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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该吃药了。”他将一个描着祥云纹的青花瓷碗放在床头柜上。
“沉渊;最近外面有什么热闹事?”
沉渊看着他;将他扶起来;无奈这病弱的身子已经支持不住自己;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哥。。。先吃药;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去逛庙会也不迟。。。”他舀起一勺舀汤;细细的吹过;给天幽喂下。
“院子里的桃花。。。开了吧。。。”他咽下那难忍的苦涩;“沉渊。。。把窗子打开一下好吗?我想看。。。”
沉渊将他的身子放平;将窗户推开;初春的风轻轻的摇晃着桃树的枝条;飘落的粉红如胭脂。
“沉渊。。。这个你拿着。。。”他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到沉渊的手里。沉渊拿起一看;正是他那不曾离手的桃花扇。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那咿咿呀呀的戏剧的。”他嘴上拒绝;手上却将天幽抱的更紧了些。
“我知道你不喜欢;难道等我走了;咳。。。你连我的一点念想也不想留下。”天幽剧烈的咳着;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样。画着桃花的扇上;又多了几抹艳丽。
“哥!你说什么?你会好的。。。”他直对着天幽的脸;“我听他们说;你桃花扇舞的极好;等你好了;你就舞给我看;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天幽捂住嘴;大量的猩红从他捂住嘴巴的指缝里溢出;涌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哥。。。你一定会好的。。。”他拿起帕子拭去那些血迹“别咳了;你可是一代名伶;嗓子咳哑了怎么办?”
“如果咳哑了;唱出来的声音不好听了;那你还要不要听我。。。?”天幽急促的呼吸着;颤抖的将手抚上沉渊的脸颊。
手指是那样的冰凉。。。。
这样的场景;连闷油瓶都微微皱起了眉。
“哥。。。”那冰凉的手无力的垂下;方才还弯着眼睛答应他说要单独舞扇给他的人;现在却已经永远的睡去。
“哥。。。我不是故意对你说那些话的。。。”沉渊抱着怀里无力的身体;哭了好久好久。
一直和他们旁观的天幽想去安慰;无奈自己的手总是穿过了沉渊;眼前的温暖;就是碰触不到。
吴邪觉得眼前一黑;朦胧中听到那软如金玉的话。
对重要的人想说的话;还是早些说出来比较好;不然。。。会后悔。
既然承受不了;为什么还总是要去了解。。。闷油瓶看着床上的吴邪;无奈的摇摇头。站在一边的天幽一脸抱歉的看着他们。闷油瓶跟他说不要太在意;便让他回去扇子上了。
长途大巴倒火车在倒大巴的速度果然和我们的飞机差太远。
吴邪和闷油瓶足足的等了两天才把三叔几个人等过来。
当三叔一脸让人想抽一顿的笑来敲门的时候;吴邪想抄起门口的花瓶给他敲一顿。
“你们俩没什么事儿哈?”那张脸上是标准的老狐狸笑“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那视线还在吴邪和闷油瓶身上来来回回的扫来扫去。“三叔;你脑袋里是不是进了炉灰渣子了?”吴邪气鼓鼓的坐回床上;看着三叔一脸的邪笑和后面偷着乐的潘子和小胖;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可惜没有五人间了;这个双人房你们就好好住着啊~”三叔的笑意又浓了些“潘子~胖子咱们走~”
说着;几个人提着自己的行李就窜到了隔壁房间。
吴邪抓着枕头狠狠地往墙上丢去;“你们这群混蛋!”
一转身;却看到闷油瓶拎着包要出去。
“小哥;你去哪儿?”
