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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趴在你身上,叫了你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刚刚害怕极了。”云夕想想当时还有些后怕,如果天君出现什么意外,那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天君恍然大悟,云夕肯定是跌在了自己身上才没事,自己当了肉垫。
不过幸好,云夕没有事情,这点伤对于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灵力凝聚不起,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倒有些麻烦。
原来两人所在地只是一块椭圆磐石,地上周围全是混杂的淤泥,尤其在天君和云夕身边最多,估计是他们掉进来的时候,这些淤泥顺带着一起掉了下来。
低头一看,天君又吓了自己一大跳。
自己几乎全身**,衣服都碎裂,只剩下一些布条子如**般在身上晃荡着。
映求云夕拿出储物戒指中的衣物,披挂着身。
两人放眼四周,这是一处山谷,谷中有五个大山洞,洞呈喇叭状,突突冒着火光,洞壁崇山绝壁所隔绝,绝壁千仞,高插云霄,壁上滑不留手,连猿猴都无法攀越。
一条河半围着这五个山洞,河道不宽不窄,所以,要到那里,只有一条路。
路被河流截断了,只有河上一座不起眼的小桥坐立其上。这小桥极为普通,甚至比乡村小桥还普通,只是上面不是很平坦,隆起如馒头状的小土丘,形状大小基本一致。
只是,这原本平淡无奇的地方,展现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恐怖奇异的古洞口地势崎岖,怪石嶙峋,白骨累累,难以分清哪些是人骨,哪些是兽骨,满目凄凉。
看姿势,或走、或飞、或爬、或跑、或卧,本逍遥自在的前行,但如今却奈何白骨横陈,仿佛生命在这里嘎然而止。
不用说误入这谷洞者性命不安,就是保持距离者也难幸免。
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去搏一线生机。
两人不情愿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踏入这木桥走了半响,依然在上面打转,两人都已经发现了问题。
云夕仔细观察了动静,推算了半天,方才起身,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阵,上古大阵,无名人士所创。**阵,奇中奇,进得里面来,生还不容易。神秘恐怖的**阵从出世以来,劣迹斑斑,无数修仙之人进入其中,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被岁月所吞噬,因此臭名昭著,也同时给世人留下了一串串难解之谜,引起了多方人士的浓厚兴趣,直到三千年前才被一代天才十火所破,并告知天下,引以为戒。
因此这**阵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小儿科,在云夕妙手之下,这**阵不费吹灰之力便迎刃而解。
那五个冒着红光的喇叭山洞正蓄势待发的迎接着两人。
又是一个考验。
五个山洞,五个选择,五个不同的过程,五个不同的结果,但只有一个是真。
天君明白,云夕也明白,这是一个选择,走对也许就是出路,走错可能万劫不复。
正如大多数人会选择正中一样,天君也决定选择正中而入。
原因不外乎正中的这个洞口正门大开,隐约能见一条小路,而且也只有这个洞口干净,没有其他洞口乌七八糟的尸骨,似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
天君在前开路,迈向山洞。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石室'
昏天暗地,阴风习习,寒气逼人,好像地狱之门,望而生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是锥心彻骨夺人心魄,又是惊涛骇浪席卷一切。
这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深深烙印在云夕的眼中。
两人深信不疑这虚无缥缈的一切,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重新面对眼前的难题。
除过刚刚排除中间的这个,还有四个,如何选择,两人没有了底气,一点谱也没有。
犹豫不决乃修仙人之大忌。
一阵微风吹过,云夕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发出共鸣,四周陡然一静,方才吹过的那丝丝微风顿时无影无踪,本来白骨横列的洞口,莫名其妙的被一股祥和之气所覆盖,两人精神不觉一振。
这祥和之气像个顽皮的孩子,来回奔跑着,在最左边洞口停了下来。
两人恍然大悟,犹如拨云见雾,让人茅塞顿开。
只是却丝毫没有留意翡翠镯正流淌着潺潺溪水缠绕着他们。
跃入洞中,一脚踏空,向下坠落。
自始至终,悄无声息得拉着手。
黑洞中的劲风咆哮着从耳畔掠过,呼呼的风声震的耳鸣,意识模糊得坠了下去。
一层层蓝色水汽包裹着,有恃无恐的急坠而下。
……
此间好像是一个石室,由于光线的原因,也看不到四周的真实情况。
天君仍然感到阵阵刺骨酸痛,艰难起身,先给云夕看了看伤势,没什么大碍后,席地而坐,自行疗养去了。
云夕纳闷会平安无事,好在平安是福,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两人选对了入口。见天君疗伤,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爱美之心显现出来,于是站起身来,查看这石室情况,想寻找点清洁之水来洗洗干净。
漆黑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云夕一点点的摸索着石室的墙壁,看看能发现什么奥妙。
对于奇门遁甲,云夕自认为还是有点研究在其中的。寻常的机关,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诸如子午阵那样的远古大阵,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自信也是能破解开的。
只听啊的一声,云夕似乎脚踩到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难道是蛇?
