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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之后,他机智过人号称天下最聪明的人兼武林难得一遇的奇才江小鱼也不由纠结了。
——花无缺你这呆子!你性子能不能别那么好!就让我死在你手里不行么!
江小鱼感叹着花无缺的君子之风朋友义气。
——花无缺啊花无缺!你就让我死在你手里,露露你“人”的情绪,会死啊?
花无缺和江小鱼掌掌落在衣袂上,身形交错,花无缺快速而小声地传音:“我会龟息功。”
江小鱼一愣,身形跟着急转,又打出几掌,心里苦笑,原来对方也有准备。只是……
他吸了口气,也趁着几个空隙,总算传音完了一句话:“我服了假死药。”
花无缺没有愣住,冷静反招出手,踢出一脚,开始认真。
“公子!奴婢把人带来啦!”
“碰——”闷声响起,打在人身上。
荷露转头,看着香兰扶着个老人,急上眉毛却只能陪着老人一步一步慢慢挪过来。
“小鱼儿!——”燕南天目呲欲裂,双眼泛红。
荷露转头过来,瞥过大宫主,大宫主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场下,自家公子怔怔站在中央,江小鱼倒在地上,吐出口鲜血,脸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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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已不觉急出了满面痛泪,跺脚道:“你……你明明可以避开那一招的,你……你……你……”
小鱼儿凄然一笑,挣扎著道:“我本想用这一招故意诱他上当的,谁知……谁知他,……”他急剧的咳嗽著,嘴角已泌出了血丝,喘息著又道:“这只因我……我太聪明了,反而弄巧成……弄巧成拙……”他将“弄巧成拙”这句话一连说了两次,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睑渐渐阖起,喘息渐渐平静他似乎还想张开眼来,对他所留恋的这世界再瞧最后一眼,但无论他多么努力都已没有用了。他的眼睛再也张不开来。
燕南天忽然怒喝一声,反身一掌向花无缺劈下,花无缺却站著动也没有动。
花无缺没动,莫说他还有其他办法,就邀月而言,他还不能死!
邀月宫主正在检查小鱼儿的脉搏,此刻忽然一掠数丈,将花无缺拉出了燕南天的掌风
中。
邀月宫主悠然道:“方才我拉开了无缺,其实却是救了你!只因世上谁都可以杀他,只
有你是万万杀不得他的!”
燕南天道:“为什么?”
邀月宫主目中闪动著一丝残酷的笑意,道:“你可知道他是谁么?”
燕南天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邀月宫主忽然疯狂般大笑起来,指著花无缺道:“告诉你,他也是江枫的儿子,他本是小鱼儿的孪生兄弟。”
这句话说出,四下立刻骚动起来。燕南天却怔住了,怔了半晌,才怒喝道:“放屁!”
邀月宫主大笑著道:“我等了十八年,就是在等今天,等他们兄弟自相残杀而死,我等了十八年,直到今天才能将这秘密说出来,我实在高兴极了,痛快极了?”
燕南天狂吼道:“无论你怎么说,我连一个字都不相信”
邀月宫主格格笑道:“我知道你会相信的,一定会相信的,你仔细一想,就会发觉他们两人有多么相似,你再看看他们的眼睛,他们的鼻子……”
燕南天双拳紧握,已不觉汗出如浆。
邀月宫主笑著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逼他们两人动手?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花无缺亲手杀死小鱼儿?……你们本来一定想不通这道理,是吗?现在你们虽已明白,却已太迟了,太迟了……”这秘密实在太惊人,宛如青空中忽然劈下的霹雳,震得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心里虽然激动,却反而连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天地间彷佛只剩下了遨月宫主疯狂的笑声。
大家想到花无缺和小鱼儿以前的种种情况,纵然想不信邀月宫主的话,也是万万无法不信了。大家心里也不知是惊讶,是愤怒,还是同情……也许这许多情感都有一些,但毕竟还是怜悯和同情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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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只觉一阵恍惚,为何自己也要他们决斗?为何不阻止他们?骨肉相残……自己好友的血脉,却被自己害得如此?
