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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所好,丝毫勉强不得,只要他过得快活就行了。”
“我们也是这样想,并未强留,同时我还建议血魔王,黄泉府是个好地方,何不搬到那里去住。”
石娘娘击掌叫好:“对,这是个好主意。”
黄绵绵苦笑道:“问题就出在我这个馊主意上……”
高天木—楞,道:“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黄泉府又有了新主人?”
黄绵绵沉重的点点头,道:“正是这样,黄泉府又有了新主人,而且还是一个厉害角色,连血魔王那样出神入化的身手,居然连金銮殿还没有进去,就被人打成重伤,知难而退。”
徐不凡吃了一惊,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黄绵绵道:“最令血魔王气愤的是,挨了一顿狠揍,还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
“这件事,师叔他们知道吗?”
“血魔王叫我不要告诉他们,血魔王认为,连他自己都挨了揍,何必再叫尤叔他们去触霉头。”
“对,血魔王打不过的人,别人去也是白搭。”
一面谈,一面紧赶,绕过丰都城,一径来到血魔王居住的小山洞。
血魔王的伤势果然不轻,脸色白苍苍的,没有半点血色,不时手抚胸口,发出连串干咳,显然是伤到了内脏。
徐不凡忙将灵丹妙药取出,给血魔王连服三粒。
吕洞宾的仙丹非比寻常,血魔王运气三十六周天后,已大有起色,迫不及待的说:“不凡,你找到眇目神尼没有?”
徐不凡见他不顾重创之身,第一句话就问起神尼,心下甚是感动,将与眇目神尼见面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他。
血魔王细心倾听着,咀嚼着徐不凡的每一句话,神情亢奋中显得有点激动,徐不凡话一说完,血魔王马上又追问道:
“不凡,你刚才说,她听到老夫叫你转告的话以后,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脸部的线条扭曲,不时发出梦呓似的语声,……久久不能自己,对不对?”
徐不凡道:“在下的口才不好,不会形容,事实上可能犹有过之。”
“她曾经问过老夫的去处?”
“是的,我告诉她目前可能暂时住在小洞天。”
“如此,我得马上去小洞天,再见。”
血魔王一下子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匆匆忙忙就往洞外走,徐不凡追上来道:“前辈现在到小洞天去做什么?”
“去等神尼呀,她一旦来到九幽,如果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前辈,神尼已修成正果,神通广大,不会找不到的,倒是黄泉府里的事,尚祈前辈细说从头,那个打伤你的魔头是谁?”
“他自称幽冥教主。”
“没有名姓或绰号?”
老魔不肯说。
“是什么模样?”
“白发长可及腰,全部覆盖面前,根本看不见。”
“功力如何?”
“高不可测,老夫在十招之内便败下阵来。”
“前辈,我知道,你因为无心与人一争短长,疏于修练,所以功力大打折扣,不凡想知道,假如前辈在颠峰状态下,能否取胜他?”
“可能仍然略逊一筹。”
徐不凡一听血魔王在颠峰状态下,仍然不是幽冥教主的敌手,不由大惊失色,不得不对这位神秘魔头另眼相看,道:“这个老魔头占据黄泉府有多久了?”
“可能在我们上次离开之后,便乘虚而入。”
“既然称作为教,应该不会单单他—个?”
“半月前,老夫闯黄泉府时,徒众还不多,目前听说正在大肆招兵买马。”
“如何扩张势力?”
“在酆都城内摆下一座擂台,据说凡是身手不俗的,都被他吸收去了。”
“擂台由幽冥教主亲自主持?”
“他退居幕后,由他的爪牙出面。”
“不凡自不量力,想与石娘、天木、绵绵一闯幽冥教,前辈意下如何?”
“硬闯恐非上策,老夫建议去打擂台。”
“打擂台?”
“嗯,”血魔王有板有眼的说道:
“凭四位的功夫,只要在擂台上随便露两手,一定被他们吸收,名正言顺的进入黄泉府。”
黄绵绵黛眉一扬,道:“这办法好极了,省时又省事,咱们就这么办!”
血魔王认为,眇目神尼极有可能深入九幽来看他,是以,话一说完,向大家摆摆手,就急匆匆的走了,步履轻捷,嘴里还哼着旁人听不懂的山歌。
爱情,好大的魔力!
连血魔王的内伤都可以治愈!
