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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遗迹里面的机关相当有分量,即使是旅团这样的强者也都或多或少带了点伤,芬克斯因为最开始就负伤的缘故相对伤重些,于是在这群人中间只是衣衫相对破损一些的库洛洛就显得尤为让人侧目。
“看到你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佐助。”库洛洛轻笑着说,头上的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等臂十字,在这个稍显幽暗的空间里面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看起来你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库洛洛看了一眼鼬,食指托住下巴有些苦恼的样子,“原本以为叹息之墙才可以达到目的但你的运气显然很好。那么,你还有兴趣和我们参观传说中的古迹么?”
佐助没说话,看了一眼库洛洛以后又把目光转到自家哥哥身上,标准的二十四孝好弟弟模样。
“很感激你前段时间对佐助的照顾,但是接下来,还是请不要再继续前进了。”
“诶诶,你就是团长说的守护者?”侠客瞪大眼睛看着鼬,碧绿的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话说古摩斯坦布尔存在了几百年,你的祖辈一直在这里还是一脉相传?但是那位‘善良’的守护者推测来看已经在这里二十几年了,难不成你从婴儿时期就开始履行职责!!”
“侠客你很吵!”玛奇突然冷冷地插话,“而且装嫩不适合你,那不是个会被欺骗的人。”
佐助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像一场闹剧,但是库洛洛现下并不打算用强,这一点以佐助和他相处的一段时间看的出来——虽然那其实也不是个会被看穿的人。
“佐助,看起来你恢复得不错。”在双方安静了一会儿以后库洛洛突然说,他微笑地看着鼬,纯黑色的眼睛里是一种单纯喜悦的情绪,就好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是库洛洛·鲁西鲁,很高兴见到你,守护者——或者你更愿意我称呼你为佐助的哥哥?”
“宇智波鼬。”
“那么,我是否有这个荣幸知道那个神秘配方?”库洛洛说,“毕竟佐助的伤势几乎超出了这个时代的治疗范畴。”
“麦可尼拉的泉源有比泉水更好的疗伤效果,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然后请你们离开。”
“但是传说中沟通阴阳的叹息墙令人神往,或许我们可以在那里看到已逝的朋友就如同佐助最初试图在那个地方寻找到你一样。”
鼬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那是世人的误传。”
“正如同记载中碧昂斯公主是为了丈夫柏得温的背叛终日以泪洗面最终泪干成泉,又如同碧昂斯公主将王位禅让给一位来历不明据说是柏得温与情人的私生子的人,再或者,碧昂斯公主并不如大多史书记载的高贵纯洁她逼死了自己的丈夫并将他的孩子当做自己的禁脔。这个世界上,虚假永远比真实更容易取得不是么?”
有关于古摩斯坦布尔的史书并不多,那个短暂的王国甚至因其最终毁灭的突发性让大多人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过。佐助当初看到库洛洛抱着原本古旧的厚书阅读上面晦涩难懂的文字时就觉得这个人在某种层面过分强大,这个时候他更确信了这一点。
奇异的是鼬在此刻的态度。他先前对所有人的态度当然说不上热情却也因为佐助的原因保持了一定礼貌,但在库洛洛说完那些话以后佐助发现鼬涌现出一种极度不协调的情绪——名为愤怒。
但是即使是当年接受屠灭宇智波的任务的时候这个极度隐忍的男人也从未表现出这样露骨的情绪,如今的表现看来,倒是分外诡异了!
