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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雯瞥了啊金一眼,不作声响,拾起匕首放进靴内。那兵士一声吆喝,马车顺着来路向古宇驶了回去。
远航见马车离开,心中倒不是个滋味,这丫头对自己仇恨挺深,怎样才能化解开呢?想不出好办法,只得靠在树上睡了过去。
杜雯也在车内不停的思考着,不能这样回去,如今是最好的机会。他以为自己离去必会放松警惕,自己便可寻到机会。若回去后再想刺杀他,只怕比登天还难。想好后闭上了眼睛,只等马车脱离队伍后自己便逃脱。
等了两刻钟的时间,杜雯掀开窗帘看了一下外面,车旁已经见不到军队了。想了一下,放下窗帘又坐回车内,安心的为自己换了药。又等了一刻钟,杜雯用力的拍着车厢,大喊道:“停下,停下!”
那兵士减缓了速度,回头问道:“何事?”
“我要去茅厕。”杜雯不由脸色一红,方才喝了水后还真想去茅厕了。
那兵士将车停下,杜雯下车后走到他身边,略带歉意地说道:“这里离古宇稍远一些,辛苦你了。”
那兵士还未回话,杜雯一掌击打在他头上,立时昏了过去。将他费力地拖进车厢内后,杜雯钻进树林内小解了一次。回来后将马匹卸了下来,翻身上马又向固州方向追来。直到那兵士醒来后才明白杜雯所说的辛苦之意,原来是让自己走回古宇城。
大军行动缓慢,走到日落西山只走出一小半路程,司徒浩便下令大军原地宿营。远航的营帐位于大军中部,紧邻着司徒浩的大营,离莫的护卫营分散在远航大帐四周,将大帐保护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杜雯早早便追赶上了军队,只是在后面缓慢的跟随,直到天色擦黑,才下马混进了护卫营里。
“换岗了,到谁去站岗了?”头领靠在一棵树下,扯着脖子却又不敢大声地喊着。
两个兵士站了起来,杜雯急忙从后面起身,拉了一下其中一个兵士,说道:“你休息下,我替你去站岗。”
那兵士扫了一眼,见是昨日才来的新兵,连谢都没有说,只是点点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杜雯拿过他的长枪,与另一名兵士走向远航的大帐,到了帐前交换过后,便站在了帐旁。流星嘴里叼着一根剥了皮儿的树枝,背着弓在帐前来回的巡逻着。
“喂,我腹痛难忍去趟茅厕,你精神点。”站了片刻,另一边的兵士捂着肚子小声对杜雯说道。
杜雯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兵士离开后,抬眼望去见流星正背对自己,杜雯将长枪戳在地上,抽出匕首转身掀开帐帘便钻进帐去。
进到帐内没有看到那无赖,杜雯急步奔向床铺而去,掀开细帘,床铺上也不见人。正在疑惑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远航的声音。
第一三二章 激情调戏
杜雯一惊,急忙转回身,见到那无赖正背负双手,嘴角带着邪笑望着自己,便知道上了他的当。心中一狠,脚下错步,持着匕首冲了过来。
远航身旁两大护卫在此,自是毫不惧怕。啊金见杜雯冲来,侧身一闪,一脚踢了过来。杜雯也知道自己无法接近远航,心中已有必死的想法。见啊金踢来也不躲闪,反而迎着上前使匕首直刺啊金胸口。
啊金见对手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只得身体向后仰去。将腿转换方向,踢向了杜雯的手腕。
见一招奏效,杜雯虚晃一下,收回手腕不顾啊金,直奔远航而来。刀紫在远航身后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拉向后面,同时一脚飞出,速度快的出奇。杜雯来不及反应,被刀紫一脚踢中手腕,匕首脱手而飞,自己也痛的后退一步,捂住手腕处。
远航被刀紫一拉,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若不是伸出双手扶住门边,险些被他丢到帐外去。站稳脚步,见杜雯已被控制住,指着她喊道:“把她绑起来。”
杜雯捂住手腕飞起一脚又向刀紫踢来,刀紫侧身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杜雯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啊金从后面上来托住她的身体,双手反扣将她按在了地上。
远航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走了过来,一脸邪笑,说道:“嘿嘿,哈哈。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杜雯抬起头瞪着他,厉声骂道:“无赖。”
“哎呀,还敢出口不逊。”远航将绳索丢给啊金,双手环抱胸前,低头望着杜雯,催促说道:“绑上,绑上。”
