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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长的令人想要毁掉一切的时间中,我找到你了。
昏暗的天色中,只有一个人观察到了他的表情。
婴儿身成人心的某人完美的洞察力捕捉到了XANXUS的情绪变化,他帽檐下的双眼神色不定,但是小巧的身体中所蕴含的力量是绝对不容小觑的,至少他能一下打掉了纲吉的豪言壮语。
他就知道,每次蠢纲在装模作样的放气势摆架势的同时一定会说出让人想一脚踹过去的话。
再次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的纲吉的抱怨声成功唤醒了切尔贝罗,她们对视一眼,距离足以让她们看见对方眼罩下的惊慌和囧然。
惊的是“规则守护者”,囧的是“我看上他了”。
其中一个先是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泽田大人,这与指环战毫无关系。”
“所以这并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
潜台词是这事我们管不了,你自己找他们商量去。
“请恕我们告辞了。”切尔贝罗以几乎是落跑的速度走了,“再见。”
尽管他们的声音还是如此冷静的无机质,要知道那只是职业需求。
这么明显的意思他们当然都听出来了,而纲吉也确实要这么做,他望着站在高处的XANXUS,认真的问:“你意下如何?XANXUS。”
XANXUS的瞳孔紧缩。
那久违的,不,是在频繁的回忆中越来越模糊的直至消失不见的记忆,更像是被上了锁珍惜的放在深处的匣子,如今只是一声唤声,便悄然苏醒占据了整颗心脏。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已经是记不清的事,偏偏还会不时窜出来捣乱。
快平静下来,不然你只能像个垃圾一样被那个人摆布!
瞬间在心底响起的声音惊醒了XANXUS,他毫无表情的咧开嘴,渐渐狰狞出一个摄人的笑容,或许那并不能称之为笑容,“如你所愿,垃圾。”
如果你能阻止它的话。
“啊!”纲吉眨眨眼,像是忽然想起来,“还有,这是大空战的胜利品,和别的守护者没有关系。”
“嗯?”XANXUS笑他的愚蠢。
纲吉也笑,不过意义不同,“我不想他们为了这个我个人的原因而战斗。”
“可以。”
那个大垃圾的笑容明亮到刺眼,XANXUS不屑的哼了一声,带着巴利安离开。
他轻微的勾起嘴角。
他还需要等待,而猎人也从不惧怕等待。因为那个人,曾经恣意妄为的XANXUS学会了筹划和等待,用于掠夺和猎取。
背后的视线灼热,斯库瓦罗撇嘴,知道那是在看旁边笨重的莫斯卡。
他早晚会砍了这个小鬼!
骄傲的剑士遇到对手的兴奋和狂暴成功挤掉了被忽视的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异样情绪,占据了全部心神。
纲吉还兀自沉浸在即将手到擒来的生日礼物上,热烈的眼神直到巴利安消失才撤回来,而他身后的守护者们异常沉默,某人对哥拉·莫斯卡的执着彻彻底底的打击了他们,最明显的就是角落的云雀,他已经扯着迪诺去找罗马里奥了。
徒留一地的钢铁残骸,幸好这种练习用武器他多的是,迪诺回头瞅瞅那堆碎片,不由心惊胆战:这小鬼已经不是人类了吧啊喂!
某人哼着歌溜达在回家的路上,里包恩看他自在的样子就不爽,他不爽就想揍人,揍人还只想揍一个人,于是刚被踹不久的纲吉又被打了,于是憋屈了许久的纲吉怒了,于是他这才想起来里包恩一直是看不顺眼就揍他,不仅是人后,人前还变本加厉了。
于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压迫许久的某人反抗了,他捂着被打的地方脱口而出:
“没事就打没事就踹你以为我是你沙包啊?!里包恩你个更年期的欧吉桑!!有种来决斗!!”
