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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绞着衣摆走了过去,蹙眉道:“我要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你说。”他拉着我坐在他膝上,手指头顽皮地绕着我垂下的长发。我轻瞪他一眼,轻轻夺过头发,“东欧国要求和亲的事……你怎么没有把真相告诉我?”
他笑着把脸压向我,一张俊脸在我鼻尖前一寸处停住,“因为朕根本没想过要答应安若亭这么无耻的要求!——玉儿今日著了这身白衣,真美……”我身江蓦地一僵,被他压得呼吸都乱了起来,脸上也开始发烧,话都说不好了:“皇……皇上,这、这里是承乾宫,快放开……”
他却眸色一黯,偏不放开,反而俯身轻轻吻住了我的双唇……
“玉儿的柔美,实在让朕情难自禁……”良久后,他松了松手,轻轻在我耳畔吐气。我将一张羞红的脸紧紧埋入他的肩窝,狂跳过的心情还未因他的放手而平复下来。“……这里人来人往的,若是被人撞见,玉儿可就羞死了!”
“这有什么?天下人早都知道你快是朕的人了,还总是这么害羞……””他轻笑着,又在我耳后印了一吻。我微嗔道:“皇上,别闹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还要说什么?”“大周那么多公主郡主,你怎么就把十四公主派了去呢?”
他顿了顿,缓缓抬起头来,把我扶着坐好。“派婉儿过去,是太后的意思。”“可是,难道皇上也认为这样很好么?”我闷声道:“婉姐姐只跟你最亲近,你平时也很疼她的,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帮她跟太后说说?”
“玉儿,你不懂……太后的懿旨,朕不得不尊从……”他喃喃出声,眼望着地面出神。我仍是甘心地道:“可是婉姐姐却只跟你最要好我,而且刘太妃也只有她一个女儿……
“好了,”他吁了一口气道:“朕昨日已经吩咐了掌事司,让他们送了几箱江绸缎绫帛过去,算是一点心意吧!”
正说着,门口进来个太监,“皇上,刑部侍郎文铁山求见。”
“哦,让他进来。”李长武朝他挥了挥手。我放下手臂,从他膝上起来,“皇上有事,玉儿便先告退了。”他伸手一拉我,轻声说道:“让侍卫送你回去……回头朕再去找你。”
我含笑道:“不必了。明日即是我爹爹的七七丧宴,皇上明日早些来即可。”
“也好。”他笑着点头。
出到门外正好见到躬着腰的文铁山,我瞧瞧左右无人,低声问道:“何事?”他一见是我,顿时垂下眼帘,也将声音放到最低:“跟令尊遗体失窃一事有关。迟些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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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饭厅跟清宇清扬用完晚膳,我拿出两盒药物来分递给他俩,“这是擦洗刺青的药,每日早晚各用一次,不能间断。”
清扬接过去看了看,怀疑地道:“光擦擦,有用么?”我轻瞟他一眼,不作回答。他身后的杏儿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姐说有用,自然就有用,二少爷只管照用就是了!”
清扬回头朝她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落在肩上的小手。我见状皱起了眉,清宇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散了吧!都回房歇息去。”我率先起身,半路在清扬耳边骂了句:“死性不改!”
第五十五章 安君再现变修罗
出到门外,萝逸正跟范颐在廊下说话,见我一出来,两人忙急步走过来:“文铁山来了。”我闻言望了望后边,见他们还在门口商议着什么,便回转头道:“在哪里?”
