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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全部都有苦难言,哭笑不得。
耀眼的金光开始闪烁不停,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在飞速的流逝,顷刻间接近枯竭。
几位供奉的脸色苍白,一阵阵貌似血肉被分离的痛楚让他们痛不欲生,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几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脑子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他们只能清晰感觉到,此刻已经不是在流逝仙力,而是他们的生命力。
圣疗术效果渗透不进宁红羽的身体。
李供奉当机立断,大喝了一声:“加把劲,压下去。”
但是结果还是事与愿违,华丽的效果越来越明显,可是中看不中用。
几位供奉全部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角明显有一些血迹,甚至有一个人昏迷了过去。
这是反噬的效果。
几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犹如一根稻草,随时随地都有倒下的危险。
没有金刚钻,非要揽那瓷器活,自讨苦吃,自讨没趣。
“没用的东西!”王兴撕心裂肺的吼着。
几位供奉面面相觑。
还是李供奉出头,拱手说道:“侯爷,我等无能,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几人搀扶起昏迷之人,颤颤得走了出去。
王兴想叫住他们,但又忍了下来。
宁红羽挣扎的半坐了起来,双手后撑支起整个身体,语气嘶哑的叫道:“侯爷,侯爷……”
王兴正沉溺在苦闷之中,没有听到宁红羽的叫喊,直到被忠伯推搡了几下,才清醒过来。
急忙奔到红羽面前,惊恐的喊着:“夫人,不能这样啊!”
宁红羽吃力但又斩钉截铁的的说道:“侯爷,不用再劝我,我意已决。”
王兴明白,宁红羽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不可能再拉回来。
王兴两眼无神,无力的抓住宁红羽,小心的让她躺下。
宁红羽费劲最后一点力气,拽着王兴的衣袖,抚摸着肚子:“孩子以后拜托给你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兴哽咽的说道:“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兴大吼着冲出了房门,此刻犹如五官移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天气也有意调戏王兴,本来是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顿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继而电闪雷鸣,昏天黑地。天际雷声隆隆,云层中开始有电芒窜动,似天心已然震怒。
本来人心情就极差,现在无异于雪上加霜。
王兴恼怒的张目看去,嘴里也没有闲着不停的咒骂着,但是看到此时此景,王兴惊呆了,嘴巴也忘记合拢。
忠伯等人也诧异的看着天空。
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天地变幻,造化玄奇!
云层之中,狂风大作,云幕慢慢开始旋转,就在众人上方,渐渐似现出巨大漩涡的模样,里面依稀可以看到似一双翠白大手,似要笼罩住这世间的众人。
乌云之下,从屋内冲出一道异光,这彷彿发疯一般辉煌夺目的光芒,冲天而起,顷刻间铺天盖地地冲上了云霄,将雷电裹入自己的怀抱,这无尽气势,竟是直冲着天际这那神秘莫测的巨大漩涡而去的。
在越来越暗的天幕下越发光亮,直有逆天之威。
只见那翠白大手手舞足蹈,随即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旋律。
这铮铮之音如惊涛拍岸,风卷残云,指端似有雄兵百万,让人不寒而栗。
异光在这铮铮之音之下受到阻隔,气势明显放缓,与神秘漩涡隔空而望。
“呀”的一声传来,宁红羽疼痛难忍,失声而出。
这片白光有如神助,趁势笼罩住整个天际,天际铮铮之音之威势似乎受到了牵制,顿时慢慢弱了下去,天幕之上原本缓缓成形的那个诡异巨大漩涡,也似乎渐渐有消退之势。
“轰!”
“轰!”
