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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应允了柳靖寒的话,跟在柳靖寒的身後进了大宅的主屋。
还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对刚刚见面才两次的人就这样相信,还随意的进了屋子,城府真是浅薄啊。
「小公子怎麽称呼,不介意的话,可否告知。」点起了炉子,把茶壶放在炉架上等待煮沸。
「我叫任子诚。先前在花楼那,真是抱歉了。」自来熟的性子是改不了的。
「无碍,子诚你唱的小曲的确好听。」柳靖寒从食盒里面拿出点心放在了任子诚的面前,「在下是傍晚才到这小镇来的。这宅子是我一个亲戚所属,我要去参加英雄会,也不会在这里待多少时日。如果要补偿,得快些哦。不然我得溜之大吉了。」
柳靖寒注意到任子诚拿著糕点的手顿了一下,子诚抬起头干干笑了笑,「哈哈,英雄会啊。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啊。我会点功夫,不然我保护你去英雄会吧!那个地方应该是大侠的向往吧!」大侠?子诚盯著柳靖寒,「去英雄会的都是大侠,那柳公子是什麽大侠?」
「我可不是什麽大侠,不过是去凑热闹而已。子诚想去英雄会?那家中的亲人允许?那边可是龙蛇混杂啊。」
「我没有亲人啦,我一直都是凭著三脚猫的功夫抓那些朝廷钦犯换换赏钱花。晚上就去喝几杯小酒,日子也是舒服。比那些富家子弟不差多少,嘿嘿。柳公子,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带上我吧,我想去看看外面的风光哈哈。」
去如风那样的高手,如果凭著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把他逼到死角去的话。
那去如风还会被官府头疼吗。
看来啊,子诚还是太自谦了啊。
「好的,我带你去。那你和崔伯一起做我的下仆,我给你一口饭吃,也算是给你一个补偿了吧。这样还满意吗。」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了谋略的算计。
子诚点头,「多谢公子了!那我们什麽时候启程,我回去收拾东西,顺便和红绸姐他们说一声啊。」
「明早,你来府邸门前等我。我们一同去英雄会。」
「那好!公子,我先告辞啦!」子诚摆了一个江湖人作揖的姿势,兴冲冲的离开了。
柳靖寒起身目送子诚离开,在子诚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後,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柳靖寒的身後。
火光摇曳的照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靖寒所带的下仆,名叫崔伯的莫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公子,为什麽带上那个小混混。在闹市中,他就已经是满口污言秽语了。这样的人带在身边有什麽好处。」崔伯的声音意外的好听。
「崔伯,你说,去如风的武功怎麽样。」没有回答,而且转移话题,询问别的事情。
「淫贼而已。轻功不错,真打实斗不行。那样的人,公子怎麽有必要放在眼里。」
「去如风的确很差,可是任子诚可以把他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见到任子诚就和见到鬼魅一般。你说,任子诚的武功怎麽样。」
「有些底子。不过我看他举止轻浮,若是动起手来,也绝对不是公子的对手。公子苦练武艺多年,那样的旁门左道怎麽有资格和你相提并论。难不成真的需要那样的人来保护公子?太贻笑大方了。」
「崔伯,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你想想当今武林盟主的名字叫什麽,他擅长的功夫又是什麽。再思虑一番,那任子诚的武功路数。我有可能把一个废物留在身边吗。顺他的意思,留下他,那自然是有地方会用到任子诚。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柳靖寒唇边挂起一抹满是冷意的笑容,前一刻与人侃侃而谈的温儒气质早已经烟消云散。
崔伯沈默,「一切都依公子的。那个任子诚只希望公子可以把他物尽其用。既然意外得到了可以好好利用的家夥,那麽就不要浪费了。可是公子怎麽知道那个任子诚不是另有图谋的,我们可以利用他,他未必不可能利用我们。」
只怕最後是为他人做嫁衣啊。
柳靖寒冷冷挑眉,转身倒回了床榻上,「崔伯你这是出来久了,已经没有尊卑之分了吗。就连我的决定你也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了啊。我如果连任子诚那样的毛头小子的一点点心思都看不出来,有何脸面当你的主子。」
崔伯脸色微变,连忙跪下。
是他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同时也低估了自家公子的威信。
公子可不是那种好惹的角色啊,他生气了的话,别说是崔伯,就算再来几个伯伯,也都会变成他的刀下亡魂啊。
「属下知错,求公子恕罪。」低垂著脑袋,崔伯轻声说。
柳靖寒不明意味的哼了一声,「任子诚的事情,我只有决断,你下去吧。明天不许露出马脚。」
「属下明白。」崔伯连忙离开。
柳靖寒斜靠在床榻上,闭著双眼,眼前闪过的是多年前的那一次血海深仇,满门屠杀……
在柳靖寒想起无法回忆的往事时,另一边的任子诚却是犹豫不决的,慢腾腾打包包袱。
这样一时兴起的去英雄会,会不会不妥当?