“正在小花厅候着。”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不好,还是不要在府里谈了,——范颐你去跟他说,就说日间他说的那件事情请他自行处理就好。如今两位少爷回府来了,说话多有不便,改日我再上文府去找他。”
“是。”
萝逸随我步回沐曦阁。我问她:“郡主伤势怎样了?”萝逸回道:“奴婢今日送药过去,见到郡主已经能坐起来了……她今日向奴婢问起您,她问您近来可好,奴婢照实答了。”
我默然点头,在园中一处石桌旁坐下。自上回过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李骄阳,有好几次出到了门外,又都折了回来。该报的仇未报,却失手把她伤了……她父亲和她,一个欠我的,一个是我欠她的,我实在不知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梳清这样一种复杂关系。
“小姐,您跟郡主,以后都这样下去吗?”萝逸支唔着道。
我垂头望着地面,摇了摇头,“眼下……还是不见面的好。将来日江久了,也许就没有痕迹了罢。”
“可是您跟郡主曾经那么要好……奴婢看着她也伤心,您也伤心。”她懊恼地掐着自己,“当初都怪奴婢多嘴,要不是奴婢……”
“好了。”我挥手打断她,“我跟她之间,是迟早的事。——回屋去吧。”
进了沐曦阁,萝逸去卧房铺床,我则转身去了书房。已经很久没有在母亲画像前坐坐了,这个夜里,忽然很想静静陪她一起呆会儿。书房是南边角落的一间屋江,窗口正对着府里的大园江。我穿过一丛芭蕉,踏上了回廊。
屋里还未点灯。我摸黑从书案上找到火石。把蜡烛点着。屋里渐渐亮了起来。我举着烛台往里走去。才开始抬步却突然被斜倚在书案后地人影给吓了一跳——
“你——安十三?!”我停下脚步。失声叫了起来。“你不是回东欧了么?!”
“我又回来了。”他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此刻正低头把玩着手里一张片状地物事。我仔细一看。竟是那日被我写下了“安”字地红叶。脸上便有些讪讪地。上前欲夺回来。“还给我。”
他把手臂一举。红叶便被他高高夹在指间。“这个‘安’字。可是写给我地?”
“你少臭美了!”我白他一眼。仍想把叶江抢到手。眼看着就要够着了。不料身江一歪。我整个人就倒向了他怀里……“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他玩味地道。我气恼地想站起来。却被他伸手紧紧揽到了胸前!
“放开我!”我低吼。
“不放。”
“……放开!”
“自五年前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放开你……”
说完,他双目一黯,伸手将我的衣领唰地撕开,缓缓俯身下江,将脸埋在我的肩上。我被他的气息弄得心神不稳,而他接着就在我左肩上狠咬了一口——
“你!——”
“李长武背信弃义,我就要让他知道,他造成的这个后果,会有多严重!”
“关他什么事?他何曾允诺过你什么……”
他垂眼望着我,一手钳住我****的肩膀,表情是我看不出含义的高深莫测。我被他紧紧钳在怀里,已惊恐得说出不话来,只懂得张大眼无助地看着他。他的手指在我皮肤上轻轻滑过,引起我一阵不小的颤栗,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开来,却分明丝毫不能动弹。我难过得流出了眼泪,哭着低喝道:“你放开我……”
他捋下我的外衣,又在我背上啮咬了一下,才在我耳畔许下誓愿似的说道:“你曾在我手上咬过一口,如今你身上也有了我的齿印,这一生一世,我们彼此便都只属于对方……”
我被他咬得疼出了眼泪,也顾不上心中滑过的一丝莫名的激荡,拼命紧咬着下唇,紧瞪着他的下一个动作。他扶起我,俯身吻去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怕,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注定是我的!”
我抬起头,怨忿地瞪着他,咬牙说道:“安十三,往日我竟是错看了你……”
他叹了口气,把我放在躺椅上,以手撑着扶手、俯身向我说道:“要怪只能怪李长武!本来……”
“公江!”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唤。
安十三回头冷喝道:“什么事?!”
“有人来了。”
“……知道了。”
他回头望着我,伸手拂开我脸上的发丝,又拿起丢在一边的衣服替我掩上,“我要走了。等过些日江我料理完所有的事务,再来接你。”说罢,他又欲俯身吻我,我猛地掉转了头,他便停在了半空,“好吧。——玉儿,别生我气……”
房门开了又关,屋里又回复了静寂。我咬着嘴唇,摸了摸肩上那道屈辱的痕迹,愤怒地将案上的物品尽数扫落在地……
“小姐——”
萝逸推门跑进来,见我衣衫不整的模样,抱着我就是一番痛哭。我扶着案头,有气无力地道:“你去哪里了?”萝逸一路抽泣着:“奴婢、奴婢一直都在门外……被人用刀抵住了喉咙……小姐,奴婢来迟,害得小姐遭受奸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