“轰隆!”……
天幕苍穹,巨大漩涡如同被激怒了一般,垂死挣扎着又加快了旋转,雷声、闪电状、旋律声生生不息,似要撕碎这逆天的光辉,至少也要鱼死网破。
瞬间,两股势力在天地之间轰然对撞,云层尽数震散,碧波蓝天纷纷开裂,呼呼地风声犹如万兽哀嚎,如人间末日所在。
天地凝固,似就在那么一刻。
但不消片刻,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却瞬间又烟消云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幕偃旗息鼓,恢复了正常,只剩下一丝阴霾,似乎刚才生死一线间的事情与它又毫无关系了。
只是奇怪,半空之下的所有东西竟然没有任何波动。
正当人们感到庆幸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接踵而至。
一条白龙与一条绿蜥蜴从云霄之中探头而出,电光火石之间,交替而行,蜿蜒而下,声势浩大,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了侯府的正门之上,在一片灰尘散去和众人的唏嘘之中,一个硕大醒目的“王”浮现出来。
种种异象的产生,自然引起了卧龙大陆四方修为之士的目光。**力的人都凝目张望,四个门主更是不约而同派出得力助手前来查探,静观其变。
深山老林之中,几个老古董嘀嘀咕咕着什么。
南海之上一个老头,站立在半空中,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已注定。尽人事,听天命。”
说完,如流星般消失在半空之中。
'正文 第四章 托孤'
王兴怔怔的说道:“生了,生了!”不由分说冲进屋内查看究竟。
孩子的哭声引得本已奄奄一息的宁红羽吃力的撑开了眼睛,明显感觉到已经是强弩之末。
王兴明白宁红羽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到宁红羽身边,轻声说道:“孩子很像你。”然后静静的站立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这对母子。
说来也怪,孩子停止了哭泣,也许享受母爱是与生俱来的人的特质。
宁红羽颤颤的用手抚摸着这个孩子,露出一丝笑容:“是个男孩,我也死的瞑目了。”
自言自语的,也好像是对王兴说的,更或许是对着小家伙说着:“以后乖,将来要弃武习文,安心做一个平常人。”
宁红羽已经有气无力了,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手也愈发冰凉,并且已经低垂了下来,眼泪停滞在了她的脸庞之上,只是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
许久许久,屋子里静的让人不寒而栗,甚至这些人都跟蜡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只是她临死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孩子的手已经开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你放心去把,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王兴抱起孩子,瞅了宁红羽的遗容最后一眼,咬着牙走出了屋外。
他知道忠伯会好好料理后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孩子找个奶娘,而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自己的小妾,毕竟也是刚刚生产,自己这样的家庭两个孩子是能照应过来的。
王母喜出望外,王家几代单传,这一代一下就出了两个,而且都是男孩,更有异常天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换做谁都会如此眉开眼笑。
王兴沮丧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按照时间推算,宁红羽的孩子出生早了一些。
既然老天都跟咱们过不去,这个孩子叫王天君,那个孩子就叫王天羽把。
看到大家没有意见,王母安排下人去庆祝。
王母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笑的合不拢嘴。
突然王母感觉到天君的小包布里有一个坚硬之物,扎的人生疼生疼,打开一看,一个剔透亮丽的白玉浮现在众人的眼前。
王兴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他知道这个白玉是宁红羽的贴身之物,以前也曾听她说过此物有诸多奥妙,想来是给孩子的信物。
于是舒展开来戴到了天君的胸前。
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雪柔,她现在嘴里一直在喋喋不休:“天生异象,连蜥蜴都出来了,看来这两个孩子将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早点处决为好。”
这番气话惹怒了王母和王兴,王母更是从袖中抽出一个类似的白玉戴到了王羽的身上。
虽然这块白玉看着没有王烨身上的那块好,可也算得上是价值连城之物。
雪柔看到更是吹鼻子瞪眼,她看出这个是王家的镇宅之宝,是先皇开创基业赐给的王家,整个雪国仅此一块。
本来想着自己有孩子,把这块玉搞到手,现在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气都不打一处来,愤愤的出门向宫中方向走去,去宫里到她哥哥那里诉苦去了。
郊外,一个小男孩凝望着那曲迂的流水,悠悠地,如同此刻这孩子的心境一样……
那个孩子长得有些俊俏,黑亮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头上扎着一个小辫子,看着让人着实喜欢。
但消瘦的脸庞却布满了重重的心事。
手中把玩着一块通体莹白无瑕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