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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你要去哪。”玄莲身形一动扯住她的手腕,疼得她低呼一声,他忙松手,见她又要跑,只得一把抱住不停挣扎的人儿。
“师傅,你是佛心圣徒,是千年难得一见圣僧,可我不是,我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若当初你无心,又何必许那种诺言,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不忍挣扎动作太大。
两人僵了良久,怜惜地抹去她的泪珠,玄莲长长叹息:“小青,为师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她没好气地冲口而出,惹得他低笑。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小动物,她又挣扎起来。
“小青,你很美。”他低低一句话,便制住了她的动作,她默然抬首对上他的琉璃瞳子,他净澈的眸里似流转着无限柔光与隐忍,她软软唤了声:“师傅。”
“小青,你可知,若我们破戒了,为师便再不能用佛法为你加持,祈你平安?”他神色黯然而隐忍。
眼前浮起雾气,她偎入他的胸膛,喜极而泣:“师傅,我们躲得远远的,我也会小心不要生病,再不给你惹麻烦,我们会平平安安过这一生。”她就知道他对自己是有心的,一抬头,她轻轻咬上他殷红的唇,诱惑而坚定:“师傅,我要你。”
烛火摇曳,流泻了小小船舱里一室温馨的橘黄。
两只燃得半尽的红烛,一对破旧铜酒杯,这便是他们的喜堂,她甘之如饴,清秀的容颜上止不住的笑,心里被幸福与愉快溢得满满的。
看着师傅如玉容颜近在咫尺,眉心一点朱砂红痣映衬得他面容淡雅澄净,那双晶润琉璃的眸子除了温柔还有一丝灼热的火焰,不避不闪,只是看她,第一次,她在他的面前慌了手脚,只缩在床边。
“小青,你方才的胆量呢。”玄莲忍不住调笑着,放下那对铜酒杯,一杯交杯酒,这丫头脸便红得不像话。
“师傅……你脱衣服干嘛?”瞥见身边人的动作,青宝忍不住跳起来低叫,一脸紧张。
玄莲挑眉,微笑:“那算了。”
“不,我要!!”她大惊,好不容易把师傅弄到手,怎么能算了,随即又发现自己的言语暧昧,脸红得像桃子。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小狗一样啃来啃去的人儿,玄莲忍不住问:“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会。”她红着脸,气嘟嘟地翻过身子,这种事她实在不太会。
玄莲沉默半晌:“我也不会。”
沉默是金……
她忍不住悄悄地笑,抱紧了他的腰,忍不住贴着他的身子摩梭起来,师傅的身子真美呢,肌肤柔滑,腰很细,胸膛却温暖宽阔,自己霸占的是怎么美好的男子啊。手指好奇地从他的脸、喉结、一路下滑到白晢胸膛前的小小红梅。
“小青……。”玄莲清雅的声音因为忍耐而带了性感的嘶哑。
她得意的偷笑声不一会,便化作了低低的呻吟,她红着脸紧揪住床单,原来有些事是男子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那样的细碎的吻,一点点从自己赤裸滑腻的肩头滑下时,她的脑中便再想不了其他的事。
纤腰被勾起时,她忍不住惶惑地勾紧他的颈项,却在他温柔而生涩的亲吻里,迷惑了神思。
“嗯……。”身体被贯穿的疼痛,却不是不能忍受,泪水一点点从眼角滑落,她咬了唇,只觉得师傅的汗水一点点滴落在自己身上,似一场绵绵的春雨。
紧紧地拥着怀里人儿柔软身躯,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子,他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虽然不想伤了心爱的人儿,却止不住索要更多。
她轻笑,吻上他额间愈发艳红的观音痣,将身心皆交付。烛火微晃,缠绵的人儿似绵绵的江水,清冷的江风轻轻吹过,月色朦胧。
这一刻他不再是圣僧,是她小青的夫君,而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小青而已……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夜色中,渺渺的歌声渐渐远去。
第二十四章 妖夜行之——姻缘错
外青山,楼外楼,薄雾袅袅,水墨画卷般悠然仙境,来,他有些怔然地看着面前的水镜,上善若水,他向来沉宁的心是否还依然如故?
