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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他:“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冷静一些。”
原源只顾着整理衣服,耳中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冷哼,顿时僵住。他缓缓抬头,就见黄药师正坐在高高的房梁上,顶着一张僵尸脸看着他。
——喂喂喂!他来了多久了,他看到多少了,吾命休矣!
☆、反调|戏
原本原源被抓进王府就不是很担心,虽说会有贞操危机,但……人家平王爷长的也不错是吧,他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男生,如果能发生点什么事,他也不会损失。直到衣服被拉开,原源才赫然惊觉——老子胸口有大杀器啊!
此刻原源窝在床上,揪着衣襟垂泪,他今天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别人OOXX了啊!……至少不能脱了衣服OOXX。
要不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就扯开衣服跟黄药师坦白?原源手一抖,正要说什么,就见黄药师从房梁上飘了下来,他出手快如闪电,饶是赵庭之懂些功夫,还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点了周身大穴,“嘭”地一下被黄药师扔到了床上,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开口说道:“我黄药师的弟子,就算是龙阳断袖,那也是在上面的那个,岂有屈于人下之理?”
咦?咦咦咦——?!
原源目瞪口呆地看着黄药师大摇大摆地从王爷卧房走了出去,脑子一时转不过弯——这么说,他刚才是什么都没看见了?不过仔细想来,衣服被撕开的时候赵庭之正趴在自己身上,黄药师从上往下看的确会被他挡住视线。
——这、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么?原源看向罪魁祸首,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静默片刻之后,原源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王爷大人,你现在动不了了是吧?”
赵庭之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使眼色表示他要是敢动自己就死定了!
原源笑得更欢快了:“哎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赵庭之的衣服:“王爷,让在下看看可有伤到哪里。”
赵庭之拼命地使眼色,瞪着眼睛,原源只作不解:“王爷怎么了,眼睛不舒服么?没关系没关系,让在下替王爷蒙起来吧。”遂抽出一条缎带,将赵庭之的眼睛蒙了起来,手下动作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衣服,脱下裤子,只留一件宽松的睡袍在身上,大敞着。
赵庭之被蒙了眼睛看不见,只觉得胸口一凉,连下|身也变得凉快了,浑身肌肉瞬间僵硬起来,暗暗发誓,如果这个圈圈真敢对他做什么,他一定要把他凌迟三千刀!
还没来得及想出更狠的折磨方法,赵庭之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咬舌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眼角甚至有些湿润,一个名字在他喉头打转,若不是被封了哑穴,恐怕此刻已经脱口而出了。
原源察觉赵庭之的身体僵硬如铁,自然知道他此刻正害怕的要命。这个养尊处优的人上之人,恐怕还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吧,原源一时有些心软,但!一想到等下要做的事,他就无比地兴奋起来。
原源俯下|身子,半趴伏在赵庭之旁边,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哈气道:“王爷,你这个样子真诱人,让在下……给你画幅画可好?”
此时赵庭之的双手被分开缚在床头,眼睛上蒙着缎带,衣衫打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则被原源用红色锦带绑成了M形,黑色长发铺散开来,衬着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原源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手痒难耐,立刻到旁边的书案上拿出文房四宝。
赵庭之向来是自命风雅的人,卧房里的东西倒是十分齐全。原源很快准备妥当,投入作画。
赵庭之被摆成如此尴尬地姿势,心中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此刻被晾了这么久没有动静,也就放心了一点,只觉得有些冷。
原源此刻正在画他的前胸,发现他由于寒冷而挺立的茱萸,立刻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赵庭之瞬间气得脸色发红。
“哇哦,好景色!”原源只觉灵感如泉涌,下笔如风。
两个时辰后,又一张美人图新鲜出炉,原源将之压在一边的案上晾干,正要过去替赵庭之松绑,突然房间中灯光熄灭,一片漆黑中,原源只觉得衣领一紧,就被人拎着一路去了郊外。
——喂喂喂!挟持人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一定要提衣领啊!
