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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冷魂终还是将那药丸吃了下去,他不怕死,但真的想再喝一碗水。药丸入腹,果真如这女人说的一样,一股气流从丹田处缓缓升起,逐渐向各处穴道冲去,感觉再没有刚刚那么辛苦。
“怎么样?好多了吧?”阿雪有些献宝似的朝他笑笑,“你先休息下,一会儿我帮你运气疗伤。”说着,她从自己的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在水桶里浸湿后帮着冷魂擦拭伤口。
若不是伤重,冷魂非跳起来不可,他硬是拖着伤重的身子从阿雪手里抢过湿布自己整理伤口,开玩笑,没看到主子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吗?
龙天偌狠瞪着那个忙的不亦乐乎的女人,他当然不想冷魂死,也很高兴阿雪会救他,但没必要这样面面俱到的服侍他吧?看看,竟还给他擦拭伤口,这和擦洗身ti有什么不同?想到这里,他不由想起在山中那熊姓猎户家她给自己擦拭身ti时的经过,心不由痒了起来。
冷魂自行运功疗伤,见用不到自己,阿雪便又钻回到沈少奇送来的棉被当中去了,深夏的夜里也是凉的很。
牢里又潮又湿,不一会龙天偌便不由抱紧了双臂,看着惬意的阿雪,不免有气,跨步走过去便躺在了她的身侧。
“喂,你滚开呀!”不用回头,阿雪也知道,如此厚脸皮之人,除了龙天偌不做第二人想。
龙天偌不动,大手覆上了她刚刚被打的俏臂,“还疼吗?我来帮你揉揉。”
“你、放、手!”阿雪气不打一处来,根本就是在zhan便宜嘛!
“没关系,我就吃点亏,来帮你揉了!”龙天偌说的好似给了阿雪天大的恩惠似的。
阿雪心中大呼,他疯了!自己却不想跟他一起疯下去,心跳的极快,仰起头狠狠的向前一顶。
“啊!”疼的龙天偌大叫一声,双手紧捂自己的鼻子,这女人,反了她了。凤目圆睁,成了一双三角眼,双手张开,再次向阿雪扑来。
“你走开啊!”阿雪的腿被他压在pi股底下,走不开,双手便随意的捉起身旁的东西朝他打去,。
“该死的女人。”龙天偌一面咒骂着,一面捉紧她的臂膀,“你给我老实点。”
阿雪心中暗骂,我要老实了,岂不是会被你吃干抹净?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忽然间手中的触感使得她一惊,再也叫不出来了,手里mo到一个软软的温温的物体,似乎还会动。
胆颤的举到眼前,却是一只不到巴掌大的小老鼠,灰黑的毛,黑溜溜的眼睛,一条长尾巴。
龙天偌根本没有在意阿雪扔出来的干草,只是这次怎么会亲到一团毛上,两只眼睛不由向下望去,只见一双又黑又圆的小眼睛里蕴可怜兮兮的泪水,它很恐惧的看着自己,吱吱的叫个不停,似乎在拜求,千万不要吃了我啊!
感觉到恶心的龙天偌钢牙下意识的一yao,那只老鼠吃痛,便张开牙齿在旁边狠yao了一口。
“啊呀!”一声,龙天偌跳了起来,顾不上脸上的疼痛,连连的呸个不停,手一mo,竟被yao出血了,不由得暴跳如雷,“凤雪香!”
阿雪急摆手,“不关我的事!是它yao的。”纤指向下指着黑不见底的老鼠洞。
正在疗伤的冷魂不住的咳嗽着,险些岔过气去,心中无声的哀嚎:主子呀,求你杀了我吧,否则我也是迟早被你折磨死啊!
想笑又不敢笑,可不笑……它实在好笑嘛!阿雪的面皮在抽筋,刚刚实在是太好笑了,龙天偌他亲了一只老鼠哎!而且还那那些老鼠给yao伤了,这、这实在是好笑嘛!
本想大笑的阿雪在看到龙天偌想要杀人的表情后,忙将笑意憋了回去,“那个……”阿雪悄悄的站起身来,小心的向旁边挪去,“我到那边,你在这儿,你在这儿!”
