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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客多的时候我才站,平时都是她们。”青荷知道远航在关心自己。
“明天酒楼停业,我要在这里见一位贵客。”远航四下打量一番,低声对青荷说道。
“停业?那要损失好多呀。”青荷诧异的转头看着远航。
“嗯,停业。”远航坚定的说道。
“好吧,听你的,关店的时候我告诉伙计们。”青荷见远航这样说,只好附和说道。
“那我去婉约那里看看,然后回府等你们。”远航说完转身向一层走去。
婉约也在忙着,远航笑着摇摇头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小生要做身衣服,可否亲自为我量下?”远航跟在婉约身后说道。
婉约回头见是远航,笑道:“这位公子身材如此好,正适合此件。”说完指了指衣架上的大红旗袍。
“呵呵,婉约,明日我有重要事情,需要关店一日。”远航扫了一眼那旗袍,讪笑说道。
婉约愣了一下,却没有问什么原因便答道:“好,一会我会告诉他们。”
“你不想知道什么原因吗?”
“若不想告诉我,我问何用?若想我知,我何必问。一切依你。”婉约浅笑着看着远航。
“知我者婉约也,亲一个呗。”远航凑过去悄声说。
“讨厌,快快走开。”婉约远比青荷害羞的多,只一说便小脸通红,连忙伸手去推远航。
“哈哈,我回府去了,晚间再与你们说。”远航笑着走出了店铺。
天色已黑,叶府的客厅里,众人正围坐在桌前商量着事情。
“借我腰牌的那人,是梁国司使。老爷知道司使是什么职位吗?”远航神色凝重问道。
“这个不知,朝中官职非寻常百姓所能知的。”唐员外摇头答道。
“应该官位不小,他今天来府寻我,想让我入朝为官。”远航看了众人一眼接着说道:“你们认为我该如何是好?”
“叶大哥,你去做什么官啊?不过当官的好像都很坏。”离秋先说道。
“离秋不可乱说。”婉约制止道:“我赞成远航去寻个好前程。”
“远航,朝中之事不比寻常之事。成则可光宗耀祖,败则可身败名裂。万事都需谨慎,你可要想好。”唐员外毕竟年长,谨慎小心的叮嘱说道。
“嗯,老爷所说的是,明日待我见过展司使再做定论吧。”远航点头道。
回到房间内,远航见青荷撅着小嘴站在了自己身旁。
“怎么了青荷?嘴撅那么高,是想叫少爷我亲个吗?”远航笑道。
青荷对远航飞了个白眼说道:“我不喜欢你去当官。”
“为什么啊?”远航问道。
“我恨当官的,我父亲便是被当官的陷害至死的。”青荷想起自己家破人亡都是因官横当道,不免流下了泪来。
远航急忙起身将青荷搂在怀里为她擦去泪水。说道:“青荷,你的事情我一直记得,我答应你,你父亲的仇我来替你报。”
“嗯,远航,如果你真当官,一定答应我,做个好官。”青荷在远航怀里抽泣着。
“答应你,不过要让我亲个够。”说完便伸过头去压在了青荷的小嘴上。
“呜,呜。”青荷挣扎了几下才挣脱出来。害羞说道:“就会欺负我,不理你。”说完扭腰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远航一伸手没抓住,便跟着走过去,发现青荷已经在里面插上了房门。拍拍房门远航说道:“你开下门,我还没亲够呢,今夜我在你这里休息了。”远航感觉自己身体发热。
“才不开门,你就知道欺负我。”青荷在里面听到远航要在她这里休息,害羞的低下头。
“开下吧,青荷妹妹。”远航哀求道。
“快去休息吧,不管你了我去睡了。”
“呵呵,好吧,暂且放过你,明日再收拾你。”远航退了回来,暗下决心不在等了,明日便要了青荷。
第三十章 印文帝显
酒楼内空空荡荡,远航坐在酒楼二层的雅座里,倚靠着栏杆向街面上望去。青荷在身旁给远航沏上茶。唐凌则在酒楼门外等着展护的到来。
“青荷,一会准备一桌火锅。”远航看着外面嘱咐青荷。
“嗯,伙计们都在六层呢,随时可以上菜。”青荷点下头答道。
