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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当着冯云的面,敞开了自己的衣衫,笑的一脸放荡。
他抚着冯云的面颊低语道:“没错,我没什么时间了,也说不定我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坏事来,我是个对美女没有抵抗力的人。”
言语间带着戏谑的笑容,另一手竟已经解了冯云那浅紫色的腰带。
西空摘星不得不叹气道:“老色鬼。”
冯云听到这里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聪明的女人都该知道如何了,何况她。
陆小凤见冯云的眼中带了合作之意,这才利落地帮她系上了腰带,
还解了穴道并无奈道:“出此下策也是出于无奈。”
陆小凤瘪了瘪嘴,如今花满楼还困在冯府,他怎么可能有心思与这美女调情。
何况,他即使再风流成性,眼前这个女子也并未叫他有心动的感觉。
陆小凤暗自嘀咕如果花满楼知道此事,必然会笑他是个登徒浪子。
于是扭头对司空摘星道:“此事关乎云妃名节,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记得为妙。”
司空摘星倒也承认,乖乖点了头。
冯云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略带怒气地瞪着眼前陌生的两个男人。
一男子呵呵一笑,摸着两撇小胡子。
他身边那男子就四下张望,对某处的装着贵重物品的盒子分外有兴趣。
冯云感觉到这二人很怪,明明是来这皇宫之中,却好像进来游玩般的无拘无束。
她思索一番笃定这二人是江湖中人,便也不装腔作势自称本宫。
于是开口问道:“你们想要告知我何事?”
陆小凤这才满意的抿嘴一笑:“请听。”
说罢踱着缓步,身形并茂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晰,
原本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的司空摘星一旁频频点头。
毕竟,陆小凤一直没有和他多做解释,那他自然也是不清不楚,所以陆小凤此番解释也是给他说了来听。
冯云却问道:“你说凌霄是因为一个“情”字而断送了性命,但也是你一面之词,你叫我如何信你?”
陆小凤道:“我没叫你信我。”
冯云面露疑色:“你不叫我信你?”
“那你说这些做什么?”
陆小凤双手负背,笑而不语。
司空摘星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端倪着他的背影。
冯云按耐不住道:“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小凤道:“把事实告诉你。”
冯云忽笑道:“你不让我信你,却又想将事实告诉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陆小凤道:“不可笑,事实就是事实,你信不信,它也是事实。”
冯云沉下脸,她冷冷地扬声道:“是吗?”
陆小凤道:“你其实早就相信了,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你疼惜的妹妹,竟因自己的一意孤行而断送了性命。你当然会选择相信另一个更能接受的假象,将仇人的目光投向花家。”
冯云道:“你们是替花家来做说客?想叫我阻止这场争斗。”
陆小凤道:“聪明!”
“可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如你所愿?”
“一凭花家是江南富家,经营的生意都和官场多少有点关联。”
“二凭您的父亲冯云正在引火烧身。”
冯云皱眉道:“何意?”
陆小凤道:“你可知为何六扇门这么多捕快,却无法制服这么多手中带血的剑客豪杰?”
冯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微微摇首。
陆小凤眼中闪了一丝寒意,沉着声音道:“因为他们治不了。”
冯云听到陆小凤这般语气,那般神情时,都有点怀疑下一秒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
陆小凤继续道:“你父亲如今正为难着江南花家第七子花满楼,就是原先和你妹妹冯凌霄有了婚约之人。”
“刚才我也已经告诉了你事情的真相,你父亲抓的不对,也不该。”
“而且,花满楼是江湖中人,他为人乐善好施,全江湖的人机会都是他的朋友”
司空摘星看出他这是在给冯云施压,竟也插嘴道:
“最后一个不小心,可能得赔上一家老小的性命。”
“可最后六扇门的捕头却也只能无可奈何,追捕一辈子的凶手也不能如愿”
冯云沉住有些颤抖的语调道:“即使如此,想让我父亲改变看法也不及我容易。”
“我对妹妹的心思多少还能猜透,所以你方才说的话我才会相信。”
“可我父亲,是断不会相信的。”
陆小凤眼中也有犹豫,他问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要个法子,阻止你家老爷子玩火自焚。”
冯云垂首沉吟道:“此事,我出面阻止都不一定能行。”
陆小凤忽道:“猴精,我们回去把他家老爷子宰了吧,反正这样好说歹说都没法救他,不入我们让他死个安乐,省的最后死无全尸啊!”
