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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做不晓,做不见,寡
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後有一块空地,有一枝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场,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此时刘学究已殁,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後,起初甚是闹热。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於书
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
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於儿子窗
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
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
道∶“可睡乎?”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瞧那乐事。
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於户
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
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 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
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
,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
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
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藉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
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
後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
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
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
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於中堂,偏偏搽
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於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
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
道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好由他去,遂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
挂。”
道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
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道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
又憋着怨气,叹道∶“当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道宇迎於後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後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後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
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
小,许是忘了不成?”
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
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
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
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後够你瞧的。”言
罢嘻嘻一笑。
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
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问今日是否带来?”
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
道出,寡妇闻听,道∶“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
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後偏房,又将
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
宇欲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後
,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
大开,道宇见中衣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
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
,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
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道宇急
煞了眼,欲火难竞,哪能揪得住?等了这麽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
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
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
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藉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
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
伸缩,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
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