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细雨初晴,水光滟潋,空蒙雾气消散,斜阳晚照,高广的天边飞着火烧云,落下千重细纱的霞光笼着满湖碧色荷叶,荷香伴着荷叶青泽的香气浅浅地逸满了空气里。
一声女子慵懒的轻吟响起,莲湖深处一只素白的纤手探出,握住船边一只满沾雨露的半绽娇荷往船内一扯,丰润粉嫩的唇儿一张,便含住花心处的几瓣嫩蕾,轻轻地吮咬。
花瓣的清香和微涩便溢满唇间,合着原本含在口间清甜的醉花荫,化作异香沁肺,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花间一壶酒,醉卧碧波池,宁教君王不早朝。”
低柔淡冷的男声贴着她耳边响起:“这酒,确是宁教君王不早朝。”一双环在她腰间修长的手往上一探,勾住她小巧的下巴往右侧轻抬,他低头深深吻上她染了花汁的诱人双唇,霸道的唇舌不放过那芳馥唇间每一个角落。
这口酒喝得香艳撩人。
青宝被他吻得娇喘吁吁,粉白清秀的脸颊染上红霞,青丝边满是荷花瓣,直到感觉自己胸前一片润凉,衣襟和下摆都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扯开,这才猛然清醒过来,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扯衫子。
“你做什么把酒洒我身上……方才下雨地时候。。。你还没折腾够么,雨停了会有人来啊!”
瞧着身下衣衫凌乱的人儿,秀颜嫣红,他轻笑着挑眉,精致绝美的眉目,染了三分邪魅,轻易架住她顶过来的白嫩长腿:“娘子,小心。踢了为夫不要紧,伤着你自己,我可会心疼,何况是娘子邀我喝酒,怎敢不从。”
说着俯下首去,狎呢地舔上她白嫩酥胸的碧色酒液。
“你!分明是你自己保暖思淫欲,关我什么事!”听着远处似乎有隐隐人声,她心中一急,忙侧身后退试图避开他。
她无耻的程度可没他高。
“既然娘子这么说了。为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风微尘温柔一笑,手上却用力地握住她的脚踝往身下一拖,衣衫也不褪完,就这样在她娇躯上攻城掠地。恣意抚弄,啃噬起来。
“你这两面三刀的,每次都这样……呜……当……当年也是,纵容着司徒昭和王必之那两人当跳梁小丑演什么逼宫护主,最后……还是我当坏人去收拾……嗯。”她身子敏感地一颤。撞上左侧船翼。船晃悠起来。好在这特制地小船,内部柔软精致,外部也很牢靠。
他胸腔震动。很是愉悦地看她在自己身下寸寸失守,沦陷,轻咬着她嫩耳垂诱惑地低笑:“怎么,难道不是你不耐烦他们老拿那些国法臣纲处处逼迫,才索性玩到底,也还玄衣卫一个公道,别忘了,我可是做了女皇陛下您七年见不得人的男宠。”
说道最后两个字,他身子毫不客气地往上一顶,她受不住地娇吟出声,随即身子猛地一僵,怎么会有有两声呻吟,视线落向不远处的荷花丛,片刻间,羞窘得身子都红了,忙挣扎起来。
风微尘则忍俊不禁地伏在她身上一阵闷笑:“看来藕花深处可不只咱们这一对鸳鸯……嗯,娘子,你最好别动,否则你恐怕只能让我抱着回去了。”
她恼怒地瞪着他片刻,却毫无办法,这人分明是在记恨当初自己的安排,随即只得轻叹一声,双臂环上他的颈,轻嗔:“你不就想看我为了你不顾一切么。”
从煊帝时代,那些人就时时日日防着她会篡位,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客气,更何况他这正牌的天子也是推波助澜者。
他不可置否地一笑,抬起她的细腰,贴着她耳边的声音已然带着情欲的沙哑,:“娘子,可别若叫出来,否则被人发现了……”
“嗯……。”不能出声,身子便异常敏感酥麻,偏生他似是故意地,手段百出,她只能偏头一口地咬住那探头来地莲花,星眸氤氲。
心中哀叹,谁能把那生病时,纤弱乖巧的风微尘还给她啊……
(为了社会和谐,此处省略一千字……)
“娘子,为夫在此恭候,快去快回。”慵懒低柔的男音情潮初退,教她身子一酥,冷瞪了眼半卧在小舟上的人,只见他那半支着脸颊,凤眸幽邃,,端地笑得无比优雅诱人,她又无端端地微红了脸,摇头暗斥了声祸水,才匆匆离开。
今日果然如老皇历所言,不宜出游啊,本来只是乘舟赏景,最后竟变成……撑着酸软地腰背,她脸几乎要烧起来了。
“风家小娘子,你没事吧?”妇人的声音带了些担忧。
“没事,柳大娘,劳您带路,我家相公只喜欢吃那流丽坊的点心。”她淡淡一笑,这是头回去流丽坊,不想带着那祸水招摇过市,点心又用完了,她只好自己再跑一趟,为那叼嘴的猫儿带点吃的。
