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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军兵马不足,出兵齐国应避免与之强碰。畱博城东易守难攻,而向着延顺府的西面却极易攻破。我军应迅速拿下畱博,以畱博为线,抵挡齐国,便可减弱消耗损失。”付亚史献计道。
远航也明白,畱博原本是商国都城,向着齐国方面必然严加防守,无论城墙,工事都是坚固的很。只要拿下畱博,便可以与齐军对峙了。不然,自己这点人马,在旷野之地几战后便荡然无存了。
“你们回去做好准备,每城只留下一名偏将守城,其余将军全部随军出征。十月下旬,便开始向延顺府集结,在那里等待我的命令。”远航的眼中又看到了战争的场面,千百的尸首堆砌的城墙,遍野的鲜血染红了山河。还有那马嘶刀鸣,利箭铁甲,只为这迎风的战旗,能够飘过铁骑下的每一寸江山。
“大人,只留一位将军守城,是否略显不足?”端木龙听后有些担心,自己所驻守的庆安城在最北,那里还有怒卑部落游弋,若趁虚而入,丢了城池罪责可是自己担当不起的。
“端木将军不必担心,这次伐齐已与怒卑盟约在先,他们定不会犯界。”付亚史看出端木龙的顾虑,弹指将桌上一爬虫打落下地,用足尖碾了几下,“何况,怒卑只是小虫而已,挥手即可除去。”
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都知亚史一向沉稳,为何会有此言?远航侧头望来,“亚史此言何意?”
“大人一向聪慧,何须亚史多说。”
“你是说,一旦齐国破城,皇上还要灭了怒卑?”这还真是远航不敢想的,自己做为特使曾亲口承诺,梁国与怒卑平分天下。若真如亚史所言,自己岂不成了背信之人。
“大人,哪个帝王不想一统江山?中原一统,圣上又怎会放任塞北之地归属他人呢。”付亚史淡笑着,与往日一样的笑容,却让远航看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会,皇上不会做无信之君的……”远航喃喃自语,只是心中却无底气。窗外的雨此时已经停了下来,瞬间云开雾散。若不是地上积水过多,谁又会知道刚刚还是大雨倾盆。天气如此,圣上的心真的也会如此吗?
几位将军未留在守备府用膳,秦朝命兵士将连弩装好车后,各自辞别远航,匆匆返回。
远航独自回到厅中,心气沉沉地坐在藤椅上。付亚史的话向一盆凉水一样,将他泼醒。自己是在为皇上办事,伴君如伴虎,陈福便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不管你建过何功劳,只要一件事情办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圣上的心,比这多雨的季节还难以猜测,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了。
“大人。”门外一声轻唤,将远航思绪打断。抬头望去,青莲规矩的站在门外。
“你来了,进来吧。”远航正了一下身子,青莲缓步走进厅来。
“是想知道宫中之事吧?”远航伸手指了一下身旁椅子,“坐下说。”
“不了,我只想问下,她老人家……还好吗?”青莲在府中得知远航归来,犹豫了很久,想要知道皇太后的事情,又害怕知道。害怕远航将她的事情告诉皇太后,可又希望皇太后知道她的事情。在矛盾之中挨过了一日,还是壮着胆子前来询问远航。
青莲眼中流露出的不安,被细心的远航看在眼里。远航也不想她知道太多,反而心有顾虑。
“你放心,皇太后一切都好,她知道你在外面过的很好,嘱咐我多加关照你。”远航细声安慰着她。
青莲的眼中聚集了不少泪水,将头向一旁扭去。头上斜入的发簪被猛然一甩,簪下的银穗发出叮当的几声。
“哦,对了。”远航看到她头上发簪,想起了身上的玉佩。起身摘下,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这个玉佩皇太后也看过了,她说交还与你,留个念想吧。”
青莲转回身,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含泪笑了起来,“大人,她老人家没有怪罪我,我便很高兴了,怎敢还留这玉佩。”青莲走过去拿在手中,递与远航,“请大人将这玉佩送与芝林,也算我借花献佛,留给孩子护身吧。”
远航没料到青莲会将这样贵重的玉佩送给芝林,这玉佩对她来说,无疑比自己的生命还要贵重。
看见她眼中真挚的眼神,使得远航无法拒绝,“多谢,我代芝林谢谢你。”远航接过玉佩,重新系在了腰间。
