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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燕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司马玉人讶然说道:“他既是姑娘的须眉知己,姑娘怎么会只知道他姓李?”
司徒燕道:“是这样的……”她把邂逅李剑凡的经过,从头到尾,毫不隐瞒的说了一遍。
这位姑娘的确是毫无心机,让人为她揪心。
司马玉人听得目中异釆暴闪,司徒燕刚把话说完,他便急急接口说道:“他姓李,穿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把乌鞘长剑,人长得俊美异常,一身武功也高不可测,可是?”
司徒燕猛然一喜!圆睁美目急道:“对!就是他,你见过他?”
司马玉人那薄薄的唇边掠过一丝奇异笑意,道:“姑娘碰见我可算碰对了,我何止见过他,我跟他一见如故,投缘得不得了,刚刚才跟他分手。”
司徒燕喜极,既不累了,也不愁了,急道:“真的,他上哪儿去了。”
司马玉人笑道:“姑娘算又问对了人了,他去的地方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姑娘请跟我来,我包姑娘在一盏热茶工夫之后就能见着姑娘这位须眉知己!”
司徒燕毫不迟疑,不但毫不迟疑,甚至恨不得走到司马玉人前头!
她急急一掠跟了过去,道:“谢谢你了。”
司马玉人没回头,笑着说道:“姑娘别客气,他既是姑娘的须眉知己,那咱们彼此便不是外人,我生平是最见不得两地相思的,岂不闻两地相思,最断人肠。”
司徒燕红了娇靥,娇羞欲滴。
尽管她知道不是最断人肠的两地相思,但司马玉人这句话也听得她心里甜甜的。
司马玉人在前带路,一口气奔出了十几里去,来到一座小山之下,这时候天色已经相当暗了,四下里看不见一点人烟,只有归林的倦鸟阵阵。
娇生惯养的司徒燕,这当儿香额上已经见了汗迹,一张娇靥跑得红红的,益显动人。
她拿出一块香罗帕,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司马公子,他在哪儿啊!还没到么?”
司马玉人两眼闪动着怕人的异釆,薄薄的唇边掠过一丝诡异笑意,拾手往山脚下一片树林一指,道:“姑娘请看,那边树林枝叶间露着一角飞檐……”司徒燕精神一振,忙转眼望去。她看见了那片树林,但却没看见司马玉人所说的那角飞檐,她道:“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啊?”
司马玉人含笑说道:“姑娘站的那个地方视线恰好被枝叶挡住,请往我这边站站就看得见的了。”
司徒燕不疑有他,当即移步靠近司马玉人身边,离司马玉人好近好近,她看见司马玉人所说的那角飞檐了,但是她娇躯一幌突然往后倒去。
司马玉人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搂住了她的织腰,脸往她耳后一凑,“嗯!”
了一声道:“好香,比崔红红可香多了,小燕子,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须眉知己去。”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抱起司徒燕往那片树林掠去。
两下里距离本就不远,司马玉人一个起落便扑进了树林。
进树林往里走,一座小木楼依山而建,门关着,静静的,没有灯光,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司马玉人带笑说道:“这座小楼,想当初是我跟崔红红结缘的地方,想不到如今又成了我跟司徒燕定情的地方,真是妙啊!”
他掠近小楼,抬脚轻轻的踢开了两扇门,吱呀声中门开了,忽的一团黑黑的东西从司马玉人脚下窜了出来,一溜烟般没入了树林里。
司马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笑道:“嗳,嗳,别走啊,喝我一杯喜酒再走!”
“哈!”的一笑进了小楼。
小楼里网结尘封,他一步一个脚印儿,也不得不抬手去挥开那些蜘蛛网,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网结尘封虫蚁多,鸽翎蝠粪满堂抛,这种洞房敢夸世上别无第二处。”
说话间他走进了一间屋,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别的什么都没有,司马玉人嘿嘿一笑道:“小燕子,你闻闻看,尽管事隔多日,崔红红的余香犹在,你闻见了没有?”
他到了床前,俯身就要把司徒燕放下去。
突然,他停住了,倏然一笑道:“怎可弄脏了我的小燕子这身嫁衣裳?”
他腾出一只手取出他那把摺扇,刷的一声打开在床上到处拍了拍,然后把摺扇随手往床上一扔,这才轻轻的把司徒燕放了下去。
司徒燕静静躺在这张既硬又脏的木板床上,神色是那么安祥,呼吸是那么均匀,一张娇靥仍是红红的!