——
清冷的夜里,难以入眠的不止是石牢里的这几人,还有隐龙山庄某一处假山内的两个人。
“夫人,你说王爷和阿雪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啊!”苏书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已露出曙光的东方,“他们会不会出事了?”
“你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赛华陀不耐的狠瞪了他一眼,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可可是……”他们确实是没有消息啊!苏书有些委屈的蹲坐在假山口的一块石头上。
赛华陀不停的走来走去,不时的到假山洞口张望着,她的心里也是很急,去了这么久怎么也该回来了呀,可怎么一点信都没有?走到苏书的身旁,看着他蹲的那么安静,不由有气,踢了他的后腰一脚,“呆子,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
苏书揉揉后腰,重新蹲回到地上,“那又能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出去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们啊!”
“真是没用。”赛华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着远方逐渐清晰的景物,自语道,“要是花大哥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的。”
忽地一下,苏书陡然站了起来,有些生气的道,“你不要总是花大哥花大哥的,我也能救他们的。”
“你?”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赛华陀好笑的摇摇头,“书呆子,我的知道你的心是好的,但人总要量力而行的。”
苏书的xiong膛一起一落,满脸通红,好似很是激动,一句话也不说,抬腿就向假山外走去。
“喂,呆子,你干什么去?”赛华陀一怔,在他身后低声喊道。
“救人去!”
赛华陀一惊之下,低骂了一声,忙也跟了上去。
天快亮了,巡夜的护卫松弛起来,不知跑到哪里打旽去了,也许是刚刚捉住了顺王龙天偌,一干护院侠士太过高兴跑去一边喝酒庆功了,总之,苏书和赛华陀这一路乱闯竟没遇到一个人,顺利的很。
“他这里的这片竹林怎么这么大,走了这么久还是走不出去?”赛华陀有些心烦意乱的念叨着。
苏书什么也没说,停下脚步仔细向周围打量着,这一看可是吃惊非小,这不是刚刚进来的地方吗?他们二人走了近半个时辰,怎么还在这啊?难不成进了人家的迷阵中?
“书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耐心尽失的赛华陀对着苏书的脑门就狠敲了一下。
“喂!”苏书冷不防被打,吓了一跳,有些恼怒的瞪着赛华陀。“夫人,你干嘛打我?”
一直没见过苏书对自己发脾气,赛华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怒道,“谁让我说话你不理我的!”声调不自觉有些拔高。
“行了,别吵了,我们好像走到别人的迷阵里来了。”
“什么迷阵?”赛华陀一头雾水。
“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竹林,你觉得这正常吗?夫人?”苏书没好气的问道。
“不正常就能说明我们走进迷阵吗?啊,我们走进了迷阵?”赛华陀吃惊的瞪圆了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苏书轻轻的颔首。
“那怎么办?”赛华陀很是着急,要是一直被困在这里不要说救阿雪和花大哥,只怕自己早晚也要丧命在这里!又捶了一下苏书,“书呆子,都是你!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带出去,要不然……”
“好!”
苏书的一个好字使得她一下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真的能把我带出去?”
露齿一笑,苏书有些腼腆的道,“夫人不是总骂我是书呆子吗?我啊就是以前看杂史的时候曾看到过一本关于破阵的书。若没记错,这应该是九宫八封阵,分为生、死、惊、开四门,是依九宫八卦方位排列的,变化多端,人被困阵内,会觉四周雾气沉沉,不得其门而出。”
“没想到一直木讷的书呆子竟还有些博学的一面,赛华陀一时有些发呆,“那我们还能走出去吗?”
“跟我走吧。”苏书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之后,拉起赛华陀的手向生门走去。
赛华陀第一次走在苏书的后面,有些不知所措的跟着他走,第一次感觉原来他竟比自己快高出一头了,俊拔的背影足以让自己依靠,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苏书并没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仍在絮叨着,“好在布阵的人并不是意在伤人,否则我们没那么容易出来。好了,出来了!”
看着豁然开朗的一片花田,二人有些发呆,这里的花草名贵异常,修剪的井然有序,若这山庄果真是三月而成,那移植这些花可不知会花费多少心血。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两人走过花丛来到一处竹屋前,赛华陀好奇的问道。
还没等苏书说话,另一声冷峻的喝声惊住了二人,“站住!”
只顾扬目四看的两人都是一惊,从暗处闪出一个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