他只恨,为何明知邀月不怀好意也要同意他们决斗?【他岩石般的身形竟似也要开始崩溃,在这一刹那间,他才真正变成了个老人。他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痛悔。他现在也已知道仇恨并不能为任何人带来光荣,仇恨带来的只有痛苦,只有毁灭!但现在他才知道已太迟了!他甚至已悲痛得连愤怒的力量都失去,非但没有向邀月宫主挑战,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燕南天已经没有了力气看邀月,邀月却在看他们。她的目光本来冰冷无情,却在这一刻显露了她是多么的开心,那带了恶毒、满意、乃至得意的目光,盯上了花无缺。她冷冷挑眉,唇角还上扬这微许幅度,格外狰狞,“你还等什么?莫忘了,你身上还有一柄“碧血照丹心”,你现在总该相信这是柄魔剑了吧,无论谁得到它,都只有死!”
“碧血照丹心”,是的,“碧血照丹心”。花无缺一直有一把剑就叫“碧血照丹心”。但是因为荷露喜欢那紫墨色的移花宫短剑,自己也就喜欢随身带着了,而“碧血照丹心”也是短剑,自己又不是使双短剑的,平日里几乎是不带的。可是之前大师父提起叫自己带上,也就带在了身上。
和邀月设想不同的是,花无缺面色红润,实在不像一个突然知道身世的人。他竟悠悠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死呢?”花无缺脸上含笑,和平日里没有一丝差别的笑容,正是邀月自己调·……·教出来的模样,此刻却让她不喜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又怎么会真下重手杀他?”花无缺眨了眨眼,缓缓说罢,凝住了眼,落在邀月身上。
邀月错愕道:“你说什么!”
不止他错愕,在场的人也是,没下重手江小鱼怎么会没了气?
花无缺叹笑道:“我只是推了他一下,他借势飞身出去,自己给了自己一掌,总是该知道力道的。”看众人不信,他转头看向万春流,“小鱼儿可是告诉我他服了假死药的。”
顺着花无缺的目光,众人也看向了万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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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春流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一个人若是要死,那是谁也拦不住的,只要等上半个时辰定见分晓。”
邀月宫主大笑道:“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难道还会有鬼么?孩子,我劝你还是莫要再等了吧,多等一刻,你就多受一刻的痛苦?”
“狂狮”铁战忽然大喝道:“就算再多受片刻痛苦又有何妨?你难道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邀月宫主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多嘴?”
铁战大怒道:“我多了嘴又怎样?”
他的喝声更大,邀月宫主脸色又开始透明,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道:“谁多嘴,我就要他死!”
萧女史忽也冷冷一笑,站到铁战身旁,道:“我平生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多嘴”
口十八叹了口气,道:“我的脾气也正和她一样!”
俞子牙道:“还有我!”
刹那之间,这些久已隐迹世外的武林高人,都已站在一排,静静的凝注著邀月宫主,每双眼睛都是清澈如水,明亮如星。
邀月宫主骤然停下脚步,望著各人的眼睛,她只有停下脚步,过了了半晌,才淡淡一笑,道:“我既已等了十八年,又何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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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能等,花无缺却不愿意等。
他淡淡道:“那么,大宫主,你不妨讲讲当初的事?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能恨他那么久,就连下一代的我们也要恨,也要算计。”
众人也随着他的话看向了邀月。是啊,是什么深仇大恨,弄的如此?
邀月咬牙,这种事情,怎么说?而她也不屑说出来。恨了便是恨了!别人懂什么!就连自己最亲的亲妹妹最后,不也是不懂她心里的恨吗?
她没有说话。
花无缺这时淡淡道:“这一年多我在江湖上也听了不少往事。今日我叫香兰把那老人带来了。就由他讲讲?”
香兰此时已经扶着老人走到了场边上。
那老人冷哼一声,起先也没说话,花无缺这时给那老人作揖,老人才勉强开了口。
“若说二十年前,江湖上最有名得男子,也就是江枫了。他家财万贯,人又长得俊俏,难得还会些功夫。……哼,那些江湖上的女子都喜欢他,而我们这些平民中的女子也是。……你们这些江湖上的人有什么好的?也不过就是有钱人的消遣,没事出去杀个马贼就有钱了,帮助了别人转身就走,哪知道走后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