司空摘星拍手笑道:“好主意!”
冯云听到此处脸色大变,忙喝道:“且慢!”
“我这里还有一计。”
陆小凤嘴角一扬:“哦?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所谓的妙招就是对付女子的招。这冯云是宫中之人,自然忌讳那些事情。陆小凤这一下,算是一箭双雕,其一:冯云不敢再找救兵,陆小凤一副不是正人君子的模样,招了人来,估计还被陆小凤反咬一口,说不清就很麻烦。其二,女人都有自尊心,陆小凤当着司空摘星的面调戏她,她必然不满。笔者我希望刻画的这个陆小凤,还不至于给人一种真色鬼的感觉,鞠躬,各位,陆小凤绝对没有背着花花偷腥,我发誓。
☆、花家七子再聚首
花如令得知花满楼此时已在冯府,心中大惊。
花家众兄弟也已知晓,此刻已在密室相会。
陆小凤那日并未与这六子多做耐心的交流,或许是他最大的失误了。
一屋子姓花的人,都聚在一起,场面也颇为壮观。
花如令道:“你们应该已经知晓楼儿被困于冯府之事了?”
长子花满宇开口道:“自是知晓,只是不知,七弟如此身手怎会被冯府钻了空子。”
花满宇这个大嗓门的人,做的却是贩卖布料的精细活,江南一带所有布庄都是由他打理,是个地道殷实的生意人。
手劲很大的他有一手绝活,双面绣,男子刺绣本就不易,何况他五大三粗的人,可他就是能刺得妙,刺得美。
三子花满阁笑道:“七弟这般能耐怎么会被冯虎这人抓住,想必是自投罗网。”
他长得普通,而且是个文弱书生的打扮,在哪里放着都会觉得他是一个读书人。可他却有着一双狡黠的双眸,一双比读书人精明的眼睛。
花满阁好比一只狐狸,他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但却不是,外人说不清楚。他管理江南一带的客栈,自然与江湖之人接触最多,这花家也就他与花满楼会点功夫。
花如令点头道:“如今该如何是好?”
众子一片沉寂,陷入沉思。
二子花满亭一身粗衣麻布,却姿势考究地端起茶水,
微微一抿,开口道:“我倒是想问问六弟,这事是否与你有所关联?”
他一抬眸就盯着斜对角而坐的花满廊。
花满廊听罢,皱了皱眉:“二哥何必对我处处相逼。”
花满亭虽是一身粗衣麻布,却是江南最大药铺的老板。
他只管一家药铺“杏林堂”,却让这家药铺名满天下,声名远播。
可他这人就是嘴毒,说话尖酸刻薄,而且最看不惯的便是这六弟花满廊。
花满亭笑道:“我这个药罐子只会煮药,不会逼人。”
花满宇一听此话有股火药味,忙吼道:“二弟!六弟!”
“你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吵架!”
花如令也抚着自己的额头道:“即使廊儿有什么不对,都是自家兄弟就莫要争吵了。”
“我已经没那么多气力再去管你们了。”
花满亭听罢白了眼花满廊,便不再言语。
如今只剩那第四子花满台与第五子花满堂还未开口。
二人今日换了一套颜色相近的衣服,这才能让人注意到二人其实是孪生兄弟。
他们与那三个少年不同,往日就怕被人当做一人,所以穿衣打扮完全不同,
花满台没有蓄须,花满堂便蓄须。
花满台爱喝酒,花满堂便喝茶。
总之二人是竭尽全力地走相反路线。
今天可能是巧合的撞衫,二人便暗中较劲。
花满台不满地瞥着花满堂,后者自然不和气地回瞪他。
他们这是在为服装一致而生气,却未注意众人已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花满宇笑道:“四弟与五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