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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用,算来也是尸毗老人爱女心切了。
但离开山峰甬道三丈许以上的空间,便为禁法所制,如果贸然飞行不死必伤,如果被禁制困住,很难脱身遁走,千多年的经验,这里可以说是龙潭虎穴一样危险。
整个山峰的峰形如剑,上下笔立,盘道环峰而建,在盘道的两侧其间洞壑灵奇,水木清华,移步换形,时有胜景,令人应接不暇。
外观却如一条青线,盘绕峰腰之上,时隐时现,断续相间,峰高前突,已难窥测,入口一带,乃一暗洞,宽只容人,高仅数尺,深约十丈,不知底细的人绝难发现。
宋长庚知道自己一接近这里方圆百里就已经被对方知道,可是没出来见人,想到对方也要看看自己的本领和来意,为了显示诚意,他必须步行上去,只要走到峰上魔宫的迎客平台之上,大功即可告成,对方自然要出来见客,到时候再谈其他。
沿途所见瑶草琪花,美景甚多,宋长庚也无心观赏,仗着奔驰迅速,不消多时,便赶到峰巅,那峰上层,宛如一个倒丁字形,魔宫占据之上,地大有数百亩。
魔宫整体装饰的金碧辉煌,峰石如玉,宛如一根绝长大的碧玉簪,一边担着一幢金霞,卓立天汉云海之中,气象万千,壮丽无伦。
他爱女所居在左宫,宋长庚没想到这个盘道的是通那里的,那里平崖突出,下临无地,魔宫便建其上,宫前边有一片花林,灿若云锦,花大如碗,多不知名。
宋长庚他走到道路尽头,进入林中,刚由林中出现,遥望魔宫前面,一伙美艳如仙的少女,拥着一个身着青罗衫的少年缓步走来,才知道自己走错了地方。
虽然不认识阮征,不过这个家伙的双眼是重瞳的,所以一望而知,那少年便是峨眉派的阮征,既然来错了地方,自己和峨眉有过,他也料知对方难发在即。
那一伙人又走得慢,直似闲谈玩景,不似发现自己之势,宋长庚不禁皱眉,难道对方没发现自己,因为自己的隐形?他知道再稍前进,便入禁地,易被觉察,没奈何,只得守在花林旁边一株石笋之上,静立相待,看情况再决定,他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当地看似一片绝好园林仙境,实则禁制重重,埋伏杀机,惟恐对方发难时相隔太今,不及反应,事机瞬息,稍纵即逝,所以他已经开始暗中将飞剑准备好,看看对方有什么手段,忽然宋长庚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似乎这里有个幻形禁制,自己不是进入了吧?
第三十五卷 峨眉三战 第四十二卷 暴雨惊雷 第四百一十九章 落花流水
第四十二卷 暴雨惊雷 第四百一十九章 落花流水
宋长庚也看过'阿修罗魔典'的,他猛然记起,在'阿修罗魔典'中记载了一种法术‘阿修罗幻魔天’,那是一种幻境法术,直指人心,和天魔在天劫的时候诱惑度劫者的方法同出一源,都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之间入瓮,等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就是知道了后也很难逃脱出来。
这个‘阿修罗幻魔天’比天魔的幻术低了一个等级,‘阿修罗幻魔天’必须依靠专门的法宝或者实际景物来布置,这里是尸毗老人居住千年的地方,布置个‘阿修罗幻魔天’是很轻松地事情,而自己本来要去魔宫前的迎客台,可是却被‘阿修罗幻魔天’引到了这里。
想明白后宋长庚开始想怎么离开,这时候阮征同那一伙少女竟似预有成约,当地美景甚多,均未浏览,直往林前走来,看他的神态偏又是那等的从容,若无其事的样子,宋长庚拿不准对方发没发现自己,这个法术他虽然知道,可是破起来很麻烦。
主要是他不想惊动主人,同时也不想大破坏,否则强行出去,很简单的事情,他正心中奇怪阮征他们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这些人已经顺着小花径停步在不远处花树林的边缘,原来正对花林外面是一个十亩大方塘,他们就停了在那里。
