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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儿,你什么时候也能跟灵鹫说上话了?”吕开泰惊讶不已。
吕杨哈哈一笑:“老村长大发慈悲,昨天晚上传了我驭兽的神通,所以我能听懂百兽百灵之语,能和这头灵鹫交流也不算稀奇!”
驭兽神通,说是驭兽,实际上作用并不单单如此,它还能驭百禽、百灵,只要是生灵,大概除了人之外,几乎都能够使用驭兽神通,估计创造驭兽印记的古老巫神曾经和非人的百灵种族共立过契约,唯独没有和人共立过契约。
“还有这样的事?这可是造化啊,没想到老巫真的能传了你这个本事,你和我说说怎么才能和百兽沟通交流?”
吕杨摇摇头,道:“这可是秘密,不能外传的,我可是在祠堂的巫神灵位前发了重誓的,若是违背,必然遭天谴!”
“那好,那就不说了吧!天谴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巫咸村的重誓,万万违背不得!”吕开泰连忙点头,十分畏惧巫咸村的神誓。
灵鹫速度很快,两柱香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大东山的外围,远远地就看到猎屋。
“到了,下去吧!”吕杨拍拍灵鹫的头,灵鹫欢叫一声,稳稳当当飞落到猎屋的院子里。吕杨父子下了灵鹫的背,吕杨这才拍拍灵鹫的身体笑道:“谢谢了,你可以走了,若是饿的话就到前面的丽江自己找些吃的,不送了!”
“嘎嘎……”灵鹫叫了几声,然后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空,先是绕了猎屋一圈,然后飞走了。吕开泰这才去马厩察看两匹马,还好,马好好的,只是有些瘦了。
“咱们是不是马上就回去?都已经三天了,我们再不回去估计娘已经担心了!”吕杨说道。
“嗯,收拾一下,马上就走!”吕开泰给马喂了点食物和水,然后牵出来,收拾了两副虎骨和两张虎皮放在马背上,两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垂杨河畔,吕杨氏站在自家的田垄上,望着大东山方向,吕蒹葭拉拉自己母亲的衣袖道:“娘,这都好几天了,怎么爹和二哥还没回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兴许是多玩了几天!”吕杨氏拍拍女儿的小脸蛋。
这个时候,远处的山梁上,两骑转出来,向着这边奔驰而来,吕蒹葭连忙拍手,兴奋嚷着:“回了,回了,我看见爹和二哥了!”
吕杨氏转头一看,也笑起来。
吕开泰和吕杨策马来到田垄边上,拍拍马背上的虎骨朝吕杨氏笑道:“这几天收获不错,两副虎骨,一张虎皮,若是到秣陵府可以换上不少钱,够咱们家开销大半年的了!”
“那不行,换了钱给你交学费,我儿不是要去白龙潭书院吗,没钱可不行!”吕杨氏牵过马,拉住吕杨的手,上下打量吕杨是否清瘦了。
“二哥,你不一样了!”吕蒹葭好奇无比,她已经看到,吕杨上上下下仿佛变了个人,模样更加清俊了,脸上身上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出世不足满月的宝宝一样粉嫩,吕杨一说话,一口雪白平满的牙齿就露出来了。
“是呀,杨儿怎么牙口变好了,肌肤也不一样了,怎么回事呀?”吕杨氏摸摸吕杨的脸,再捏捏下颚,看着吕杨一口好牙诧异起来。
“估计是吃了什么天财地宝!”吕开泰笑道。吕杨点点头,笑道:“我是遇妖了,吃了一株会跑的棒槌才这样!”
