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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年底了,因为新年将至,许多政务都要提前完成,就连左大臣也被拉了出来帮忙处理一些政事,只是看着左大臣越发苍老的身形,竟是比大他许多的右大臣还不如,想是因为爱女的去世而遭受了打击吧!
今年虽然左大臣府上失了一个女儿却得了圣眷,因着源氏与真夏的原因,上皇和今上都送来不少礼品赏赐。
年后也是惯例的一些宴会和公务,光华和真夏应对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闲暇时间也多了起来,便常相约在二条聚会。起初光华也会邀请些往日的旧友,但却发现这几年也许是相处得少了,话题变得少了不说,不少朋友都借着聚会的名义来求两人办事。
因不好拒绝,光华便帮了几次,次数多了,也有些不耐,反而惹了些怨言,最后便听了真夏的建议,减少了聚会的次数,只是真夏仍旧借着聚会的名义到二条府上与光华私会。
现在也许是想通了左大臣对真夏看管的送了些,真夏有时就是在二条府上留宿也不见左大臣说些什么。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两人情意相通,都是学期发刚刚的青年,难免有些情动。
之前因为并无这些想法光华还不觉得,现在得知了真夏对他的那些心思,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的举动都变了味。有时两人只是说说笑笑,打闹着便搂在了一起,每次回过神都已经衣衫半褪。
一次两次倒还好说,次数多了就知道对方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也许是时机太好或者是情之所至,两人最终还是冲破了底线。
隔日醒来感觉到身后的不适,光华还是有些不能适应,毕竟以他的身份,从未想过真夏居然会这样对自己,即使他完全没有想象过真夏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但到底还是不能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拍,我不会写肉,而且那什么会爬过。有需要请自行脑补。
☆、血统
真夏是个很温柔的情人,虽然平时真夏就对他很包容,这时更是确认了。知道时间还早,两人也不打算早起,便赖在榻上闲聊。
光华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到现在仍然没有告诉真夏自己的心意,虽然先后顺序有些不对,但光华还是决定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清楚,免得过几日又忘了。但是看了眼身旁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的真夏,光华觉得很不理解。“昨晚……应该是我比较累吧!”
真夏半眯着眼,回答道:“谁知道呢?要不你试试?”这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但如果说真夏真的没有这个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很强的这种意识,只是觉得喜欢就好,如果光华真的有这个意愿,他也可以接受。
不想,光华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嗯,好的,下次我来!”
真夏虽然有些惊讶,也只是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准备继续睡觉。
见真夏又要睡着了,光华连忙将他弄醒,“你怎么又睡下了,再一会就天亮了,要上朝的。”
真夏见光华好像很兴奋,也知道自己是睡不着了,便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你再休息会吧,我先回府去了。”
“怎么了?等会一起上朝就行了吧!”光华有些不解。平时在这边留宿后,真夏都是和自己一起出门的,现在怎么突然矫情了!
“我还是回去吧,已经在这边呆了几天了。”虽然左大臣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但真夏多少还是有些顾忌。更何况真夏现在也有些乱,虽然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光华到底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回复。真夏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最后光华还是没有留下真夏,而且又被转移了话题。
下朝之后,光华正准备去找真夏,却见真夏被右大臣拉走了,只好悻然作罢。回了二条之后却见真夏居然早已在府上等着自己。
真夏见到光华便迎了上去,拉着光华便说:“你还打算娶六小姐吗?”
“哪个六小姐?”光华愣了一下,茫然的问。
“右大臣府上的那位小姐。”真夏急忙说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光华冷下脸,挣脱真夏的手。虽然之前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自从得知葵姬怀孕便没了这打算。而在葵姬去世后,他便整日与真夏在一起,难道真夏这是打算将自己推出去?