念头一有,心里就直接犯了嘀咕,一声尖叫声刺耳而出,双脚更是到处踩踏着。
天君虽然伤势有点过重,但听觉还是存在,听到云夕的喊声,心头一热,中断了打坐,两眼四处张望着巡视云夕。
待确定了云夕的方位后,起身一把拉住了云夕,急忙护住她。
“没事,没事,一堆淤泥而已。”天君攻势已出,不料抓到了一堆淤泥,苦笑一声,随即安慰起云夕,连拉带哄才算稳定下了云夕。
把刚才大惊小怪的东西给讲了一通,云夕耳根红热,渐渐才放宽了心中的焦虑。
然而正当云夕沉默之时,突然发现天君扑倒在了地上。
气血翻腾,眼前金星飘舞,身上燥热无比,腹中之处更是难耐,全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这种情况刚开始还被天君压制着,但越来越热,整个身子都好象涨得鼓起来似的,痛苦欲裂,只痛得他在地上连声闷哼。
事情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祸不单行哪。
云夕担忧着,天君只是一直喊“热;水,水,水!”
这可如何是好?
附近自己走了一遭,一点水也没有发现,戒指内也只有少许储存之水,却已经被天君狼吞虎咽的喝光了,看情况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办法才好。
云夕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紧捏着双手,狠咬着嘴唇。
形势越来越危急,天君已经在地上打起了滚,刚刚置换的新衣已经脏乱破烂,衣服上的扣子竟然发出了连珠巴巴的响声,衣服也随即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进而直接被震裂的四分五裂,飞的到处都是,险些撞到了云夕。
水已经彻底的没有了,连稍微带点汁的东西也没有了。
心在纠结着,要不是自己,天君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
眼神顿时变得坚毅万分,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
一股股浆液沿喉而下,一股温润之气立即行遍全身。
云夕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挤着血,让自己的血加速流下来让天君解渴,翡翠镯顺着手臂而下,沾满了云夕的鲜血。
云夕努力的坚持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她。
果然有奇效。
奇迹发生了!
天君下意识的舔着嘴唇,血液在体内流淌着,配合着自行运功的内力,渗透到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爽滑之极,清香四溢,温润之感顿生,像是一滴甘露,滴入那干涸得快要冒烟的喉咙,让人心神安逸。
顿时觉得神情大震,精力充沛,他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了那种令人亢奋的东西,不禁试着挪动自己的身子,一动之下,居然毫无痛苦,更不禁大喜过望,慌忙翻身跃起。
握了握拳头,充满了活力,提气运功一周,竟然感觉灵力恢复。真是奇特,任凭自己费劲脑子也想不通这是什么缘故。
看着天君安然无恙,云夕无力的喊了声天君哥哥就晕迷了过去。
在云夕即将晕倒在地上的瞬间,天君接住了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的天君已经洞察一切,看到云夕手腕的割口,明白了来龙去脉,心痛的抱着云夕,呼喊着云夕。
轻轻的包扎好伤口,发觉云夕脉象平稳,气息匀称,大概是连续事件的发生导致了云夕的气虚,幸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才放心。
细看这件石屋,不觉诧异,凭借着自己睿目的双眼,发现了些许线索,直觉感应到前面是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