“胡说八道,会跑的棒槌咱们凡人还能抓住?”吕杨氏笑骂起来,然后拉着吕杨父子往家中去。
“二哥,打到貂皮了吗?”吕蒹葭趁机拉拉吕杨的衣袖小声询问。
“没有!狐狸和灵鹫倒是见着了,但是追不上!”吕杨拍拍妹妹的头,吕蒹葭鼓起腮帮子,一脸失望。
“放心吧,下一次一定给你弄貂皮回来!”吕杨笑着,冷不丁看到院中马厩拴着一头暴躁的马驹。
“怎么回事,咱们又买了一匹马?”吕杨诧异。
“那是给你准备的马驹,你不是马上要去书院了吗?要有一匹好马代步才好,咱家的那两匹老马脚力不行,估计用不上几年了,只是这马驹还不适应,性子暴烈着呢,等闲不要去惹它,估计过些天就好了!”吕杨氏笑道。
“不用过些天!”吕杨笑起来,对这马驹喝道:“安静!”那马驹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安静下来,也不暴躁了,就像是一个乖宝宝。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敢情它能听懂人话?”吕杨氏傻眼了。吕杨笑而不语,这是驭兽神通的妙用。
……
次日一早,吕杨好好梳洗一番,换上了一身新制的浅青色儒衣,头上戴了方巾,这是吕杨氏专门到县里的裁缝店买的,因为儿子马上就要到白龙潭书院修行圣道,置办两套合身的儒衣是必须的。
吕杨穿戴一新,看上去倒真是一派读书人的形象,活脱脱一个清俊佳公子。就气质形象来说,那是一等一的好,特别是气质,两世为人,这洞彻世事的举止语态让吕杨平添了一种独特的气度,若是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智珠在握”,若是可以再加一个辅助词汇,可以是“潇洒不羁,智珠在握”。
一家人将吕杨送到门口,叮嘱一番后,吕杨这才辞别家人前往清阳别居。
清阳别居离吕杨家并不远,位于私塾后面的山坳尽头,一片竹林里,竹林边上还有一道清溪,常年清水潺潺,竹林生长茂盛,清风吹来,竹叶飒爽。
吕杨沿着清幽的小路进入竹林,远远就听到几声犬吠,然后传来一阵悠扬的竖笛声,笛声悠扬婉转,舒缓中带着一丝丝快乐温馨的回忆。
穿过竹林,赫然看到一亩竹林精舍,精舍前修葺了一个小院,四周用竹排围起,离精舍二十米处的山坡下,还有一方水塘,水塘里养了数十只白鹅,隐约能够听到鹅的欢叫声。
“咦……”吕杨望向清溪边,隐隐可以看到一泓溪水边上,两名一大一小的女子正在吹笛,声音就从溪水边传过来,清越悠扬,婉转入得心灵,陶冶性情。
吕杨远远打量,那两个少女,明显一高一矮,高的估计十五六岁,一袭白衣,秀发飘飘,看不清容色。小的大概十一二岁,也是这般打扮。
两名少女背对着吕杨凭风而立,衣裳飘飘,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子,此情此景,俨然已经成为一道可遇不可求的风景画。吕杨站在院子外边,一时间看得出神。
“进来吧……”一个醇厚不失威严的声音从精舍内传出来,这个声音正是自己的老师黄宗羲的。
吕杨不敢怠慢,进入院子,直上精舍,这是一个全部有竹子修建的精舍,光是地面和精舍的墙壁,就用了三层大小一致的竹排修建,整体十分坚固,最重要的是竹子上还烙印着无数圣道文字,这不是用铁烙上去的,而是用浩然正气直接烙上去,充满了圣道之力,有种种玄妙。
吕杨可以肯定,这是自己的老师黄宗羲的手笔,也只有他这样的大儒,才会对自己的宅子这么上心。
在精舍门槛前稍微停驻,用心整理了一下儒衣和头巾,吕杨这才走进客厅的门槛,在精舍客厅旁边的幽静书房中见到了黄宗羲。这位吕丘县盛名卓著的大儒此时正坐在一张案台前,手持一册泛黄的残破竹简研读。
“弟子吕杨见过老师!”吕杨上前躬身行了一礼。
“嗯,来了,上前一些,坐下叙话!”黄宗羲放下竹简,吩咐吕杨上前。
“是!”吕杨不敢怠慢,小心翼翼上前几步,来到书案前的蒲团上,正危襟坐,等待黄宗羲的吩咐。
“这几日家中尚好?”
“尚好!”
“打算什么时候去白龙潭书院?”
“打算明天就出发!”
“呵呵,那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写一封书信,到了白龙潭书院,你可持信先去见我的好友,那人姓叶,单名一个肃字,乃是书院的鸿儒座师,有他在,会安排好你之去处的!”
黄宗羲取了一张信笺,当即挥毫写了一封书信信,写到一半顿住,抬头问道:“可有表字?若是没有,要不要为师替你扶乩一个?”
圣道中人,特别是大儒喜欢扶乩取名,这有点“名自天授”的意思。
吕杨自然知道扶乩取名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可不敢放心把自己要用一辈子的字寄托在扶乩之上,若是扶乩到一个不好的字那该怎么办,是不是就要生生受了?
低头略一思索,吕杨谨慎道:“回禀老师,弟子平日寻思过了,这表字,想要取'纯阳'二字,不知可妥当?”
吕杨不放心让黄宗羲随随便便就取一个,要知道一个好的表字就跟一个招牌一样,要响亮,朗朗上口才好,因为自己日后注定是要扬名立万,要流芳百世的,若是取个不甚中听的表字,那就得不偿失了。
吕杨觉得'纯阳'二字就不错,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