啊金将她双手反绑上,又取来根绳索将双脚也牢牢地捆住,杜雯像个粽子似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来询问她。”远航见杜雯已经被捆得结实,确定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了,便挥手让他二人退下。
刀紫与啊金对望一眼,两人走出帐外。
“怕了吧?”远航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她身前蹲了下去。说道:“若论心计我还没怕过谁,你那点计量又怎会瞒得过我。”
“呸!”杜雯手脚被绑,转头向远航吐了一口口水。距离过近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远航伸手抹了一下,轻笑说道:“好香。”杜雯险些被气的晕过去。
起身走到床铺边,远航随手抓起床布用匕首割下一段,转身回到她身边捏住她下颚,将床布团成一团塞了进去。
“呜,呜。”杜雯用力晃着脑袋,将眼睛瞪的老大盯着远航,心中似有不甘,只是已无法说话了。
再次蹲在她身前,远航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想来你没有忘记白日里我说过的话,很可惜,你又落入我的手里了。”
杜雯惊吓的脸色微变,呜呜的发出声音连连晃着脑袋。
远航没有理会她,拿着匕首便去挑她的兵服,杜雯见状向后一仰躺在地上翻滚起来。
四下打量一圈,远航转身走出帐外,将门口站岗兵士手中的长枪拿了过来,又将杜雯戳在地上的那只一起拿进了帐中。
回到帐中,远航将她扶起,用长枪在她背后穿过,用力将长枪向地下插了进去。又用另一只长枪在她两个脚踝处插了进去,这样便将她固定住,不但手脚动不了,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累得气喘吁吁,蹲在杜雯面前喘着粗气。
“这回你动不得了吧。”远航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脸蛋,杜雯还在努力地甩头躲闪着。
远航拿起匕首,伸到她领口处轻轻一挑,第一个锁扣便被挑开,露出雪白的脖颈。杜雯不停地晃动着身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让你杀我,让你杀我。”远航一面念着,一面不停地挑着,几下功夫,兵服已经散开,露出了里面紫色的亵衣。胸前被白布紧紧地缠着,倒看不出是否丰满。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远航此时已经死了好几次了。杜雯虽然羞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转,却还是死死地盯着远航,眼中似有数把寒刀射了过来。可惜的是,对面这个无赖根本不去看。
将兵服剥开,远航并没有住手,拿起匕首一层一层的又开始挑起她胸前的白布来。杜雯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无声地流了下来。
将白布全部挑开,远航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杜雯的双胸居然这样挺拔,虽然以前为她换药时也曾见过,只是那时是躺在床上,如今却是坐着,视觉效果自然不一样。隔着亵衣,远航也知这是一对傲人的胸器。感叹她身材苗条的跟婉约相仿,玉峰居然与青荷有一比。
杜雯死的心都有了,只是现在想死都不能,只好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连成线落下来。
远航咽了下口水,将杜雯伤口处的布拿了下来,看到基本愈合了。将自己带在身边的药瓶拿了出来,选一块干净的布将药倒上,敷在她伤口处,开始为她包扎起来。
杜雯闭着眼睛等待自己奇耻大辱的那一刻,却没有感到亵衣滑落。睁开眼睛一看,他正在为自己包扎,半信半疑地望着远航。
“看什么看,再看扒下你的亵衣。”远航见她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杜雯被他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紧紧地闭着,生怕不小心睁开了,自己的亵衣也像兵服一样,离开自己的身体。
远航见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大胆地踮了踮脚,从上方向亵衣里望去。
山峰骄傲怒挺着,峡谷也是深的见不到底。虽然见不到峰顶,那两团白白的柔软还是让远航有了反应。唉!不是自己的还是省省心吧,这娘们在身边,没准哪天一个不顺心就要了我小命了。
收回邪念,远航小心的给她包扎着,说道:“刚才你的感受如何?”
杜雯听后又起怒火,这个无赖只以戏耍自己为乐吗?还未多想,远航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