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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人啊……”过了片刻,守备府中乱了起来,家丁护院闻声赶了过来。
院中多名黑衣人,蒙着面,与护院兵士们打斗着。虽然人数处于劣势,却不慌不乱,且打且走,各自分散,将兵士们都引了开来。
“大人,府中来了贼人,请大人先避让一下。”一名家将赶到陈四道卧房外,隔门禀告道。
陈四道已然睡下,听到打斗声起来穿好衣衫,顺手在墙上拿下宝剑,开门出来。
“大胆贼人,居然敢闯守备府,真是不想活了。”陈四道哼了一声,提剑向前院赶去。
前脚刚走,刀紫在树后闪身便进了卧房。屋内没有人,刀紫弯腰在屋内细细搜寻着。
无影早已进了书房,外面打斗声传来,他便开始在书房内借着月光搜了起来。啊金也是一样,进了正房,同样搜寻起来。
陈四道来到前院,见敌方人数不下十人之众,已被自己护院兵士分开围了起来,转身向书房走去。
无影正在书房内搜寻着,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急忙闪身躲在了书架之后,抽出匕首盯着门口。
陈四道推门进来,随手关上房门,将门后梯子挪过来搭在门上,向上爬去。无影在书架后面看的仔细,屏住呼吸盯着来人。
陈四道上去看了一眼,爬下来将梯子挪开,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院中喊道:“来人,去将弓手调来,格杀勿论。”
无影待来人出去,抬头望了一下门梁上,架好梯子爬了上去。见梁上放一盒子,伸手打开,取出一物看了一下,放入怀中后,将盒子重新盖上。
院内还在打斗着,蒙面人武功明显高出不少,却并不伤人,只是陪着这些兵士们游走着,兵士又伤不到他们,一时还难以分出胜负。
无影从后窗上了房上,对着院中吹了一个长哨,转身沿着房上跑开了。院中打斗的蒙面人听到哨声后开始发力,几下打倒围在身边的兵士,纷纷向府门撤去。
“围住他们,弓箭手便要到了。”陈四道高声喊着。兵士也想将他们围住,可惜没那个本事,片刻功夫,撤的一人不剩,只留下一些受伤的护院兵士,躺在院子中。气的陈四道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下,跺脚返回了后府。
无影一路长哨,啊金与刀紫听后随即撤出屋内,在后门处集合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回到客栈,刀紫守在门外,无影敲门进去,远航让青荷等人退了出去。
“少爷,成了。”无影走到床边,从怀中拿出一物,放在远航手中。
远航仔细看了看,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望着无影说道:“做的好,青荷之父便是被他所害,如今他又要害我。这次,不但要他丢官,我还要他丢命。”
“少爷,您是想……”
远航躺在床上,轻点点头,说道:“或许不久,皇上便会来了。我看他没了守备大印,还如何能逃脱得了。”
第一七九章 欲来江州
印文帝张显坐在书房中,眉头几乎拧成了麻绳。手中拿着两份暗折,一份是展护的暗灵传送回来,言说叶远航身在江州,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另一份是陈福呈上,江州守备陈四道传信,叶远航在江州游逛,其身无伤。
张显冷笑着望了下站在一旁的展护与陈福,将暗折丢在桌上,站起了身,说道:“这便是你们给我查来的消息,暗灵探得他有伤,陈四道却说无伤。唯一可信的便是他确在江州。”
二人规矩地站在一旁,印文帝冷声问道:“说吧,谁在欺我?”
