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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田信贤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这次广播极为重要,请全体收听播音的听众起立,天皇陛下现在向全国民众宣读诏书。我们以极其尊崇的心情呤听玉音!”
电台中响起了‘君之代’的国歌声,停了一下后,接着是很少有人听见过的声音,不知怎的,声音颤抖而又有些失真:
“告我忠臣良民,察世界大势及我帝国之现状,朕决定采取非常之措施,收拾时局………广开公正之道路,培养高尚精神,努力奋斗,与世界共进,发扬帝国固有之荣光!”
在东京街头是一片寂静,站着或跪着的听众满面悲色,许多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失声痛哭。这哭声远比瘟役传播得快。几百上千万人的痛哭超过了世界上截此为止的同一时刻最多的哭泣人数,日本人创造了一项新的“世界纪录”。
在日本,天皇的声音叫“玉音”又叫“鹤音”。因为鹤是天皇皇冠和皇室的象征,就象英国人用皇冠代表英国皇室君主一样。日本人很少有人能亲耳听见天皇的声音,绝大多数人一生也从未听到过天皇说出的半个字,能听见天皇亲自讲话,这肯定是他们一生中最大的荣幸。尽管这声音是从广播喇叭中播出的,由于种种原因声音颤抖,失真,象是一面破锣,而且宣布的是一仵使人无法接受的事实,但大部份军官,士兵和国民还是激动得泪流满面,愿意遵循“圣意”。
但白鹤的叫声当然远远比不上“龙怒”和“鹰鸣”,中国龙和美国鹰要来了,这使日本人感到了害怕,尽管出于自身的种种原因,中国人并没有在日本本土上派驻一兵一卒,但中国是对日作战的战胜国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因而大部份日军官兵感到不安和不甘心。有些军人特别为此而愤怒。7决不投降,以死殉国‘这是他们唯一能作的事,就是“鹤音”也不能制止他们。
在东京大本营的一个还算广大但却昏暗的大礼堂中,数百名大本营的海,陆军官在总参谋长梅津美治郎大将的带领下立正肃立,恭听天皇的“御旨”。这些军官们着装整齐,都戴上了白手套,挎上了军刀,可谓是将星云集,佐官如蚁。天皇的广播录音结束后,他们一个个泪流满面。举全国上下之力,与中国人打了8年,与美国人打了4年,多少将士血染沙场,到头来得到的是“战败,投降”,这是他们中的大部份人所没办法消化得了的恶梦。一名大佐猛的拔出手枪大呼道:
“天皇万岁!”
然后对着自已的脑袋扣动了板机。清脆的枪声将这些左右着日本陆,海军的高级军官们从悲痛中唤醒了,不少的人开始效法这一“勇敢”的举措,或抽刀剖腹或香枪自尽,一瞬时礼堂内“天皇万岁!”和枪声,军刀戳进肚皮的痛苦哼吟声此起彼伏。梅津大将没有制止这些军官们的行动,他铁青着脸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指挥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血的地狱。
在距东京约50公里的海军厚木基地,第302海军航空队也陷入了混乱之中。天皇的广播象是在基地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也象是在沸腾的油锅中滴进了水珠,一切都乱套了。
为准备“本土决战”,这个航空队上下部憋着一股劲,长期全力的训练,备战。正当所有的官兵们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时,不料等到的却是一枪未放的“投降”,这让人根本无法接受。司令官小园大佐在跑道边集合起了全体飞行员,他激动的说:
“诸君,投降意味着国体的消亡,服从这个命令无异于叛国。我们长期的努力不能白费,我并不打算强行命令和为难大家,愿意与敌人作最后一战的请跟我来,我们去进攻美国人。吾皇万岁!”
他的讲话使几十名飞行员心中燃起了战斗的烈火,但不大一会儿这种激情就消失了大半。有人开始怀疑,不遵从天皇的圣意恐怕更象是叛国,又有人认为既然己经下令停火,再去攻击美国人会惹下大麻烦的,现在使日本头痛的事已太多了,没有必要雪上加霜吧!因而群情激愤后,但爬上飞机起飞的却只有区区7名飞行员。
在九州岛的东北面的大分海军基地,前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参谋长,现日本海军神风特攻司令宇垣中将也决心战死,他一直在内心觉得他应该为山本五十六长官的死负责。
他不能忘记山本大将座机中弹坠毁时的景象,如果山本将军还在,这仗也就不会打成现在这付狼狈样,日本也不会战败投降。
自己无疑是最大的罪人,只有一死才能稍稍安心一点!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乱哄哄”的失败
特别是在听了天皇的“鹤音”后,这更增添了他内心的耻辱感:
“我必须为所有的这一切付出代价。WwW。”
他写给渡边中佐的最后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更何况他自己很明白,战后他很可能被定为乙级战犯而受审,美国人能放过给他们造成过巨大损失和无数美国大兵死亡的罪魁祸首吗?