水镜被风一吹漾开阵阵涟漪,悠悠晃动间依稀是男装少女虽稚美却不羁的容颜,正朝他欢欣的笑,清洌的声音难得的有一丝羞涩:“大师兄,外公说边关议和后,咱们就可以订亲了。”
他微微一悸,唇角不可自抑的上扬,方要抬手触上她的娇颜,却听见深沉悠远的钟声响起,仿佛能涤尽红尘种种。
“莲儿,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苍老深邃的声音如佛音慈悲而威严。
他的手颤抖起来,心仿佛沉到海底,少女扬起沧凉冰冷的笑:“大师兄,原来连你也要走……原来我的身边始终不会有任何人留下。”风扬起她的战袍,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点点滑落。
不,不是的,师尊声声呼唤和她悲凉的笑不停地撕扯着他的神智,几乎要窒息,少女冷冷一笑,转身离去的瞬间,他终于伸出手紧紧抱住那纤弱却包含着刚强的身躯。
“不,这一次,我再不放手,一切业火罪孽,皆由我们一同承受。”他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
那慈悲的声音长叹:“情业难度,自误误人……。”
水墨画卷在一瞬间尽数退去,水镜在瞬间化作暗沉漩涡。有森冷的笑声响起:“诸戒将破,玄莲,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且来试试这地狱诸般苦罪罢。”
玄莲看着水镜中地影子,皱眉冷道:“你是谁?”
那缓缓影子转过身来,净美的菅眨夹囊豢胖焐昂祓搿K钰芤恍Γ骸拔遥课揖褪悄惆 !?br>;
是你心底摒弃的一切人间欲望……
漩涡瞬间卷向他。扯开他和怀中之人。还有他惊徨的大叫:“不!”
明亮的光线洒落时,她不适地避开,触了身子细细的疼让理智回神,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身边,看着身边空空的床,这才想起昨夜的事,忍不住抱着自己吃吃傻笑。感觉心间有甜甜地,酥酥地。
原来抱了自己喜欢地人是这样的幸福的感觉。
待她简单梳洗,散着一头青丝推开舱门,天边淅淅沥沥地飘着濛细
看着那熟悉的修长身影,心便寸寸的柔软。青宝弯起唇角。上前几步:“师傅,你真早。”
他微微偏头,温柔一笑:“小青。身子还疼么?”
脸梭地泛红,她低着头呐呐道:“我……我还好。”昨夜半宿缠绵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
抬手将她揽在怀里,他低声道:“还唤我师傅么?”
她犹豫了一会,轻轻唤了声:“莲……。”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但心里软绵绵地,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他温暖的怀里。
“师傅……莲,我们到了蜀地后,就找个小地方住下,然后再买间小屋子,院子里种着树,养些小鸡,咱们再开间小铺子,白日里一起在铺子做事,夜里你看书,我在灯下为你缝衣……。”依在心上人的怀里,她甜蜜地规划着未来平淡却温馨的日子。
下颌被他抬起,温软的唇轻轻覆下来,她微愕,随即羞涩地闭了眼,唇被轻轻勾开,一道清凉微腥的东西忽然顺着他的舌尖被渡进嘴里,她来不及反应,那东西便滚落进喉咙。
“莲……你?”她愕然睁开眼,不期然对上一双冷幽的眸子,他地笑带着一丝轻蔑:“怎么,小青,不认得我了?”
“师傅,你在玩什么,你喂了我什么?”她勉力一笑,脱口道。
他用食指轻轻勾掉她唇边流下地血:“我说过,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师傅……我是小青啊,你地妻子啊……咱们昨夜才拜堂的……。”她痛苦地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五脏六腑如遭火焚,喉间不断涌起血腥味。
“小青,乖乖把佛灵舍利吐出来给我,做妻子的不是该听夫君的话么?”清雅的声音里带着劝哄,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不敢置信地软倒,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被内腑传来的剧痛夺去失去意识前,她只看见一双极冷的眸子,如寒冬的坚冰。
××××
如果一夕之间,所蓦定的、依赖的世界颠覆,那么她宁愿不要再醒来……
是不是她偷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姻缘,所以佛才要她偿还这孽果。
可也只是一夜而已啊……
每每一清醒,极端绵麻而痛痒的感觉就顺着四肢攀爬上来,手脚却无力地瘫软,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布巾,冷汗一点点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