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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蹲下的女子,肥白的大|乳像顽皮的兔子一样摇晃着,白嫩丰腴的肩膀上是一张美丽神秘的脸,脸上依旧是那新奇的舞会面具,只能通过声音辨认那倒底是谁! 「风哥,啊……你好坏啊!见到人家就这么硬了!」原来是风骚浪荡的万晓姝,她洁白的玉手正按摩着我吐着口水的马眼。 「骚婆娘!」我轻声的笑骂着。 「啊,哥哥,你骂人!看我捏爆你的蛋蛋!」突然万晓姝的声音幻化成芊芊的稚嫩童声,虽然她穿着高中校服,但仍然掩饰不住傲视群胸的上围,那E罩杯的大奶子更是占据人的整个视野。 「怎么回事?」我不禁疑窦连生,「怎么这面具下的人还会变的么?」还没等我弄清是怎么回事,胯下的女人又变了声音。 「啊,晓风哥哥,我要是你的亲妹妹该多好啊,我真羡慕芊芊!」啊,声音突然又变成了芊芊的死党同学小希,而且胸前的|乳肉正在疯狂的膨胀,小希开始放弃套弄我鸡芭,改用舌头舔吮,一阵温润湿热的感觉从Gui头直达头顶,我淫心陡起,躬身一把抓住小希胸前的肥奶,使劲的揉起来。 「想不到这么纯情的妹妹,Kou交的技术也如此娴熟,简直和俏佳人的口活相媲美!」我拼命忍受着这如狂潮般的快感,手上疯狂的捏着她的大肥|乳。 突然「小希」一阵吃痛,掀开面具喊道:「臭小子,想捏死你老娘啊!」我仔细一看,面前的「小希」突然变成了妈妈的模样,俏丽的脸上带着淫荡的微嗔,嘴角还残留着Kou交的痕迹,我不禁又如同昨天现实中遇见芊芊的那种境遇,Gui头一阵麻痒,鸡芭一阵乱跳,Jing液狂飙起来。 翌日早上10点多,我才从沉睡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回想起昨晚的怪梦,不禁心中微微有些惧怕起来。这样的梦难道预示着什么吗?怎么最后能确实辨认的是妈妈的脸呢?而之前的三个女人,只是听到声音而已。 想到此处我不禁翻开内裤,去探望我还在沉睡的兄弟。不过,当我掀开内裤的上沿,让我心惊肉跳的是,我的腹股沟和鸡芭上居然有精斑! 现在该我叫娘了! 我早已不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了,没有遗精的可能;我昨天也刚刚从折磨了我半年的欲海中被妹妹解救出来了,一阵大射特射之后,应该不会存在精满自溢的可能!难道我睡梦中打了手枪?还是……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但同时又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奇怪而又刺激的事情!我下意识的望向左边桌上的台灯,却实实在在的印证了我内心深处的推断——昨晚睡前,实在太困,桌上的台灯我没有关掉,而现在醒来,它却是关着的——那么昨晚,有人来过我房间!
「这栋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只有芊芊和妈妈。」我一面自言自语的推理着犹如悬疑小说般的剧情,一面感觉自己呼吸正在加重,心跳也在加速。「如果她们真的来过,那昨晚的梦……」正想到此处,妈妈来敲门了:「风儿啊,快起来,今天周末,你萧阿姨要来串门,别睡了!都20好几的人了,总让人看见你睡懒觉多不好啊!」「妈,我起来了,正穿衣服呢!」我嘴里应付着,但大脑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推理中。不过这事情太过蹊跷,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头绪,只好长叹一口气,利索的起床了。 草草洗漱后,我摸到餐桌前拿起一块三明治就边吃边问,怎么一大早不见芊芊的踪影,妈妈正在厨房煎着鸡蛋,回身过来说道:「这丫头一早就跑去找小希了,听说昨晚她家又发生家庭大战了!唉!」说完妈妈叹了口气继续准备着我的早餐。 小希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有缘的是,后来他们又一起共事于政府关键部门,一起从最基层做起,一起娶妻生子,十几二十年来是很不错的好朋友,我、芊芊还有小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不过自从我父亲调离原来的部门,时常出国援外之后,我们又搬了几次家,两家的交往就比以前少了许多。而小希的父母前几年开始感情就开始出现危机,总是有些口角之争,很少有动手的时候;直到上半年,一次普通的政府招待酒会后,小希爸爸妈妈却在家里大打出手,当时小希就一个电话打到我家求救,我们一家三口全部都跑去劝架,我做小希爸爸的工作,妈妈去安慰小希妈妈,而芊芊就陪着被吓坏了一直躲在房里哭的小希。 本来我还在回想我们两家的渊源,却突然发现妈妈的针织衫被上午锐利的阳光穿过,让她无尽完美的曲线,完完整整的展现在我面前,高耸的Ru房把上衣撑起,随着她煎蛋的右手不断晃动,而下身紧贴身形的白色七分裤,把她白皙的小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禁又遐想起昨晚的淫梦来,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在我脑海里闪过。 「昨晚会是妈妈偷偷进我的房间么?」我机械的嚼着嘴里三明治,眼神直勾勾的钉在妈妈的巨Ru上。等妈妈发觉过来,见我失神一样的看着她,不禁莞尔一笑,把煎好的鸡蛋摆到我面前,问道:「臭小子!看什么呢?」我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随口说到:「妈妈你的头发什么时候烫的?真好看!」妈妈听了我的赞叹,不禁眼睛一亮,连忙问:「真的?我昨天下午烫的,花了好几百呢,算你小子有眼光!」我干笑了两声,埋头吃我的鸡蛋。过了不多久,就有人敲门了,妈妈连忙跑去开门。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妈妈的大学同学萧阿姨来了。自从上次与妈妈街头偶遇之后,妈妈的这位老同学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来我们家探望,不是捎些水果,就是拎点排骨、虾之类的来串门,弄得妈妈总是很不好意思,于是就总留她在家吃饭。妈妈说,萧阿姨守寡多年,又无儿无女的,一个人其实挺寂寞的,难得又喜爱我们兄妹俩,所以总是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