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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婉约低声说道。
远航生着闷气走出院门不知该去何处。唐凌也不敢作声的跟在后面。见远航站在院门处不动,怯声问道:“少爷,那边还有位美女。。。”
远航听后回头看了下唐凌,问道:“她现在何处?”
“在西院,还没分派院落,等您吩咐呢。”唐凌弯腰答道。
“走,去看看。”远航觉得也无事可做,去瞧瞧也好。
远航来到西院,门外站着两个暗灵,见到远航齐身请安。远航点点头推门进了院落。院中寂静无声,远航看了下左侧房间,对唐凌使个眼色让他去叫门,唐凌却将脑袋晃的跟拨楞鼓似的,说道:“少爷您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候着。”
远航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拍了拍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位白裙少女站在门前。远航顿时目瞪口呆,连连后退了两步,指着那少女说道:“你。。。你。。。怎么是你?”
第七十九章 一石三鸟
那白裙少女嫣然一笑,侧身站立门旁,说道:“大人请进。”
远航带着满腹疑问走了进去,那少女关上房门,跟了进来。
“宜兰,这是怎么回事?”远航怎么也没想到,皇上赏赐的美女会是司徒宜兰。
宜兰为远航奉上香茶,坐了下来,徐徐说道:“这事情要从你送我到后堂离开之后说起。”
原来司徒浩送别远航后,看了司徒众达的书信,心中已是明白了八分。只是自己乃是朝中地厅左司尉,岂可出尔反尔将宜兰婚约解除再许与远航。叹了口气,起身向后府走去。
宜兰正在陪着自己娘亲说话,见父亲进来,便起身相迎。司徒浩摆了下手,坐在桌子前,说道:“兰儿,过来陪为父说说话。”
“是,父亲。”宜兰回头看了下母亲,在司徒浩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司徒夫人起身笑道:“你们父女多日不见,是要好好说说话了。兰儿,娘亲去吩咐厨子做些你爱吃的。”
“多谢娘亲。”宜兰笑着拉了下司徒夫人手臂。
待司徒夫人出去后,司徒浩看着宜兰说道:“你祖父给为父带来一封书信,你可知是何内容?”
“女儿不知。”宜兰没想到祖父会在信中提起自己。
司徒浩想了一下,开门见山,问道:“慕白真的比不上远航吗?”
“啊,父亲。。。”宜兰没有准备,顿时被问得红霞满面。急忙低下了头。
司徒浩见到女儿这样表情便已心知肚明。沉声说道:“先不说我们与李家乃是至亲,若是悔婚你娘亲会同意吗?再者我是朝中大员,这样岂不被人背后说道。唉!”司徒浩为难地叹了口气。
宜兰眼中含泪,只怪自己太过固执,未曾想会使父亲如此为难。起身给司徒浩跪了下去,说道:“父亲不必为难,都是女儿不好,女儿愿听父亲安排。”
司徒浩伸手扶起宜兰,心疼地说道:“你这是为何,再为难我也要为你着想,只是需有个万全之策啊。”
正在此时,司徒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看到他们父女,收起笑容,问道:“怎么了?你们为何如此啊。”
司徒浩松开宜兰,将事情说与夫人听。司徒夫人一脸不解,问道:“兰儿,慕白那孩子相貌英俊,又颇有头脑,难道比不上那人吗?”
宜兰抬头看了下父亲,司徒浩接着说道:“要说远航也是不错,年纪轻轻便已做了一州知府,而且异常聪慧,只是已经有了两房妻子。。。”
“什么?”司徒夫人一惊,插嘴说道:“女儿啊,放着好好的慕白不嫁,你又何必与人争夫。”
“娘亲,我早已心有所属。女儿不会为难双亲,既如此我便回乾陵陪伴祖父,长待闺中。”宜兰话语虽轻,却如惊雷一般击打在司徒浩夫妇心中。宜兰说完施礼告辞走了出去。
看到宜兰离开,司徒夫人愣在当场,缓过神来对着司徒浩说道:“相公,你看宜兰此心已定,该如何是好啊?”