司马玉人伸手在司徒燕娇靥上轻轻拧了一下,带笑说道:“休道风暴雨骤摧花残,玉人由来怜香惜玉软心肠,小燕子,你放心,我知道你跟崔红红不同。”
他伸手摸向司徒燕领口。
司徒燕那件劲装上的扣子解开了,一颗、两颗、三颗……司徒燕雪白酥胸露出来了!
司马玉人两眼异釆暴闪,一阵剧烈的激动,道:“别怪我,小燕子,我斗不过你那位须眉知己,只有在你身上施报复了!”
他的手往下滑,就要去抓……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突然一声异响传了进来。
这声异响像是人哼,又似是发自野兽喉间的低吼。
司马玉人一怔,霍的转身循声望去。
司马玉人的目光投注处,是他身右的墙壁,那堵墙壁上有个窗户,窗户少了一扇,只有一扇,在晚风里幌动着。
这当儿,窗户外头露着个人头,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儿血色,满头长发披散,还有胡子。
司马玉人猛然一惊,脱口喝问道:“什么人?”
只见那人头两片嘴唇略一翕动,一阵沙哑话声传了进来:“我不是人!”
司马玉人名列“十三邪”,自非泛泛,就在这两句话工夫中已然定过了神,他冷笑一声道:“江湖上的千奇百怪,本公子见的多了,居然敢在本公子面前装神扮鬼。”
他抬手一指点了过去。
司马玉人的指风强劲,带着一阵异啸射了过去。
他出指不能算不够快,然而那颗人头一闪竟不见了,他的那缕指风射出窗外落了空。
司马玉人冷笑一声闪身扑向窗口,他有心眼儿,经验也够,人快到窗口的时候,抖手先拍出一掌,然后人跟着到了窗口。
他那一掌白拍了,只因为窗外小院子里寂静、空荡,什么都没有。
司马玉人冷笑一声,回身就要扑回床前,而就在他回过身来的时候,他一限瞥见房门口站着个黑影。
只一凝目细看,他又为之一惊。
那是个人,穿一件破旧蓝色长衫,脚下是双福字履,两手垂着,袖口都破成了穗条见,长发披散及眉,长髯垂到胸口,脸色惨白,不是刚才那自称不是人的人是谁?
司马玉人大喝一声,又是一掌拍了过去。
他这一掌出手比刚才那一指还要快,谁知那人一闪,便又不见了,他这一掌又落了空。
这人好迅快的身法,简直就跟能随风而逝的鬼物一样。
司马玉人为之一怔!不由的打从心底泛起了一丝寒意。
就在这时候,一丝冷风吹上了他的脖子后头,往领子里一钻,司马玉人心胆欲裂,机伶一颤,连头都没敢回,丢在床上的摺扇也不要了,飞身扑了出去。
幸亏他没回头看,不然他非吓破苦胆不可,只因为那个长发长髯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进了屋中到了他身后!
司马玉人跑了,绝不会再回来了。
长发长髯怪人缓缓转过身,一双目光落在司徒燕脸上,屋里尽管比外头还要暗,可是长发长髯怪人的两眼似乎能在暗中视物,当他一双目光落在司徒燕脸上的时候,他忽然一怔,接着他一步跨到床前,伸手抓起了司徒燕的右腕,目光随之落在司徒燕右手背上。
司徒燕那白嫩的右手背上,近肪处,有一颗豆大红痣,长发长髯怪人一袭破旧蓝衫无风自动,惨白的脸上浮现起激动、抽搐,还有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神色。
只听他喃喃说道:“果然是她,幸亏我在这儿住着,要不然……”他机伶一顿,住口不言。
过了一会儿,又听他喃喃说道:“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天可怜终于让我碰见了我的骨肉,谢谢天,只要能让我找着了她,我这点身受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目光从司徒燕手背上缓缓移开,落在了司徒燕那张艳丽的娇靥上,突然,他笑了,他两眼之中有一种亮亮的东西,只听他道:“毕竟是我的女儿,换换别人的女儿,她也长不了这么好的……”他脸上浮现起一丝得色,伸手摸上了司徒燕的娇靥,轻轻的抚摸着,好轻好轻,生似怕他的手会擦破了司徒燕那娇嫩的肌肤。
半晌过后,他收回了手,也松了司徒燕的皓腕,小心翼翼的为司徒燕扣上了扣子,然后他飞身从窗口掠了出去。
转身工夫之后,他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