挟持了原源的黑衣人将他往地上一扔,冷声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来得及侍寝吧,从这向南一直走就能出城了。”
看来这个黑衣人误会了原源是被赵庭之抓去侍寝的民男,这会儿英雄救美呢,原源也乐得被误会,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从王府里出去,遂抱拳道:“多谢这位壮士。”
天朦朦亮的时候,原源终于走回了临安城,他试着去之前他与黄药师吃饭的酒店看看,果然找到了黄药师。后者看到他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只让他自己去开了个房间。原源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真是太值得了,遂神清气爽地睡觉去。
次日中午,原源从酒楼出门右拐,呆了片刻,立刻快步走回了黄药师身边,强自镇定道:“师父,你的这个面具真是太好看了,还有不?”
黄药师瞥了他一眼,走出酒楼,很快就看到了满大街贴的画着原源画像的通缉令。原源畏畏缩缩地跟在他身后,两根手指捏着黄药师的衣角企图遮在脸上,被其无情地抽回。
一队巡逻兵从两人身边路过,原源连忙将整张脸埋进黄药师的背后,心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等到这一队从身边走过了,原源才偷偷抬头去看,哪知道领队的那个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刚好也回头,于是两人打了个照面,领队的立刻大叫:“是他!快去抓住他!”
原源当机立断一把抱住黄药师的胳膊:“师父救命啊!这件事你也是帮凶啊!”
黄药师胳膊一动,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甩到一边,随后袖子一扫,一队官兵就这么人仰马翻了。
“师父威武!”原源很狗腿地说道。
黄药师顶着那张僵尸脸看了他一眼,说道:“若是害怕被抓到,当初就应该灭口才是!”
原源一脸铁青,师父你说的倒是轻松啊!
黄药师的脸虽然没动,但原源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只听他说道:“这么大的动静,只怕蓉儿已经知道你的行踪了。”说罢看了原源一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原源总觉得黄药师看他的那眼让他有十分不详的预感。果然,黄药师看完这一眼突然飞身上了屋顶,一眨眼就消失无踪了。原源跪在地上倾斜着身子,一只手朝着黄药师的方向伸着:“师父,你不要丢下我啊——”
黄药师立刻施展出最上乘的轻功。
地上的官兵看到青衣怪人走了,连忙爬起来朝原源扑去。平王爷亲自下的令,抓到这个家伙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悲催的原源,被黄药师为了女儿而无情地抛弃了,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着押送往平王府。还没走两步,突然听到身后响起重物倒地的声音,押送他的两人连忙回头,结果也是“嘭嘭”两声,然后“唰”地,绑着原源的绳子松了开来。
原源连忙揉着胳膊看去,竟然是昨天救了他的黑衣人:“壮士威武!”原源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他——练家子的身材,修长挺拔,脸型有些冷峻,看起来是不苟言笑的人,但眼角却有些微微的上挑,若是笑起来,应该会有些邪魅的味道。
原源的眼神渐渐狐疑起来——两次都是这个人,莫非……他是老子的仰慕者?诶嘿嘿嘿……
那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原源,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你到底有哪里特别,竟让他下了通缉令,非到手不可?”
“咦?”原源有些疑惑,听这口气,不像是自己的仰慕者啊……
怎么可能是啊喂!
黑衣人松开了他的下巴:“不是让你出城去么,怎么又回来了?”
“介个……我师父在城里。”
“那你师父人呢?”
“他……找他女儿去了。”原源本来想说他丢下自己逃跑了,但……黄药师人虽然不在,积威尤存。
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说了句:“你自己注意点别被他抓住。”转身就准备走。
“喂喂,壮士!帮人帮到底啊!”被赵庭之抓到不死也脱一层皮的有木有!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周旋,施展轻功走了。原源跪在地上倾斜着身子,一只手朝着黑衣人的方向伸着:“壮士,你不要丢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