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
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
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
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
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
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麽名字?等他回来
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
麽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
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麽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
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
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
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
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
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麽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
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龟头已徽露出宽松的运动
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
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
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
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
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
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
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後,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
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後,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
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
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
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
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
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
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 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
会,其实,这没什麽,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後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
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
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
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
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
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後,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後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
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麽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麽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
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裸
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
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後,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麽,两粒深红色
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叁角
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
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
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
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
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麽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
叁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麽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
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
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
同处一室,虽然没怎麽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
这麽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
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
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
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
透明的浅蓝色的叁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
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
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麽斯文,怎麽这麽不老实,竟敢偷看
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