了过去,想要接住这个叫具俊表的臭屁孩子。电光火石之间,白光一闪。当袁谨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软软的嘴唇已经亲上具俊表的吹可弹破的柔嫩小脸蛋。
本来跟在俊表身后的三个小孩,皆是一脸的惊骇。窘迫的具俊表一把,把‘救命恩人’袁谨默推开,满脸羞红的跑出了教室。
“俊表!俊表啊!”苏易正焦急的喊道,眼看着俊表跑远了,他才无奈地转过头颇为同情了看了看一脸莫名其妙的袁谨默,“唉……你完了。惹怒了神话集团的少爷。”
“神话集团的少爷……具俊表。”袁谨默闻言,不觉怔怔出神。疑惑低下头去,小小的脑袋慢慢地思索着,为什么名字听起来好熟啊?
追到教室门口,眉飞眼笑地等着看俊表好戏的宋宇彬,急不可待地大声招呼着,“易正,智厚啊!你们还走不走啦!”
“来了!我叫苏易正,后会有期喽。”苏易正笑着说完。便向门口跑去。
“我叫袁谨默!”袁谨默下意识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抬眼,却撞进了一双剔透的眸子里,那堪比精灵般水灵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叫尹智厚。”
莫非这个贵族幼儿园里的孩子基因都特别好么?为毛连个正太都这么秀色可餐!还没缓过神的袁谨默丝毫没有注意众人向他投来,“你完了的眼神”。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咯~~这章童年越写越长~~所以干脆就当个番外看吧~HOHO~(^o^)/~
矮油~熬不住了,睡觉去鸟~~
【修了下错别字,咳咳……】
23
23、NO。23 被撞破的伪基情
好好的一顿饭,最后在他们四个火辣辣的目光下,弄的袁谨默差点消化不良。当他把脸色巨差的四个小祖宗送回酒店,再返回江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此时此刻看到近在眼前的江家大门,他心底无法抑制地涌出欣喜来,就像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一样。现在的他实在太需要好好休息下了,这起伏不定的一天,混乱的他都想搓根面条吊死。
用江妈妈特地给他配的钥匙,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门。此时房间里已是黑凄凄的一片,想来,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江家人应该早就进入了梦乡。不想吵醒他们的袁谨默也没开灯,避开记忆里家具摆放的位置猫着身子走了进去。来到二楼和江直树共用的卧室里,他才点亮了床头上的台灯。
袁谨默卸下了在人前的温柔面具,望了眼在床上已经貌似已经熟睡的江直树,敛了敛心神,微微地松了口气,在今天江直树对他告白后。他就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的表情去面对江直树了,他袁谨默自认不是个想逃避的人,但面对江直树的讨厌的强势和可爱的别扭时,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是不是该和他好好说说清楚,以免以后再纠缠不休?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江直树的背脊,却又像是触电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那双向来淡定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安。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江直树。”袁谨默无力的感叹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唇齿。
——像是听到了人声似的,侧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的江直树,扑簌了一下睫毛、缓缓的眼睛开启了一条线。只是他并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在一晃神的瞬间过后,他的双眼再一次的瞌上。
劳累了一天,不管是心理还是体力上都几乎透支的袁谨默很想倒头就睡,不过在他闻到衣服和头发上因为去过厨房而沾染上的油烟味后,袁谨默还是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走进了浴室。打算一边洗澡,一边也好顺便把这身衣服一起洗了。虽然江妈妈因为老爸的缘故对他和湘琴都很亲切,但是个人卫生还是要自己做的,本就是寄人篱下了麻烦别人总不太好。再加上和自己同屋的那人还是洁癖男——江直树!
听到关门声,躺在床上的江直树翻了个身,睁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为什么他的表白会这么慌乱呢?其实,原本就算今天发现了对谨默的感情,他也不想这么早说出来的,因为表白一旦被拒绝的话,对于他的长远目标是很不利的。但是,那时在被吻催化情绪的同时,他也看到了那四个人不速之客,如果袁谨默回到韩国,他不说,那他以后的机会就真的不多了。分离有时候会是感情的催化剂,有时候,却又是感情的化尸粉。而他表白的对象又是个对于感情迟钝的要命的人,那四个人看他的眼神,又岂是朋友这么简单……
袁谨默在智商方面可能和自己不相上下,对于情商而言,简直比他还不如。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在氤氲的雾气中袁谨默□着身体走了出来,湿透了的头发贴在被热水熏染出一层粉色的瓷白肌肤上,犹在散发着热气和清爽的沐浴后的味道,晶莹剔透的的水珠不断的从湿透的发间滑落,沾湿了低垂的羽睫,遮住那鎏黑深邃的眼眸。
躺在床上的江直树几乎都能清楚地听到从袁谨默发丝上滴答着水珠溅在地上声响,看着他那蔷薇色的茱萸……艺术品般精致的分…身……修长紧致的长腿……江直树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下腹猛然窜起一股陌生得难以名状的火焰直有向他全身蔓延的趋势。即使这一个月来和他睡,也是穿着睡衣的,江直树本以为,同是男人身体应该差不多才对,却不知道,这身体,竟也是,这般让人移不开视线么?
江直树轻轻扯了扯睡衣的领口,为身体内突然涌起的燥热感皱起眉头。他很想转过身去,可是僵硬的身体仿佛不受他的控制似的一动不动。他根本无法将眼里那如白玉般白皙细致的纤细身躯给驱逐出境,只能任由他不断的在眼里晃悠挑战自己的神经……
如果说袁谨默故意诱惑江直树,那还真是冤枉他了。他本就是大男人一个,洗完澡裸着出来在韩国独自居住的他,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再加上房里仅剩的人也都已经‘睡着了’。所以毫不避忌的袁谨默一点都没往此时自己所展露的美好风景已经被江直树看光的方面想。依然随意慵懒的在房间里晃悠着。
袁谨默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在地震中劫后余生的真丝睡袍,动作优雅地将睡袍拢在身上,打了一个蝴蝶结,往身后的小沙发上一坐,柔软的座垫让人一下便陷进去半个身子,引得他舒服地轻叹一声。手中拿着干毛巾正反覆擦拭着头发。希望它能早点干,好让自己早些投入床的怀抱。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周公的召唤越发的强烈了,其结果是已经困得要死的袁谨默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了周公大叔的邀请去下棋了,而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在百般离合地纠结下,终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