“好,没我吩咐,叫伙计们都不要下来。”远航也不知道谁会来,但即是展护引见来的,必是大人物。
“咦?青荷你来看。”远航忽然发现了什么,向青荷招手说道:“你看酒楼附近,怎么有好多小贩,往日有吗?”远航指着楼下问道。
“没有,未曾见过。而且今日路上百姓怎么这样少啊?”青荷也奇怪的说道。
正说着,远航看到一辆马车向酒楼驶来,展护与两个黑衣人在两侧与车同行。
“来了,青荷,与我下楼迎接。”远航急忙起身向楼下跑去。
远航在酒楼门外等马车停下后,上前对展护施礼道:“小民叶远航恭迎展大人。”
展护走了过来,那两个黑衣人守在马车两侧原地未动。
“叶公子久候了。”展护抱拳道:“这里不宜多说,我们进酒楼吧。”
说完转回身来到马车前弯腰说道:“公子,我们到了,请下车吧。”
一个黑衣人打开厢帘,从里面走出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公子。这公子皮肤白皙,容貌俊朗。眉毛较淡但眼睛很有神。看到远航后没有说话,对远航点头笑了一下便走进酒楼。
展护对远航使个颜色,便急忙跟上去。远航将二人带到二楼雅座,坐下后吩咐青荷上茶。
远航三人坐在雅座里,门外两个黑衣人一言不发的守住门口。
“公子,这便是我与你说过的叶远航。”展护起身给那公子引见道。
远航走上前来,一摆前衫跪了下去。恭敬说道:“小民叶远航,参见皇上。”
展护见状急忙问道:“谁告诉你这是皇上?”
“展大人,是您告诉我这位便是皇上啊。”远航低头答道。
“胡说!我何时说过?”展护憋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
“展大人是没说过。虽然我对官职不甚了解,但通过知州大人对您的敬仰,我知道您的官职高于知州大人。而您对这位公子如此尊敬,则这位公子官职必然也高于您。而且能够令百姓封足,暗哨布街。除了皇上,小民不知还有何人能够如此。”远航抬起头注视着那位公子。
“哈哈,展司使说你机智灵敏,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公子虚扶了远航一下道:“快快起身说话。”
看见皇上不怒反喜,远航与展护都松了口气。远航担心自己猜测有误,而展护则是担心皇上认为自己已经透露身份给远航。
“不错,朕便是印文帝张显。不必拘束,过来坐下说话。”印文帝向远航招手道。
“多谢皇上。”远航走过来坐下。
“展司使与朕讲过一些你的事情,听后朕对你很感兴趣,所以这次出宫专为见你而来。”印文帝坦诚相待的说道。
“怎敢让皇上亲自前来,唤小民进宫即可。”远航欠身客气说道。
“呵呵,是怕你有所顾及所以才微服前来,不曾想还是被你识破身份。再者听闻你这酒楼天下一绝,朕也想品尝一下,看看当得起不。”印文帝道明来意。
“小民已让下人准备妥当,随时可以用膳。”远航鞠躬道。
“不急,不急。朕先来问你。”印文帝摆手问道:“国盛民强,需重文还是重武?”
“文可强盛世,武可定天下。两者缺一不可。”远航随口答道。
“噢?细细说来。”
“皇上,天下太平之时,应用智者谋盛世。天下动乱之时,应用武者定安邦。”
“嗯,有道理。朕再问你,如何做得好皇帝?”印文帝问道。
远航看着印文帝娓娓道来:“古时今日,唯圣君可临天下。何为圣君?对外则刚,对内则柔。视臣如友,视民如子。屈伸有度,爱恨有时。普天之才,皆为我用。”
“好,你果然见解非凡。”印文帝喝彩起来。兴奋的脸色微红,问道:“朕再问你,小梁国之事,朕该如何处理?”
“卧榻之侧,岂容酣睡。”远航简洁的答道。
“你的意思是要朕对那几位皇弟出兵吗?”印文帝继续问道。
我嘞个去,你即使大义灭亲想找个垫背的,也用不到我这小人物吧。
“小民不敢定论。皇上自是胸竹在握。”远航将话题又抛给印文帝。
“非也。”印文帝摇头道:“朕也深知小梁乃我心头大患,怎奈朕登基不久,若此时征战小梁,恐天下人言我全无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