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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定是闲来无事,又去他处寻人下棋去了。”司徒夫人拍拍宜兰小手,说道:“不如你先回自己房中看看,我去为你们弄些晚饭,稍后你父亲回来,全家吃个团圆饭。”
“嗯,多谢母亲。”宜兰甜笑着答道。
远航陪着宜兰回到她的房中,里面一切如旧。进到这里,自己倒放松了不少,随意打量一下,便一头倒在了宜兰的床上。
“你呀,莫要乱说,免得母亲以为你是个浮夸之人。”宜兰侧身坐在床边,劝慰说道。
“老婆放心,相公我自有分寸。”说完伸手拉过宜兰,便要轻薄起来。宜兰羞怒,抬手打了他,说道:“不可胡闹,白日里人多。”
“你的意思是,晚间人少便可了?”远航被打不退反进,将头凑了过来。
“不理你。”宜兰被说的脸蛋发热,起身去看自己物品,远航一笑,闭上了眼睛。
大厅之中,司徒浩为远航满了杯酒,又为自己满上。
“你昨日方说不再饮酒。”司徒夫人嘴上怪罪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笑意。
司徒浩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如今远航与宜兰都已归家,自是高兴,明日再戒也是不迟。”
宜兰掩嘴轻笑,说道:“自小父亲便说戒酒,如今女儿都已为人妇,却还是再说。”
司徒浩朗声说道:“那便待你们有了子嗣之后,为父再去戒酒。”
“父亲……”宜兰被说得害羞起来,偷眼望了一下远航。
“一定,一定努力。”远航嬉笑着附和道。宜兰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司徒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欢喜。
“远航,朝中已派遣官员前往各州,唯独益州未曾派遣,我猜测皇上还是有意于你。”饭后,司徒浩将远航唤进书房,俩人单独聊着。
“噢。”远航应了一声,沉思一会,说道:“先不去想,到时自有定论。”
“对了,你的伤如何了?”司徒浩向他望来,看起来应该无事了。
远航施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牵挂,已经无事了,我身体壮的很,恢复很快。”
司徒浩应了声,怎么也看不出他身体强壮。淡声说道:“朝中有我,但有事情便会告知于你。出去散心也好,切记早些回来,路上多保重。”
“岳父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远航施礼后起身,凑上一步,嘿嘿一笑,接声说道:“小婿不打扰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回去努力了。”说完告辞,转身跑回了宜兰房内。
司徒浩看着他跑开,纳闷自己身体跟他努力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忽然咧嘴一乐,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第一五九章 世态炎凉
翌日清晨,天边刚有一抹红晕,远航便返回客栈,喊起了大家准备启程。待城门一开,车队便驶出了城,离开了这个梁国的都城。
前行几日,终于赶到了乾陵郡。这里远航比较熟悉,直接令车队去了司徒众达的府上。
“祖父大人,宜兰来看您了。”宜兰跳下马车,不顾他人,如燕儿般扑进了司徒众达的怀中。
司徒众达笑着抚摸宜兰秀发,眼睛向众人望来。唐员外等人纷纷上前见礼,在他面前,都成了晚辈。
“祖父大人。”远航上前一鞠到地。
“哈哈,小子,来了。”司徒众达十分喜爱远航,松开宜兰,上前扶起他,惹的宜兰在那里嘟起了小嘴。
婉约几人站在远航身后,一起施礼,司徒众达一个一个看了下来,微笑点头,说道:“远航好福气,娶的娇妻个个如花似玉。”
宜兰撒娇地晃起司徒众达胳膊,细声说道:“祖父……”
“哈哈,我家宜兰最漂亮。”司徒众达拂须笑着说道,宜兰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众人在府中安置妥当后,远航与司徒众达打了招呼,带着啊金,出府向衙门走去。
乾陵百姓各自忙着。那家老店的馄饨依旧客满爆棚,陈家烧鸡的香味飘满了整个一条街。再次回来,情景依旧,只是没有人认出,这个走来之人便是前任的郡守大人。
衙役站在门前,倒也有几分精神。远航走了过去,一个衙役上前拦住,喝道:“衙门之地,闲人远离。”
另一个衙役抬头瞥了一眼,揉了揉又仔细看来,急忙上前,将那个衙役一把拉开,弯腰说道:“大人,是您回来了。”
远航认得这个衙役,只是唤不出名字。淡笑一下,问道:“关郡守可在衙内?”