“我有什么法子。”司徒浩摇头叹气,坐了下去。
“也罢,既然兰儿不愿,我便撕破脸皮去我兄长那里,多陪些不是把婚退了吧。”司徒夫人皱着眉头挨着坐了下来。
“那里到是好说,最多我们厚着脸皮去让兄长痛骂一顿。可满朝文武将会如何看待于我?”司徒浩瞪了一眼,自语道:“唉!叫我以后在朝中如何以面目见人。”
司徒夫人愁眉苦脸说道:“早知这样,当初何必应下这门亲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司徒浩站起身,对夫人说道:“你去劝劝宜兰吧,此事容从长计议。”说完拂袖走了出去。司徒夫人独自坐在屋中流下泪来。
没过几日,司徒浩便收到远航派来求援的书信。得知小梁发兵攻打益州,不敢耽搁急忙禀告了印文帝。印文帝即刻下旨封上司尉成广元为上将军,率后堂之兵前去增援。又命各州集兵于后堂以作部署。待成广元整顿好军马,齐备好粮草正要发兵之时,孙柯的捷报便传到了后堂。印文帝大喜,召回派往益州的援兵并招集重臣在宫中举行了欢庆宴。
“哈哈,各位爱卿,这次叶知州与孙将军在益州大败小梁,扬我国威。真乃大快人心。”印文帝张显一脸高兴之色说道。
“皇上。”展护起身施礼,说道:“叶知州巧施妙计,孙将军以少胜多。此二人皆我大梁栋才,足见皇上高瞻远瞩,用人得当。此战可说在我军收复小梁之战中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臣认为当重赏二人。”
印文帝点头说道:“展司使此言在理。”
陈公公也起身,尖着嗓子说道:“皇上,奴才觉得赏则该赏,但不应重赏。毕竟叶知州尚且年少,只此一战得胜便重赏,岂不是增了傲慢之心。”
印文帝又点点头,说道:“陈公公说的也有理,待朕考虑之后再作决定吧。”
“皇上,小梁大败则人心不稳,若此时趁胜追击,必可大获全胜。”陈公公接着又上奏道。
“哦?你的意思是发兵攻打小梁?”印文帝看着陈公公问道。
陈公公一鞠身,说道:“皇上,若是从后堂发兵恐错过良机,奴才觉得应该飞书给叶知州,命他率领益州之兵一路追击,皇上再派援兵支援,攻下固州。”
“皇上不可。”司徒浩听后一脸怒色站了起来,瞪着陈公公,怒喝道:“小梁虽败,但未伤筋骨。此时固州兵力仍是益州一倍有余,陈公公难道要将益州之兵送人虎口吗?”
“司徒大人此言差异。自古兵贵神速,叶知州既能在益州以少胜多,你又怎知他不会以弱胜强呢?”陈公公视远航为眼中钉,急予除之。
“好了,你们先不要争执。陈公公之计略显急躁。但这也的确是个收复小梁的好机会。”印文帝思考一下,说道:“这样如何,待各州兵力集齐后,封司徒浩为征讨大元帅,率军东征,一统大梁。”
“臣遵命。”司徒浩见皇上这样说也只好躬身称是。
司徒浩坐在下面独自喝着闷酒,展护紧邻他坐着,看到司徒浩愁眉苦脸的样子,凑身过来,说道:“司徒大人,不必与陈公公计较,他只知管理那些太监宫女,又怎懂得行军打仗。”
司徒浩看了展护一眼,苦笑说道:“我自是不会与他计较,乃是家事令我忧心。”
“哦?”展护一皱眉头,悄声说道:“稍后散时大人请稍待与我。”
“嗯。”司徒浩点了点头。
欢庆宴散后,司徒浩在门外等候展护出来,两人一起向宫外走去。司徒浩将宜兰之事说与他听。展护听后笑了起来。
“展司使,我正烦心与你倾说。你不来劝慰也就罢了,怎得还来笑话与我。”司徒浩气的一甩膀子,独自向前走去。
“呵呵,司徒大人留步。”展护追上几步,笑着说道:“我笑大人是当事者迷啊。”
司徒浩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展护,问道:“司使此话怎讲?”
展护拂须说道:“我有一计,可谓一石三鸟。既能随了侄女心愿,又可挡去朝中闲人口舌,自然也不必去为悔婚之事烦忧。”
司徒浩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展护手臂说道:“当真?司使快快教我。”
展护轻轻拨开司徒浩的手,阴笑一下说道:“司徒大人,你家地下那坛十年佳酿真是好喝,上次去你那里只给我喝一碗。。。”
“行,行,行。一会回去挖出来给你送去半坛,可以了吧?”司徒浩瞪了一眼展护,有些心疼地说道。
“嘿嘿,多谢大人。”展护回头看了下无人,小声说道:“皇上赐婚,谁人敢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