与其被美国人不名誉的吊死或枪毙,还不如自己体面的战死。宇垣中将觉得,他比过去任何时候更有义务去步他曾经派出的大量地神风特攻队员去送死的后尘。
宇垣中将摘去了军衔,只穿着飞行服来到机场!
他在胸前挂着海军甩的双筒望远镜,又带上了山本五**将生前赠送给他的短剑。按他的想法他应用停机坪上的11架“九六式”
轰炸机全部出击,但临上机时却发现大部份他所训练的“神风”特攻队员都不知所踪了。投降的消息己在整个训练基地中传开了,“没有必要再去送死”,这是每个莱鸟飞行员所希望着到的。军队己将不存在了,什么军规,条例,长官,命令…….等等都可以见鬼去了。自由了的自己应该回家了。谁要想再去自杀牲的攻击美国人,那就去吧!反正违反天皇的旨意的事我们不干,这也等于是叛乱,尽管发出命令的是宇垣中将长富,但这种命令己经失效,不听也罢!于是大部份飞行员开始我行我素,如鸟兽散,收拾行李卷铺盖卷回家了。只剩下了愿意与宇垣中将一起去寻死的3架飞机的飞行员。
宇垣中将爬上了一架轰炸机的驾驶座,飞行员兵曹长远明义勇提出了抗议:
“长官,对不起!你占了我的位子!”
“我免了你了!”宇垣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
远明义勇兵首长并不买帐,他拉开驾驶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15日凌晨7时24分,这3架“九六式”轰炸机隆隆的驶过长长的跑道飞上了阴沉沉的天空。飞机向东南方向飞去,去寻找据估计还滞留在冲绳岛海域的美国海军舰队。
8时15分左右,还留在大分海军基地的无线电通讯人员收到了兵曹长远明义勇发回的最后一封电报,电文称:
“己飞临美军舰队上空,我机正在俯冲,吾皇万岁!”
远明义勇兵首长的电报有两个字发锗了,这使得宇垣参谋长的坐机的现实处境与电报中所说的大相径庭,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飞机的确快飞临美军舰队上空了,但轰炸机却并不是在“俯冲”,是在向下,不过是在向下“栽”。这不能责怪兵曹长,本来他们就是去特攻美军舰队的,能俯冲下去与一艘美**舰,最好是一艘重型航空母舰同归于尽,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谁知美国人一点也不配合,现在这架“九六式”特攻飞机屁股上拉着长长的黑烟,尾平衡舵己被打飞,发动机燃着熊熊的火苗,看上去十分’拉风’。烈焰顺着机翼扑向座舱。驾驶舱内更是被子弹改造得一踏糊涂,简陋的仪表盘被撕得稀烂,前挡风玻璃上被穿出拳头大的几个破洞,冷气流呼呼地灌进坐舱。
宇垣中将的头软软地垂措着,胸前的3个弹孔还在向外喷血,冷风将鲜血吹成了血沫,使整个驾驶舱处在血雾之申。远明义勇兵营长的右臂中弹,飞机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哀鸣着扑向大海。在这种情况下,负伤的兵曹长还能在临终前发回电报,的确是很勉为其难的了。
兵曹长的本意是,好消息总是能鼓午士气的,让中将长官和自己死得荣誉一些,谁又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在这亡国亡家,兵慌马乱的时侯去查证己经死去的人是否在日白谬谎,谎报军情的昵?
宇垣中将能驾驶飞机,但水平相当业余,飞行专业知识严重不足,他很少亲自驾机上天,更没有飞过这种“九六式”中型轰炸机。
要不是兵曹长远明义勇在一旁指点,飞机恐怕还未飞起来就坠毁了,那里谈得上飞这么远,还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