“在,在。大人快请。”衙役侧身让出道路,远航摆摆手,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你去禀告,我便在这里候着。”
那衙役听后,弯腰说道:“那大人稍待,小的去去便来。”说完转身,抬腿跑了进去,过于心急,还被门槛拌了一下。
远航站在门下凉爽之处,只是片刻功夫,关春度从府内跑了出来,见到远航大喊一声:“远航!”
远航迎步上前,微笑施礼,恭敬说道:“义兄,小弟前来探望。”
关春度上前给了远航一个拥抱,激动说道:“许久未见,义弟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远航客气一番,关春度将远航迎进府中。
关春度命下人上茶,准备宴席,又命人去请李墨前来。
“义弟,乾陵公务繁忙,未与你书信,还望莫怪为兄啊。”关春度起身施礼,远航急忙拦住,笑道:“你我二人既为兄弟,这繁琐的礼节便免了吧,如此反复实在累人。”
“哈哈……”关春度大笑,指着远航点了点手指,说道:“终是改不了你的脾气。”
二人正在聊着,下人进来禀告,守备大人到。俩人停下话来,望向门外。
李墨急步进来,见到远航面带微笑,上前鞠躬,说道:“属下李墨,参见大人。”
远航起身还礼,笑道:“李大人切莫如此称呼,下官已被免职,如今只是闲置之身,大人抬举我了。”
此语一出,关春度与李墨俩人面色微变,李墨急切问道:“大人为何被免啊?”
远航将事情经过简单叙述一遍,李墨听后略有惋惜,说道:“大人之才千古难遇,只为此事断了前程,甚是可惜啊。”
关春度脸色有些异样,凑身问道:“义弟,可有回旋之地?”
“难啊,再者我也不想为官,如此倒是自在,这不,可以随时回来看望故友。”远航一笑而过,不以为然。
关春度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任人难以琢磨。李墨却是感到了什么,附和笑道:“大人说的也是,无官一身轻,又怎是我们比得了的。”
关春度笑了下,下人进来禀告酒宴已经备好,几人起身前往客厅。
厅中有一女子,长相颇佳,只是浓妆艳抹的有些夸张。身着淡黄长裙,上身着紫色小披,裸露大半个胸脯,一对硕大圆球晃的人难以睁眼。
远航略一皱眉,为何义兄会在此间置一女子。不解之时,关春度却连连摆手,说道:“下去,下去。”
那女子一愣,关春度瞪了下眼睛,虽有不悦也不敢多说。望了一眼远航,转身扭着屁股向后院走去。
“义弟请坐。”关春度嘴上虽说,自己却未待远航就坐,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远航也未介意,与李墨俩人互让一番,坐了下来。远航见桌前只有三把椅子,对关春度欠身一笑,说道:“这是啊金,与我亦如兄弟。”
关春度牵强地笑一下,说道:“即是义弟兄弟,自当好生款待。”转身对下人说道:“来人,在偏厅为这位兄弟备下酒食。”
远航脸色一变,正要发话,啊金抢先一步,说道:“多谢郡守大人厚爱,属下来时刚刚吃过,候在这里便可。”
关春度也没再客气,起身为远航斟酒,远航略有不悦,但还是起身递上酒杯。
几人没再提官场之事,关春度也未曾问过远航休息在何处。一场酒宴下来,除去互相吹捧,感情却是越说越淡。
“义兄,为时已晚,小弟便不打扰了。”远航心中不爽,饭后也不愿多留,起身便要告辞。
关春度起身,说道:“你若无住处,可在我这里住上一夜。”
远航一听,话语中没了兄弟之称,冷笑一下,说道:“不敢,我身为平民,只怕衙门之中难以入睡,小弟告辞了。”
李墨看着俩人话语有些不对,又不知如何调节,只得也告辞出来。关春度虽未挽留,还是送出府来,在门前几人分向而去。
远航生气地走在街上,世事惨淡,人心凄凉。当初若没有我在朝堂之上为你力争,只怕你早去了卢州那荒芜之地为官。又是我向岳父举荐,你才做得这乾陵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