想当然,他身后知道了或者是领略过里包恩手段的守护者们大惊失色的拉住愤怒的某纲,偏偏他还毫无自觉的挑衅,他们绝望的看着面前神色愉悦的里包恩,心里下了誓死保护纲吉的决定……
可惜群众的力量太过弱小,被打包送回家后的第二天,他们遇到了两眼无神神色疲倦仿若游魂一般的名为泽田钢吉的生物。
他被堵在并盛森林里和里包恩以及野兽搏斗了一宿,早上回家的时候浑身是血,不是他的,是剖开熊腹的时候溅了一身,当场吓得几个孩子差点尿裤子,奈奈妈妈眨着眼睛问纲君是被红色油漆淋到了吗,碧洋琪吐槽那血腥味大老远都能闻见,然后真诚的问纲吉用不用我帮忙处理尸体看在里包恩的面子上就不收你钱了。
里包恩喝着咖啡悠闲的欠扁,他说蠢纲你收拾收拾去上学吧。
饱受精神折磨的纲吉拖沓着步子上楼,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件事——
对于腹黑鬼畜超S星国王的里魔王陛下来说,你越是反抗他越觉得有趣,他越觉得有趣你的下场往往也越惨烈。
※※※
里包恩盘着小腿坐在窗台上,粉嫩的婴儿脸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虽然有一半是在阴影里——
很好,镇压成功。
战前之作战会议
尽管里包恩下令让纲吉去上学,可民以食为天,宽宏大量得让蠢纲吃了早饭的里包恩看着瘫在餐桌上呼呼大睡的某人,抽抽嘴角。
他忘了,这家伙的属性基本上就是个除了吃就是睡的废柴。
狠狠的敲了一下纲吉的脑袋,那孩子居然不疼一样蹭蹭里包恩的小手,翻身咂咂嘴又睡得香甜。
哭笑不得的在敲的地方摸了两下,里包恩勾起一抹笑,跳到自己的吊床上开始午睡。
是的,午睡。
要知道睡眠对于婴儿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而且他们晚上还有一场战斗在等着呢。
※※※
纲吉醒来的时候大概是黄昏了,昏黄的光照进房间,映出几个影子。
“唔……”揉揉眼睛,纲吉坐起身在床头摸水杯。
来回摸索了一会也没摸到,不情愿的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指却清楚的触到了冰凉的感觉,“给,十代目。”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接过水杯喝下一口,凉凉的液体滑进胃里,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眼前一片银灰在晃动,色块晃得人眼晕,纲吉不满的伸出手抓——
“啊!十代目!”
某忠犬捂着脑袋哀嚎的熟悉声音终于让纲吉醒过来了,低头,手心里几根银色发丝在灯光下显得很闪亮,“啊……狱寺君的毛……”
狱寺在床边OTZ了,碧色的眼眸里还闪着泪光,欧洲系美少年偏白的肤色略带红晕,乱楚楚可怜一把的。
神志清醒动作迟钝的纲吉伸手摸摸,把手心里的几根发丝顺手揉回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进了洗手间,好像他没拔过人家头发一样的自然。
狱寺看着纲吉无情的背影,差点就拿出手帕咬着了,萧瑟的小落叶飘得都比别人多。
而其他人——里包恩,山本毫不留情的在狱寺隼人身上打上卖萌的标签,其中不包括不明情况的极限君一只。
了平看看这瞅瞅那,振臂一吼:“真是极限的不明白!”
山本“啊哈哈”的笑了几声,心想你不明白最好了。
等了一会纲吉还没出来,只能隐约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山本报以纯良的笑容和黑暗的背景说:“啊哈哈~阿纲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在里面睡着了,我还是去看一下好了……”
啊哈哈君笑着站起身准备向洗手间前进。
墙角种蘑菇的狱寺咻的站起身,把山本摁回原地,“棒球笨蛋一边呆着去!这种事情由十代目的左右手来做就够了!”他转身冲过去,忽然一下摔在地板上。
山本微笑着收回腿,“阿纲是我的朋友啊~”笑眯眯的眼睛猛地睁开,精光乍现,“属下还是履行自己职责就好了。”撑地坐起的同时手腕一疼歪在地板上。
右手支撑身体,左手抓着山本的手腕,狱寺刚才摔得青白的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开什么玩笑!这也是我的职责范围内!——”
“狱寺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伸手。
“……棒球笨蛋才是超越朋友界限了吧!”出腿。
“我可是和阿纲有着纯洁的友情,有某种幻想的手下才是最可怕的!”挥拳。
“胡说八道!我对十代目忠心耿耿!”肘击。
“啊哈哈~!——果然消灭掉才是最好的选项!”摸出时雨金时。
“哼!十代目我现在就帮你除掉心怀不轨的朋友!”掏出炸药。
在事情巨大化前一刻,看了半天戏的里包恩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开口:“蠢纲,今天的点心是妈妈做的草莓小蛋糕,啊,我已经吃掉一半了……”
声音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