四人八目相对,神秘的笑笑,耸耸肩,黄绵绵还扮了一个鬼脸,也随后离开山洞,奔向酆都城。
酆都城,是冥域内最大的一个城市。
城中心,有一个广场,占地约十亩。
广场中央,搭着一座颇为奇怪的擂劝。
说它奇怪,主要是台面太小,长宽只有一丈二尺,施展极为不便,离地却高达二丈五尺,没有相当的轻功修为,根本连擂台都上不去。
更奇怪的是,打擂的规矩与众不同:
一登上擂台,就有一两冥银的赏赐。
戳擂台主一指,赏冥银二两。
打擂台主一拳或一掌,赏冥银十两。
给擂台主一刀或—剑,赏冥银二十两。
打死擂台主不偿命,赏冥金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么优厚的赏格,自然引鬼觊觎,擂台下摩肩接踵,鬼影幢幢,果然麇集了不少孤魂野鬼。
有那阳世武行出身的练家子,更是趋之若鹜。
只是,有的鬼轻功太差,根本上不了擂台。
有了的鬼虽然勉强上去了,不旋踵间,又被擂台主打得鼻青脸肿滚下来。
只有少数的鬼,赢得一拳半脚,得到花红,被幽冥教收容。
鼓掌声、吼叫声,充斥全场……
向胜利者鼓掌、喝彩!
对失败者吼叫、讪笑!
鬼性似乎亦与人性相同,喜欢趋炎附势,喜欢落井下石。
这时,擂台主站到台口来了,身材高大,面若涂朱,双拳一抱,朗声说道:
“老夫神刀铁汉,半月来一直设擂酆都城,志在以武会友,广结同好,败者请勿气馁,改天再来,胜者将结为金兰,引为知己。各位,有本事的朋友们清别客气,铁汉在此候教,务请—显身手,请!请!”
飕!第二个请字尚未出口,有一条黑影直飞台上,由于速度太快,身法又极美妙,台下立即曝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上来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魁悟汉子。
立有一名擂台主助手,端着一个红盘子,送上一两冥银。
擂台主铁汉,站起身来,正欲趋前迎迓,飕!飕!飕!三声响,擂台下又冒上三条黑影来。
这三条黑影,比刚才的那一位更快,更美妙,在擂台上空,像鲤跃龙门一样,翻了一个斤斗,轻飘飘的落在台上,并肩而立。
是一女二男。
女的十八九岁,面色青绿,看上去很是吓人。
一个男的瘦高挑的身材,黑脸,比锅底还黑。
另一个男的,脸上五颜六色,满面污垢,看不清五官,也看不出年龄来,肋下佩着一口奇形怪状的古剑。
台下的观众可大开眼界了,鼓掌声、喝彩声,此起彼落,有的喉咙已沙哑,有的手掌发红。
擂台主的助手,忙不迭的端来三个红盘,送上三两冥银。
神刀铁汉正巧立在满面污垢之人的旁边,拱拱手,神态颇为高傲不屑的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污垢之人冽嘴傻笑一下,道:“邋遢公子!”
台下立即曝出一片哄笑,因为邋遢是真的,公子恐怕未必。
神刀铁汉的嘴角冷笑一下,跟邋遢公子随便拉拉手,道了一声:“欢迎!”
又转对另一个黑脸男子道:“阁下尊姓大名?”
黑脸男子道:“姓黑名汉,与擂台主仅一字之差。”
“欢迎!次迎!”
连说两句次迎,显然比对邋遢公子的印象要好得多,握手的动作也较为认真、热烈。
神刀铁汉才来到绿脸女子的面前,绿脸女子便抢先自我介绍道:“我是绿姑,家住笔管山下,今天是冲着你的花红来的。”
擂台主铁汉指着满桌的冥银,哈哈笑道:“好极了,只要姑娘有真才实学,任凭你拳打脚踢,花红等着你去拿。”
绿姑甩甩长发,毫不客气的道:“当然要拿,既可揍人,又可拿银子,何乐而不为。”
神刀铁汉冷冷一哼,未再接腔,转对第一个上台的魁梧汉子道:“这位朋友好生面善,我们在那里见过?”
魁梧汉子一怔道:“没有,酆都城我还是第一次来。”
“高名上姓?”
“褚鹏杰!”
褚鹏杰三字一出口,邋遢公子、黑汉、绿姑似都吃了一惊,由于是并排站在一条线上,没注意褚鹏杰的面貌,此刻皆探出头来,看个仔细。
神刀铁汉更加惊异,道:“褚鹏举、褚鹏飞是你什么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