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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睡了。”远航有了几分醉意,啊金与刀紫一左一右搀扶着他。“无影,你若是个爷们,便去上房。若不是,我……我也不管了。”
“少爷,我们先回去休息。”啊金劝着远航,刀紫在一旁对无影甩甩头,眼睛向楼上一瞥,咧嘴笑了起来。
付亚史将无影拉到一旁,劝着说道:“少爷也是一片好心,再者,此去怒卑也少不得他们相助,你自己定夺吧。”
无影点点头,心下一横,抬步向楼上走去。
走到门口,无影举起的手又停了下来。犹豫许久,轻轻的敲起了门。
达木印月早已听到有人来到门前,心中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等了一会没了动静,便起身悄悄走到门口听了起来。
无影刚刚敲了两下,门便打开了。达木印月站在门口望着无影。
“我……”无影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便没了下音。
达木印月抿嘴笑了起来,闪开身子,轻道:“进来吧。”
无影应了一声,抬步进了房内。达木印月含羞的向外望了下,轻轻将房门关上。
无影进屋后,傻站在桌前,看着桌上的饭食,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你还没吃吧?”达木印月将筷子放在无影这面桌上,轻道:“趁还有余温,快些吃了吧。”
“嗯。”无影的确饿了,坐下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达木印月站在一旁看着,走上两步将酒杯满上。
“你……你吃了吗?”无影发现对面还有一双筷子,整齐的摆在桌上没有动过,才想起问达木印月。
达木印月笑着摇摇头。无影急忙将筷子放下,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是我粗心了。”
“无妨,我不饿,你先吃。”达木印月是有意留给无影的,谁知道这憨货不解风情,进来也不问下自己便吃了起来。
“那个……一起吃吧。”无影挠了下头,将桌上菜盘向前推了推。
“你们中原不是有规矩,夫君……”达木印月说到夫君二字,觉得脸上一热,还是小声继续说道:“夫君吃完我才可以吃。”
“怎会,我家少爷说过,男女平等。我家少爷不但与几位夫人同桌而坐,有时还唤我们一起。”无影拿起对面筷子递给她,说道:“一起吃,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那,这个可要喝吗?”达木印月指了指桌上的酒杯,问道。
“这个……这个好像应该喝吧。”无影一紧张便有些结巴,他知道是要喝交杯酒了。
达木印月也羞的将头低下去。无影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拿着自己酒杯走到达木印月面前,将桌上酒杯拿起递给了她。
“喝了吧,日后我来保护你。”无影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后悔没好好问问远航。
“嗯。”达木印月站起身,羞中带笑望着自己倚靠的男人,缓缓举起了手臂。
无影将酒喝下,心中平稳了许多。这便是自己的娘子了,腰身如柳,面似桃花,不知不觉有了一些冲动。
达木印月见无影站在自己身边直直地望着自己,又将头低下,心中起了涟漪。
“快来吃些,稍后便冷了。”无影打破尴尬局面,退回自己座前唤着印月。
俩人坐定,一起吃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你可还有亲人在塞外吗?”无影夹菜向印月碗中放去,顺嘴问道。
“我父母已故,只有兄长一个亲人。”印月双手托碗接了过来。
“我只孤身一人,一直追随大人身旁,大人待我如亲兄弟一样。”
“嗯,我今年十九了,你呢?”印月单手托起下巴,支在桌上闪着眼睛问道。
“我二十有五了。”无影嘿嘿一笑,觉得自己太老了。
“那为何至今未娶呀?”
“我这漂泊不定,又无亲无故的,谁肯嫁我?”
“咯咯……那你为何还娶我?”
“我……我也想有个后。”
“你……”达木印月立时羞红了脸。自己这位夫君憨厚老实,与人说话直来直去,看来自己断定没错,可以托付终身。
无影吃完向屋内仔细打量一下,这屋中只有一个大床,难道自己也要睡在床上吗?