想起早上真夏执意回府,现在又突然问这个问题,光华开始怀疑了。毕竟确实是太过可疑。光华记得很清楚,原先就因为那位六小姐的事,真夏与他争执过好几次,现在突然问自己要不要娶她,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真夏并不知道光华心中的猜测,之前下朝之后他被右大臣拦住,闲聊几句得知右大臣近日将会送六小姐进宫,因为还不是铁板钉钉的事,真夏便回来通知光华。
虽然心中不愿,但以光华的身份过几日肯定是要知道的,只是那时怕是就没法挽回了。真夏不愿光华怨恨自己,毕竟就真夏与右大臣府上的关系,他肯定会先知道,隐瞒反而会引起光华的怨恨吧!“她要进宫了,暂时还没有召告,但右大臣府上已经开始准备了。如果……你还有那个意思,我去帮你求!”
“怎么?觉得不好玩了就打算把我丢出去?头中将大人,你把我看成什么?”光华听了真夏的回答更是恼火,讽刺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以为你喜欢那位六小姐,如果你要娶妻,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喜欢……”真夏在光华的瞪视下消了音。
“我以为你该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再娶的打算。更何况这句话我最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光华也不再多言,虽然知道自己爱着真夏,但如此小女儿姿态的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是令他有些尴尬。
真夏走到光华身边,拉起他的手安抚着,“对不起,只是我不希望你以后怨恨我。”说着便将光华搂在了怀中。
光华嗯了一声算是理解了真夏的解释,但还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压在真夏的怀中。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真夏露出了笑容。
那日的插曲就好像滴入池中的雨水,翻不起任何波浪,两人仍旧像平时那样相处,也可能多了些什么,更加珍惜对方,不再试探,坦诚。光华终于还是对真夏说出了自己的心意,而真夏显然是很高兴的,当晚很主动的由着光华折腾。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至盛夏,今年真夏的生日是与光华一同过得,但当时两人的心情都不算好。
自从初夏开始,上皇身体就不太好,这段时间总不见气色,光华甚为担忧,常入宫探视。而真夏那边也因为他这近一年来长居光华的二条府邸,右大臣对他很有怨言。
即使四女公子不说,真夏也知道她看出了些什么。
这次的秋季“司召”,右大臣借着今上外祖父的身份把持政权,因上皇身体不适,无人压制,今上软弱,不敢忤逆弘徽殿,许多右大臣一派的官员得到高升,而左大臣这一派的显然没有这样的机会,右大臣虽欲不至于太过明显,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平调而已。真夏也因着右大臣的私心,并未得到晋升,跟何况是光华了。
光华虽然为上皇的病情忧心,但也不至于冷落了情人,见真夏心情不好,还以为是因为右大臣对他的压制,却不知真夏其实是在担心四女公子起疑。
自从进了十月,上皇病情越发重了,光华长住宫中伺候,平日与真夏相见的机会很少,并不知道真夏的忧虑。见两人情绪不高,光华安慰真夏很长时间都不见有用,便主动欺身上去,亲吻着他。光华也有些不安,如此主动也是为了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但也许是就是天意弄人,上皇恰巧在今日去了。两人草草收拾一番便入了宫,光华换上丧服守在灵前。真夏因为身份问题,今夜没有入内,将光华送到宫门前,便准备回府,却被一旁站在暗处的人由侧门引入宫中。
真夏跟着那内侍来到今上的书房,并未见到人。将他引进来的人也转身离去,真夏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等候宣召,直至深夜才见到朱雀帝。
朱雀帝面色疲乏,脸上是难掩的怒容,进屋之后看也不看真夏,走到案前便将那几案上的折子全部踹到地上。
以真夏对朱雀帝的了解,知道他并无羞辱自己的意思,直接将散落在自己面前的几分折子打开,看过之后便知道他的怒气来源。
在真夏阅读那些密折的时候,朱雀帝也平复了心中的怒气,叹了口气道:“这些你看了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皇去世起因虽是病重,但与我母亲也脱不开关系。父皇临去前最后见他的就是弘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