二人急忙跪了下去,陈福答道:“皇上,陈四道乃是一州守备,断不会乱言欺君。”
“皇上,暗灵探得消息准确无误,从未出错,请皇上明断。”展护其实心中十分矛盾。暗灵返回消息说的仔细,人在江州,身体强健,已嘱其托,自言有伤,请大人斟酌。只是展护有心偏袒远航,他既自说有伤,定是可以掩饰过去,展护赌了一次。
印文帝眼前浮现出远航的样子。从初次见面便追着自己讨要饭钱,到御花园中君臣商议,再到远航临危受命死守益州,最后引军出战收复小梁。不得不说他是自己一个福将,为大梁一统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也是第一功臣。即便四皇子遇刺,自己都放过了他,只待稍加时日,再恢复其官职。未料他却跑到了江州,若是无伤,那张毅之死便与他脱不了关系。纵是有再大功绩,谋杀皇子,欺君之罪,便足够他死几个来回的了。
张显沉思一会,说道:“进来朝中无事,听闻江州风景如画,朕欲去江州一游,两位爱卿陪朕同去。”
“是,皇上。”二人答后才站起身子,互相望了一眼,站在一旁。
“私服前去,不可声张。”张显说完,不再理会他二人,走出书房,去了凤鸾宫。
邱栋于次日来拜见远航,想送他返回后堂,却被告知旧伤复发,无法行走。邱栋无奈,只得守住客栈,防止远航走脱,倒成了他的护卫了。客栈周围,除去公主的铁卫,还有暗灵的眼线,自然也少不了陈四道派出的兵士,使得这家客栈周围布满了明桩暗哨。
“该换药了。”婉约等人胆小,为远航换药的任务便落在了杜雯身上。
远航皱起了眉头,每次换药都痛死了,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商量说道:“这次便不换了吧,留待晚上一起。”
杜雯瞥了他一眼,说道:“留待你伤好后再换,如何?”
远航吃了个钉子,只得闭口不言。杜雯备好清水与药瓶,侧坐在了床边。
“等等……”远航见她欲扯下青布,急忙喊道。
杜雯的手停了下来,轻声问道:“何事?”
“你唤我声相公,可好?那样我便有了勇气。”远航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说道。
“才不,你又没迎娶我。”杜雯甩了下头,有些撒娇地说道。
远航望着她,回忆起当初自己为她换药的场景,笑道:“你我注定便有姻缘,当日为你换药,我将你身子看个够,如今……啊……”还未说完,杜雯猛得将敷在伤口上的青布撕下,疼的远航大叫起来。杜雯红着脸,呵斥道:“看你还敢再说。”
远航疼的冷汗流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杜雯见后反而心疼起来,从怀中拿出自己汗巾,为他擦拭起额头来。
“咦,这伤口已快要愈合了。”杜雯见到只几日的伤口,如今已变了色,肉芽已经长在了一起,惊奇地喊了起来。
远航看不到自己的伤口,喘息说道:“这顾神医药是不错,只是这换药的方式,太折磨人了。”
“这药既然有特效,便必会有他特殊的治疗方式。许是去除死皮,使药力直入体内,才可快速生肌。”杜雯凑过来,嘟起小嘴在他伤口处吹了几下,开始为他包扎。
远航点点头,活动一下手臂,试着起身。杜雯伸手按住他,急声说道:“快躺下,多修养几日再起身。”
远航摆摆手,喘气说道:“不可再等了,我需要尽快站起来,只怕不需几日,便会有事情发生了。”
杜雯没有多问,顺从的将手伸过去,搀扶他起来。
远航咬着牙,在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立时便现了冷汗。杜雯急忙为他擦拭,关切说道:“若是疼痛,便再休息一下吧。”
远航转身下地,站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起床时疼痛,站起来便无事了。”试着走了几步,感觉还好。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跪了下去。
杜雯一惊,急忙上前一步欲去搀扶,远航回头一笑,说道:“无事,我只是试下能否下跪而已。”
重新站了起来,远航让杜雯帮自己更衣,要出去走走。杜雯不允,只同意他在屋内走动,远航只好绕着桌子一圈又一圈地走了起来。
“少爷。”门外传来了刀紫的声音。
远航走了片刻觉得身体无力,便坐在桌前。杜雯前去看门,刀紫走了进来。
“少爷已经可以起身了?”刀紫进来见到远航坐在桌前,惊喜地停下脚步站在门口,笑了起来。
远航回以微笑,说道:“可以起来了,进来,何事?”
刀紫走上前几步,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说道:“我想少爷的药许是用尽,向顾神医又讨要了一瓶,特送来。”
远航感谢地望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问道:“你可说出是我受伤?”
刀紫摇头,答道:“没有,我只说朋友需要。”说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顾神医曾问过您,我敷衍过去,言说你近期不在江州。”
远航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对,不可使外人知道。近日可去助他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