“呵呵,你们夫妻感情真好。”柳大娘笑道,领着她往热闹地夜晚市集去。
钱塘这地,风物人情都是江南地代表,到了夜晚,也是极为热闹、欢盛,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瞅着那远去地人影,一个满脸古灵精怪女子戳戳身边的男子:“喂,你的沉香醉送过去了没有?”书生打扮地男子眉目极其斯文,如水勾墨画般秀逸风流,摇着六骨扇,冷冷瞥了眼身边的女子:“送了,你也不怕到时候她翻脸。”
“小青姐才不会,倒是……那个人。”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又哼了一声瞪着他:“上次打赌你已经输了,不会是想反悔吧。”
“空空,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品。”他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拢手入袖。
空空撇了撇嘴,立即转个话题:“那个,万一他没喝或喝得不够多……。”
“那可是百年陈酿醉花阴,奇香无比,只要闻一闻,就会忍不住,若是不识货倒罢了,那人可是琼浆玉液养出来的……呵呵。”莫如幽掩唇轻笑,一双风流目里满是不怀好意。
“高,嘿嘿,实在高,其实你也很想看的吧。”空空奸笑着顶顶他的腰。
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目光。
“咱们果然是狼狈为奸啊。”
“不会说成语,就不要乱讲话。”他一记暴栗赏过去。
“好痛……以后再敲我的头,我就叫阿瓜它们把你裤子扒了。”空空抱着头恼怒地瞪着他,说话间,一只红屁股的大猴子就这么蹿在她肩膀上,对着莫如幽满是威胁地呲牙咧嘴。
脸色不大好的莫如幽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人仗狗势力!”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阍诼钗遗丁!笨湛瘴O盏孛衅鹧邸?
山间日月长(下)调教与反调教
看着篮子里异闫吮堑木傻阈模唤翟蓿骼龇坏牡阈氖Ω凳忠詹皇浯竽冢压旨依锬侵坏鹱斓拿ǘ嵯不丁?br>;
“咦,这不是风家小娘子么?”含着惊喜地男音在排队买点心的人群后方响起。
那柳大妈一看,暗自叫苦,坏了,竟然忘了流丽坊的主子是钱塘首家大户薛家的风流种之一的薛棠,今日正是他巡视旗下产业的日子。
那薛家两兄弟最是自视风流,才满钱塘,也不知道坏了钱塘多少女儿家的名声。
青宝看着面前那男子,五官异算是端正俊朗,只是一身珠光宝气的暗红百蝶穿花万福锦袍和眉宇间流窜着股轻浮气,加上背后那几个家丁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油头粉面公子哥。
“薛二少。”青宝礼貌点了个头,便要转身离开。
“哎哎,等等,风家小娘子,你也喜欢流丽坊的点心,本少爷这就叫底下人送到你家绿竹馆去。”薛棠摇摇扇子摆了个自命潇洒的姿态,顺道挡住她的去路。
自诈死退隐后,她便和风微尘一路南下游玩,到了钱塘,觉得风物人情是江南风韵的代表,便决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闲暇之余在竹林开了个小小的茶馆供一些旧友往来,偶然间一些士子发觉绿竹馆的清静幽雅,便渐渐聚集于此吟诗作画,论国是。
没多久。这绿竹茶馆地便名声在外,还被比作魏晋竹林七贤的隐聚之地。
“不,这是我家夫君喜欢的。”她淡淡回了一句,就要绕开他们。
“等等。”薛棠又忙上前几步,连着身后几个家丁也一副嬉皮笑脸地挡上去。
看着周围的人只是围观却不敢说话,柳大娘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陪笑:“薛二少,天黑了,这风家小娘子的相公还在莲湖边等着呢。”
薛棠看着面前盈盈而立的女子。星眸璀璨惑人,清秀的面容似笼着层淡冷的烟雾,乌黑长发松软地素在身后,肩若刀削,腰肢不盈一握,一身天青云纹地男式衣衫在她身上勾勒出修挺优雅的曲线。
虽然天极民风开放,富贵人家的女子穿胡服、男装在外行走不少,但这般若有冷香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