“我去找他们换一下。”闷油瓶看着手里还抓着一个枕头的吴邪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和我住在一起的话。”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吴邪跑过去抓住他的袖子就往回拖;“我喜欢和你住一起。。。不用换;呵呵。”
结果话一说出来;两个人就都默了。
“呃。。。小哥我的意思是。。。”吴邪尴尬的不得了。
没想到闷油瓶却把包一放。自己往床上躺了去;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不走了。”俩眼一闭就去找周公下棋。
吴邪羞愤的几乎自尽。倒是他天幽不知为什么又冒了出来;还来了一句。
“教君恣意怜~~~~”本来只是一句词;被他用那种少女心境般的语调唱出来那可叫人浮想联翩。
“你给我滚回扇子上去!”吴邪咬牙切齿的对天幽说道;天幽的扇子遮住唇角;步步莲花的往扇子那边走去;颇有谪仙玉落在浮萍的架势。
“你再敢乱说话;噢不;乱唱戏我就掐死你!”吴邪对着扇子上的人咬牙道。
“在下已经死了。。。。”耳边传来幽幽的回音;还带着浓重的笑意。
吴邪气的把扇子一扔;倒床上看天花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到傍晚才起来。叫服务台送进来晚饭;去喊闷油瓶。
“小哥;起来吃晚饭了。”他推了推闷油瓶;以时刻准备着被打扰了睡觉的闷油瓶一刀劈了的觉悟;却发现他蹙着眉。用手一探;额头的温度还不底。
吴邪第一反应;是又冲到电话前让他们送上粥来。
“小哥。。小哥。。。醒醒。。。”在吴邪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摇晃下;闷油瓶在睁眼看他;眼神有些迷乱。
“还有哪儿难受么?”
“没事。”闷油瓶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房门正好响起;吴邪接过来;道了谢;便坐到闷油瓶身边。
“小哥;吃点儿东西吧;我包里有退烧药。”吴邪很是专业的倒了热水;把药片也准备好;唯一让他不爽的是;他清晰地听见了隔壁的声音。
“胖子!你丫打扑克还出千”
“你那只眼睛看见胖爷我出千了?”
“行了行了;接着玩儿。。。”
吴邪拿一枕头往墙上用力一砸;顿时安静了下来。对着闷油瓶有些惊异的目光;吴邪呵呵一笑说道。
“小哥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说罢;便拿着浴袍钻进了浴室。
由于没有什么食欲;闷油瓶只是草草喝了几口;便把碗放在一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睡意更强了些。
“小哥;你也去洗一个呗;然后吃点药发发汗就好了。”吴邪擦着头发;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闷油瓶推进了浴室。
热气让头晕好受了很多;想起外面那人忙前忙后的样子;闷油瓶不禁笑了一下;等自己穿好了浴袍一边那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那门差点拍在端着热水和退烧药的吴邪脸上。
刚刚吞下药片;躺在床上;吴邪便用棉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小哥;不行你明个就别去了呗。”
“那你呢?”闷油瓶看着他。
“我。。。我得跟着吧。。。”
“我不放心。”
“诶?”吴邪愣了一下想问问他不放心什么;却看到那闷油瓶已经睡得很香。吴邪见他睡了;也不想看电视;怕惊扰了闷油瓶休息;自己收拾收拾;便也睡去了。
当闷油瓶睁开眼时;身上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还要多亏那个天真的人忙前忙后的照顾;床头杯子里面的水;还残存着一点温度;看来是他不久前刚倒上的。
他笑了笑;走到他的床前。
“吴邪;起床了。”
“啊。。。?”吴邪一睁眼就看见那放大了好几倍的闷油瓶脸部特写;咣叽一下就从床上摔了下去;被闷油瓶拉了起来。
这时候三叔等人好死不死的进来;恰巧看见这一幕。本来;这样拉一下没什么;吴邪又不是大姑娘;那宽大的浴袍滑下来就滑下来了;不就是露出个肩嘛。
“啊呀~!我什么都没看见”胖子佯装用手捂住了眼;大大方方的从手指缝里看。潘子的表情写明了“小三爷;您继续。”
三叔“哐”的把房门关上;嚷嚷着
“完事了下来吃早饭;咱准备出发了。”那语气摆明了就是你们不用管我们三个电灯泡;该干嘛干嘛。
闷油瓶自然不把他们三个当回事;起来该穿衣服穿衣服;倒是吴邪;脸红的要死。
“小。。。小哥你别误会;三叔他就那样的人。”吴邪套上T恤;他有些后悔让王盟帮自己收拾东西;虽然他心细;但是他在这些衣服里发现了他压箱子底没什么重要事都不舍得穿的Dior小西装外套。
“嗯。”闷油瓶早已经收拾整齐。
“那;小哥咱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