如果去了,就势必会被迫结束现在的自由生活。
可是,英雄会的确有去看看的必要。
不知道一年多的游荡,家里面的那个大人会不会已经真的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唉!烦死了!不想了!」任子诚抱著包袱,倒下睡觉。
第三章
清晨,子诚早早就到了府邸门前,等待柳靖寒和他的下仆出现。
子诚也不怕柳靖寒不来,其实柳靖寒如果不来的话,也成全了子诚的犹豫不决。
倘若柳靖寒守约出现了,那子诚也就跟上去是了,不会再推脱说不想去英雄会了。
「唉!任子诚啊任子诚!你怎麽和个女人似得扭扭捏捏的!要去就去,不去就拉倒啊!」掐著自己的脸,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悔恨。
还在不断考虑的家夥,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身後的门早已经打开。
他要等待的人,站在他的身後观赏他的自言自语,手舞足蹈不知道多少时间了。
子诚掐著自己的脸,转身。结果看见的是柳靖寒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那个下仆满脸的恶嫌神态。
被……被看见了!
连忙松开手,摆出如沐春风般的笑脸,「公子,你什麽时候来的啊。怎麽也不叫我一声啊。」
「我见你玩得开心,怎麽好意思打扰你的雅兴?」凑近子诚,冷不丁的伸手掐了一把子诚的脸颊,「手感果然不错,难怪子诚玩的那麽兴致勃勃啊。」
捂住脸颊,子诚连连後退。
被非礼了!
花楼里面的被掐一下都收十两银子,他这一下别说十两,连两文钱都收不到吧!
柳靖寒身後的仆人见状,干咳了一声,低沈著嗓子说,「公子,我们该启程了。」
子诚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再多嘴。
柳靖寒点头任由下仆去牵马来。转过身,虽然脸上没有笑意,可神情中的温柔却直达了子诚的心底。「他叫崔伯,我幼时起有了记忆,他便跟在我的身边,是照顾我长大的人。你只要和我一样,唤他崔伯便好了。」
「哦!我明白,公子,我们现在要去什麽地方啊?」就算东奔西走一年多了,可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顶级路痴的事实。
「先去洛阳城,我有事情需要处理。子诚你会骑马吗。」崔伯已经把准备好的三匹快马牵了过来。
「骑马自然是会的,好歹我也是吃过官府饭的人嘛。那公子有劳带路了,我是下仆,我就老老实实的跟著公子啊。」
「既然知道自己是下仆那就守好本分,管著你的嘴。」崔伯蹙眉,把马匹缰绳递给了子诚。
子诚背著崔伯做了一个鬼脸,紧跟著柳靖寒上了马。
不急著去英雄会那边凑热闹,子诚也乐得跟著柳靖寒到处逛逛。
这些日子,逃家也是逃得躲躲藏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回去了。一来二去的,这沿途的风景都没有好好观赏过啊。见到什麽都新奇万分。
「公子公子!那个是羊对不对!白色的羊啊!崔伯崔伯!那个羊我们可不可以抓走带在身边啊?我不想骑马了!我想骑羊啊!」
「胡闹!那个是有主人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