来到九公主这里,远航将玉佩递给她,“这是皇太后送与芝林的,你先收起来。”
九公主好奇的翻着玉佩,问道:“母后知道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不知,是留待以后的。”远航没有提起青莲,不想让九公主知道过多以往的事情。
“相公有心事?”九公主侧头望来,见远航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道。
“是朝中的一些事情,说了你也不知。”
“我虽然不知,但司徒大人知晓啊,相公可去问他。”
远航眼睛一亮,是啊,祖父大人在,我为何不去求教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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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 司徒解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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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的一句话点醒了远航,司徒众达乃是三朝元老,朝中的事问他自然最是合适。
“祖父大人,孙儿来了。”远航来到东院,见到唐员外正与司徒众达在厅中下棋,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司徒众达注视着棋盘,只是轻微点了下头。
“远航来的正好,我去下茅厕,你来接着。”唐员外起身向远航招手,转身离去。远航应了声,坐在了司徒众达对面。
“你好似有心事啊?”司徒众达抬头望了一眼,又将头低下,专心看棋。
“祖父大人,圣上要发兵齐国了,我准备此战过后,便离开朝廷,寻个山青水秀之处,过上安平的日子。”
司徒众达拿着棋子的手举了起来,问道:“为何有此想法?”
远航轻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忽然有了这个念头。我出使怒卑时,皇上曾说联合灭齐,以寒江为界,与怒卑共享天下。刚刚亚史却言,只怕齐国灭了,怒卑也存不多久了。”
司徒众达将棋子放回原处,捋顺胡须轻道:“你这孩子的确不适合为官,朝中勾心斗角,各自算计。何况,你年纪轻轻便官居要品,难免惹人非议。”
“不是,是因为皇上……”
“我知道,但那是皇上,我们做臣子的不可议论皇上的是非。”司徒众达看着石桌上的棋盘,忽然笑了起来,“远航啊,你这象棋研制的好啊,不但益智,更如做人啊。”
“哦?请祖父大人明示。”
“我先问你,若是没有付亚史的那番话,你会怎样做?”司徒众达话语一转,却不提象棋。
“我会全力备战,率领兵士与齐国交战,攻下齐国都城。”远航眼中有神,语气坚定的答道。
“那便是了。”司徒众达点点头,接着道:“古语有训,为人臣谋君事。你还未曾出征,便先想好了退路,其心不定。试问,你如何能打败对手呢?”
“祖父大人教诲的是。”远航低头认错。
“不要去管以后的事情,先要把当前的去做好。”司徒众达指着面前的棋盘,朗声说道:“这象棋我研究了很久,虽然它是你研制的,但有些你却不明了。我便与你说上一说,看看是否有些道理。”
“愿听祖父大人指点。”远航恭谦答道,看着棋盘,不知司徒众达会为自己讲出什么。
司徒众达随手拿起棋盘上的将,捏在手里道:“这个最重要,你当然知道。如果将棋盘比做江山,这个便是皇上。”
远航点点头,司徒众达比喻的恰到好处。
“将虽孱弱,众子却极力护之,为何?皆因为有他在,江山才在,百姓才可存活。他若没了,试问拼杀还有何意义?”司徒众达将棋子规矩的摆在位置上,指着那四方格道:“这好似皇宫,将虽不出,却可知天下,洞悉一切。”
拿起一旁的相,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个犹如我,伴在君王身侧,不敢远离这四方格。”随即神色一正,朗声又道:“但真若紧急之时,即可冒死出击,又可舍身相挡。”
“祖父大人,我觉得您将自己比做这个士,更贴切一些。”远航向棋盘指了指。
司徒众达摇头道:“那个还是比做皇上的妃子吧,君身之侧,亦被困在了宫中。”
远航吐了下舌头,这老头太能联想了,棋盘之中连皇后妃子都比喻了进来。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