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雨枫勉强挤出微笑点头,差点没跌倒。
这下可好,所有人认定她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逃妻了。
电梯到达了二十楼,雨枫循着以往熟悉的路线,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蓝景传正坐在书桌后面,眼神并没有移开电脑萤幕一丝一毫,只淡淡地问,“找我有事?”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我一早就看过报纸了。”她告诉自己要沉住气,眼前这男人不是好对付的,很早以前,她就明白了这一点。
“我说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也很平静。
“你如果坚持要这样的话,我的家人可能很难谅解你的行为。”
“你是说岳父、大哥、二哥他们吗?”他耸了耸肩,“无所谓啊!我也有大弟、二弟、还有堂哥、表弟、叔叔、伯伯,我相信我们两家人打起来的话,绝对是势均力敌。”
“你别开玩笑了!”雨枫忍不住音量。
“我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他折断了手中的铅笔。
“蓝景传,你到底想要怎样?”
“就象我在报纸上所说的,我要你回家。”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你非得弄到我们两家都没脸见人,双方都受到伤害才甘心吗?”她不能想象那种可怕的情景。
“不!我只要你回家,其他的我都依你。”他突然放柔了语气,深情地这么说。
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那会让她变得软弱的,她倔强地移开了视线,“你……何苦呢?这世界上有这么多女人,你想挑哪一个都行。”
“我只要一个叫做黎雨枫的女人。”
她故作嘲讽地说:“你自己说过你不要谈恋爱,因为那太浪费时间,而且婚姻中根本不需要爱情。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变得这么专一了?”
“就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敢多想。
他从书桌后走出来,一步一步走近她,“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练习说一句话。”
“什么……话?”她知道自己不该问的,但她还是问了。
“我已经练习很多次了,应该很容易才对,不过现在突然紧张起来。”他抓了抓后脑,咳嗽了一声,犹豫着如何开口。
“算了!我也不想听。”她慌忙地转过身去,害怕自己泄漏了感情。
“你……你听我说。”他将她的肩膀转过去,两人双眼交接,凝望了不知有多久,然后他终于开口了,很轻很轻地说:“我爱你。”
泪雾涌了上来,瞬间充满她的眼眶,听到他说这样的三个字?老天!这恶作剧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他看她愣愣地不说话,眼泪去像是快要掉下来了一样,让他心中一疼,将她纳入了怀中,柔柔的抚过她的长发。
“怎么了?你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低声在她耳边问。
“我……我才没有……”她这才警觉到自己被他拥抱着,连忙要推开他的双臂,“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不放!”他将双臂收得更紧,让她贴着他的身体,感受他如火的热情。
“不要这样,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别闹了。”她怕有人随时会进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一样,我就是不放!”听到她拒绝的话,让他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雨枫正觉得他好象哪里不对劲时,他已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踢开隔壁相连的房门,里面就是他常用的书房兼卧房,跟三年前丝毫都没有改变,只是多了一瓶芬芳四溢的百合花。
“快放开我!”她不想看到这房间,这会勾起许多她不愿多想的回忆。
“好!我就如你所愿。”他将她话到在床上。
雨枫一阵头晕,刚刚想坐起来,却发现他锁上了房门,正一步一步往床边走来,眼神也越来越沉重。
她睁大了眼睛,“你……你别过来!”
“怕什么?”他嘴角含着笑,却让她不寒而栗。
她奋力往后退开,眼看就要逃下床去了,却在这一刹那被他用力抓住,肩膀和腰部都被他抓疼了。
“好痛,放开我!”
“怕痛就别乱动!”他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以高大的身躯箝制她的自由。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瞪住他问。
“做什么?”他笑得不怀好意,“这三年来,你没有履行的义务实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算才能跟你算清楚这笔帐。”
“义务?” 她一时听不懂他的意思。
“没错。”他的一双手轻松地抓住她的双手,然后另一去手开始扯掉她胸前扣子,“你应该天天陪我上床睡觉的,但你却让我一直孤枕难眼,现在我要一点一滴地要回来。”
“你作梦!我才不管你!”她扭动着身躯,无奈这只是更让他兴奋而已。
“天!我好想你……”他已经撕碎了她的上衣,露出她洁白的肌肤,他将自己的脸贴到她胸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她的芳香。
“别这样,好痒!”他怎么可以用脸摩擦她的胸部,他明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之一,会让她又痒又酥,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我是不会停的,你还是别再抗拒了,就喊出我的名字吧!”他说着又继续“肆虐”她的窄裙,没多久就把那又短又薄的衣料丢到一旁去了。
“你休想!”她的手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拚命地捶打他的背部,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只顾着一路吻到她的脖子、肩膀和胸前,其他的根本就没有感觉。
“拜托你,我们不可以这样!”她灰心丧气地说。
“为什么不?”他紧紧皱起眉头,真真正正地感到生气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你?这三年来,你可知我是怎么过的?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他气得挥手将桌旁的花瓶摔落,瞬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碎片落了一地,百合花也飞散开来。
她被他这模样吓死了,她从未看过他如此震怒的表情,她往后缩了一点,抱住自己的肩膀颤抖。
“你怕我吗?”他面无表情地问。
雨枫没有回答,她的声音似乎消失了。
“这三年来,连我都有点害怕自己,我从来不晓得自己会有这么深的感情,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只能籍不断的工作来麻醉自己,但是每天回到家里,我还是瞪着天花板想你,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我可能真的放火烧了你家,逼他们说出你的下落。
雨枫听着脸色都白了,她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
“我找了你三年,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你在哪里!现在你终于出现了,但是你却和那个该死的男人跳舞,还不肯承认你是我的妻子,对我要说的话就只有离婚,连我要碰你也不可以!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要看我发疯了才满意?”他是如此用力吼着,几乎连墙壁都在震动。
雨枫瑟缩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惊恐。
蓝景传终于发现她的脸色不对,握住她的肩膀问:“你在发抖吗?”
不需要她的回答,他也能感觉得出来,于是他又说,“别怕!我不会对你动粗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可以平静下来。”
雨枫看着他催眠般的双眼,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微微碰了他的嘴唇。
“再一次。”他沙哑地要求。
她犹豫了两秒种,又乖乖的做了一次,这次停留得较久,可以感受到他唇间的温暖和呼吸。
“我还要。”他是无法满足的。
雨枫有些为难了,这样下去哪有休止的一该呢?但是目睹他风才吓人的怒气,她明白现在只有先安抚他,否则他可能真的要到她家去丢汽油弹了。
于是她沿着他的唇线,缓缓亲吻,象是一片羽毛抚弄而过,不留痕迹,却带来了无尽的骚动。
他再也按捺不住,伸出舌尖舔弄她的双唇,她慌了一下,却让他抓住机会攻进了她的口中,开始与她的唇舌作最亲密的接触。
“嗯……”她想退缩,却让他更加前进,将她压在枕头上,没有一丝可以逃脱的空间。
他的吻,总是要彻底、淋漓、绝对。
雨枫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的唇才刚获得自由,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就遭殃了,他低头吸吮住她的颈子,很快制造出了一个吻痕。
“会让人看见的……”她低呼。
“这就是我的目的啊!”他深沉地一笑。
“你真的……真的不放过我?”她无力的问。
“我真的、真的不放过你。”他坚持地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