“你去休息吧,要不,我坐在椅子上便可。”
达木印月望了无影一眼,羞涩轻道:“多日颠簸,若不休息好,明日怎会吃得住。你……上床休息吧。”
说完急忙将头低下,起身向床内走去。无影坐在桌前犹豫了半天,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达木印月速度奇快,已经面向里躺了下去。无影想了想,穿着长衫躺下了。
“夫君,为何不去熄灭烛火?”达木印月轻声问道。
“噢。”无影又翻身起来,吹灭了烛火,回到床上乖乖地躺下,不敢乱动。
达木印月在烛火熄灭那一刻,便心跳加快,静静的等待着。等了许久不见无影有何动作,身后却传来了打鼾声。翻过身,借着月光看到无影早已睡了过去,又爱又气,将手慢慢伸过去,放在了无影胸前,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五七章 一路艰辛
再次启程上路,远航嬉笑着逗趣着无影。
“*一刻值千金,无影,昨夜睡的可好?”
“哈哈,看他精神抖擞,便知定是睡的舒坦了。”刀紫在马上大笑起来。
无影拿起刀鞘打了过去,刀紫急忙闪身躲过。
“叶公子,此去陈州需要几日时间,陈州为边城,若出关怕是不易。”蔡古岭在远航另一侧,说道。
“无妨,见机行事,过了陈州,便一路无阻了。”远航看了看道路两侧,树木开始发出新绿,想起了江州的家中,怕是此时已经花都开了吧。
现今的江州已经春暖花开,守备府中恢复了原有生机,后花园中的树木透着嫩绿,花儿含苞待放,尽情舒展着春的气息。
“妹妹,相公此时可到了塞外?”众女相约去后花园散步,青荷拉住杜雯的手,不停的追问着。
“姐姐,你两日内已问了我三次了。”杜雯推了青荷一下,说道。
“可你每次都未曾告知与我。”青荷埋怨说道。
“妹妹,雯儿怎知相公到了何处,算下时日,已过去月余,即使不到塞外,也已临近了。”婉约走在后面答道。
离秋禁了下鼻子,嚷嚷道:“青荷姐姐已经过了半月未见葵水,心下高兴,自然想早些将消息告知相公。”
青荷脸色一红,回身向离秋扑来。离秋急忙围着婉约转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已为人母,还这样胡闹。”婉约拉住离秋,转头问向青荷,说道:“妹妹已经延迟半月了吗?”
青荷喘着气息,胸脯微抖,点了点头。
“不是真有喜了吧?”婉约惊奇地望着青荷的肚子,心中高兴过后,却多了一丝忧伤。
杜雯听后高兴起来,急忙拉起青荷,向府中走去,命秋水快去请顾神医。
小知秋在春月怀中哭了起来,离秋急忙将孩子抱了过来,对婉约说道:“姐姐,怕是知秋饿了,我去与她喂奶了。”
婉约点了点头,待她们都离开后,独自坐在了池水边。
“主子……”映月跟在婉约身后,知道她为何难过。
婉约回头望向映月,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扑进映月怀里哭了起来。
“为何?为何都有了相公骨肉,我却如此不争气。”婉约哭的很伤心,梨花带雨将映月的衣裙打湿一片。
映月也很难过,劝慰说道:“主子莫急,您心善必会有好报,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还要等到何时?让我如何有脸面对相公。”婉约抽泣着说着,想想伤心不已,越哭越厉害,哭到最后,居然昏厥过去。
“主子,主子……”映月吓的不轻,唤了几声不见婉约醒来,只好将她靠在石椅上,跑向府内去唤人来。
唐凌将顾神医送去后府,转身笑滋滋地走出来。二少奶奶若有了身孕,那少爷便又有后了,这次可一定要是个少爷,千万别再是小姐了。
刚刚走出后府门,与小跑而来的映月撞了个满怀。
“映月,怎得这样慌张?”唐凌刚要发怒,见撞自己的是映月,便随和的问道。
“快……去后花园,大少奶奶……晕了过去。”映月累的双手叉在自己小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啊!”唐凌听后抬腿向后花园跑去,映月转身跟上,在后面喊着:“在池边椅子上。”
青荷坐在桌前,顾神医坐在她对面,手轻轻搭在她的左腕处,正在细心的号着脉。
“二少奶奶,你月事已半月未来了吗?”顾神医睁开双眼,淡声问道。
“是。”青荷略有羞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