那的方塘水清见底,水草水藻纷披,无数寸长的细鳞金鱼清晰可见,左侧通连着一条小溪。 右侧则傍着花树林,在方塘当中有一座淡红色晶玉所建的小水榭,兀立于水上,通体环绕以朱栏小桥,于碧波中一座红屋,色彩悦目,正是应了那句‘红配绿。 一台戏!’地话。
宋长庚知道自己破这个法术就要弄出动静,而这些人在这里行走。 如果是真人就会有出入的口诀,如果是虚幻的人影,那就要另做打算了,他悄悄地靠近水谢站到一个根石笋后面,只见那些人正向水榭顶上的一个玉石平台上走去,相隔石笋只二十多丈。
阮征等已到平台上面,宋长庚这才看出。 那群女孩子中以一个黄衣少女为首,只见她云帔霞裳,仪态万方,周身珠光宝气,掩映流辉,灵气内藏,容光照人,本来就美绝仙凡。 似是众人中之首,当她同这些伺候人的美女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出来她的美丽了。
他们一群人一到了那平台上后,那女子便与阮征分坐青玉案侧玉墩之上,诸女侍立在两侧,宋长庚地手已经开始掐诀,他开始准备破法。 这时候台上之人已经是开始饮酒为乐起来,待不一会,那绝色的黄衣少女随顾左右地侍女,说了两句,内中有一个侍女似不愿意。
黄衣少女凤目微睁,立现怒容,诸女的表情似乎是不得已地分别下去,守到了水榭外围,台上没人后就听阮征和黄衣少女说笑了几句,转眼就争论起来。 宋长庚感觉对方似乎用了法术阻隔。 显然不想让人听见,可是宋长庚因为做法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只听那少女说:“你非此不能脱难。 我虽经惨劫,不过苦难三年,有我父在,终不至于灭亡,而你异日道成,倘能念我对你的三生热爱之情,将你峨眉派的‘玉液大还丹’赐我两粒,让我重建道基,也不枉我对你这番痴情苦心,就足感盛情了。 ”
正在做法的宋长庚忽然放慢了手诀,因为刚才那女子的话让他涌起一阵想法,这个似乎不是假的,难道我来这里是因为沿途甬道上地法术作用?
只听阮征叹息一声后道:“情之一字害人不浅,我误你两世仙业,你两生都是为了我而身遭惨死,受尽苦难,我们之间本是不解之冤,可是你对我情有独钟,居然不记恨我,反还情意绵绵,深情厚德,我阮征是终生难忘,愧负已多。
几生来我已连铸大错,今生如何又使你为我受此惨祸,只要你对我宽恕一切都好说,令尊的法力虽高,可他不愿意同我峨眉派结怨,所以不会杀我,不过是每隔些日受上一回苦难,并不能奈我何,反倒加强我的道力,其实这与不相干的。
你是因为对我情痴太甚,见我每日必受金刀刺体、魔火烧身之厄,爱莫能助,心生怜念,故尔出此下策,不惜舍身相救,其实大不可必,我非草木,你的深情我也铭记在心,然则我向道之心不能变,纵然你对我的情比天高,我依旧不会为你而自毁道基。
实不相瞒,我仗本门太清道法与本命法宝‘二相环’守护心神,令尊毒刑,我并不怕,反以为非此不足抵消前孽,看似是祸其实是福,倒是你以前对我深情密爱,有时过分,尤其情痴太甚,有失常度,我既不能自毁道基,屈意相从,大家终究是要两散的,何苦呢?”
那女子不禁珠泪如雨,抽泣了好一会才抽噎道:“我知道你对我无情,奈何我却爱你入骨,情根已经深种,本也不奢望你能对我好,更不奢望你能同我合籍双修,我也想放弃,可是心中的情难以自禁,不想你转了这么多生还是如此说,是我命苦罢了。 ”
阮征对这女子地哭泣似乎是无动于衷,听了她话,苦笑下道:“何苦呢?何必呢?我介绍你去佛门修断情法你又不干,就这么受着情的折磨,跟我纠缠不休,最后只能是终于两败,我非真的无情,可是为了大道,我可以舍弃一切。
如果我真是无情早弃你而去,反目成仇了,只是怜你一片真情,不忍对你难堪,加重自己的冤孽罢了,每次见到你那玉骨冰肌,雪肤花貌,无异刀林箭雨攒刺我的心,你的浅笑轻颦,柔情媚态,更似烈火毒焰烧拙我骨髓,又是日夕相处,我怎能不动心。
可是大道在前,那是我地追求,为此可以放弃一切,就是令尊的毒刑,每次至多只是个把时辰,甚或片刻之间,即可耐过,但你几生被情所困,那时候你心性不定,情心起伏,全无理性,魔法又高,我为防诱惑,一面镇摄心神,一面还须甘受凌逼,婉言劝解,以防羞恼成怒,情急生变。
彼时处境,轻重皆难,内心苦痛更有甚干魔火金刀之厄,至今思之,犹有余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