2…009
那个情绪并没有存在过长时间,事实上它只是一闪而过,但以佐助对自家哥哥的关注程度自然无法忽略掉。很多设想在脑海中浮现,有关鼬情绪化的原因,以及他先前察觉的鼬或许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遗迹的事实。
佐助在探究鼬改变的原因的时候库洛洛已经和鼬达成了协议,旅团可以在这个地方呆一段时间并且自由活动,前提是不能恶意毁损里面的任何东西。
先前被破解的机关在鼬同意这个协定的时候全部自动修复,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说:“世代守护者在临死前将念力附着于这个地方,死者的信念高于一切,我希望最后可以完整地将你们送出。”
芬克斯听到这话几乎就要卷起袖子大战一场,但玛奇的念线束缚了他全身,库洛洛则微笑着表示了解。
佐助看一切事情解决得差不多拉住鼬的手就要离开,库洛洛却先一步叫住他。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你会愿意和我来一次简短的谈话的,佐助。”
佐助轻“嗯”了一声,难得不是对其他人一样不管不理的神情。鼬在他的身边表情宁静地看着他,然后顺从力道回到了他们先前所在的隐秘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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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已经找到这里以后,我想你有必要对我坦诚,哥哥。”
鼬微笑地看着佐助,眉眼有着温柔的弧度,他轻声说:“我不想用一些无谓的事情增添你的烦恼。”
“那需要我的判断,”佐助简洁地说:“而且我从来不认为有关你的事情会是‘无谓’的。”
鼬一时无话,佐助紧紧盯着他的表情问道:“刚刚你生气了,是么?”
鼬稍稍皱了眉头,唇角的笑容淡了些,佐助的目光带着执着的压迫,这让他无从避讳,最后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佐助轻嗤了一声,自嘲地笑着说:“我竟然真的以为你所有的情绪只为我而动。”
那句话是决战中鸣人对他说过的,无可否认他听到这句话时候收到的冲击,就算早就有了准备,那一刻整颗心依然激荡不已。
鼬没有解释什么,他有些犹疑地伸出手臂,揽住了面前几乎与他等高的人。他的手轻轻抚摸佐助的后背,一下一下,用最温柔的力道最适宜的频率,这让刚刚还僵硬的身躯渐渐软化下来。
“那不是我的情绪。”鼬轻声说:“你看到了摩斯坦布尔的图腾——八咫鸦,那是我与此地的牵连,它让我在死后成为被异界召唤的人,成为终身守护这里的一员。麦可尼拉的泉源让我拥有比普通人悠久的生命和强大的能力,作为交换我必须给付我的忠诚。”
“你的忠诚还真是廉价。”
“不,”鼬轻轻扣住佐助的后脑让两人之间的间隔更近了一些。“死亡让我放弃了许多执着,但守护者世代流传的记忆加固了我对此地的眷恋。千年传承的记忆啊,我终究难以与它抗衡。”
被揽住的身躯微微一震,佐助终于也伸出手扣住鼬的双肩。
“那些人,将累世的记忆与忠诚塞到你的脑中?”感觉到对方颔首的动作,佐助几乎克制不住那一瞬间爆发的杀气,好像催促着他毁掉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建筑,破开这精美华贵的牢笼。
“你不能走出这个地方哪怕一步,是么?”佐助感觉自己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于是轻声问。
“只是本尊而已,我可以使用分/身。”
“如果我没有找到这里的话,你需要一个人一直守在这个鬼地方,赶走不知多久出现一次的苍蝇,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另一位守护者,将你的记忆重新植入然后再次死去?”
后面的话近似耳语,不是两人贴得太近根本听不见。鼬因此沉默,他发现面对眼前的弟弟他无法像从前一样坦然地做出凶恶的表情或者慷慨赴死,佐助的状态就好像绷紧的一根弦,他的回答可能会使他最终崩溃!
“但是你来了。”鼬将双臂再紧了紧,使出的力道就像要将两个人揉合成一个。
不论当初被迫降临这个世间被迫承受多出来的生命和记忆,即使他曾经想多出来的时间只是将自己给付完全的忠诚重新演示一遍——没有过任何希冀自然无谈失望,那么在察觉到佐助的到来的时候只能说是上天给予的奇迹。
“下一个问题,怎么破解这该死的命运!”说道最后向来平静冷淡的佐助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理所当然的沉默,佐助终于能够迫使自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双手环抱在胸,做出一种抗拒的姿态然后一字一句问:“办法,是什么?”
鼬却摇摇头,“虽然是被迫接受的记忆,但是佐助,我无法背叛这个地方,我甚至不能听到任何对此间主人的诋毁。”
“那么你甘心这一生都作为别人的附庸,为了其他人的心愿一辈子囚禁在这里!我以为……起码这一生你可以为自己而活。”
“我并不觉得痛苦,佐助。有所信念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