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云雨事,早已被他察觉了。”
贵梅一惊,道∶“你怎的晓得?”
道宇笑道∶“那晚我去她房中,见她裤儿温湿,嗅之,恰似那红烛上的味儿。
”
贵梅又道∶“岂不是她真的去过灵棚,且见了你我行那云雨,顿时欲火难禁,
又不便进入,而用红烛止痒?”
道宇将贵梅搂的更紧,笑道∶“是也!是也!既如此,又何妨呢?”
贵梅点点头,笑而不答,道宇遂抱起贵梅,放倒在床,道∶“心肝,你这几日
花心照命,若得与你长久衾共枕,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亦不枉来世一趟。”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乾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
他牝户,但觉得光软如绵,如似温趐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
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
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况房子刚典,尚有八
百两银子。我还未享用哩!”
道宇听罢此言,倒给他提了个醒儿,思忖道∶“贵梅想有此意,银子尚在寡妇
房中,若骗得到手,岂不成一箭双雕?”遂对贵梅道∶“你且意,莫如想个法儿
,将银子全部弄到,便逃罢了。”
贵梅道∶“有甚法儿可想?”
道宇沉思片刻,道∶“你且不急,待我说来,次日天明,你须早起,顺惠水城
方向而去,在途中等着,我自有办法,将八百两银两骗到,与你相会。”
贵梅又问道∶“如若被婆婆觉察,岂不是糟了?”
道宇笑道∶“甚话?你且放心便是!”
二人笑笑,道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弄你个爽利
。”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
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道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道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
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道宇就是一刺,“秃”的 进,贵梅顿闪一下,不
慎那物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
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道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
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道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弄得贵梅如风中卷絮
,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道宇骚
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道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
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道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
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於道宇身上,脸偎着脸
,吐送丁香过去,含於道宇口中,吮了几吮,道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道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
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馀抽,泄了。
道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
而眠。
欲知次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
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道宇思绪纷乱,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
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
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所言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不及梳洗,便启门
,立於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
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道宇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
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且说这道宇,自贵梅走後,又待了一刻,思想贵梅已走远,遂匆匆穿衣裳裤,
收拾些衣物带着,来至寡妇门前,闻得那寡妇仍鼾声如雷,便双手叫门,大声道∶
“亲娘,不好了,贵梅她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甚人?大早叫些甚麽
?”
道宇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你家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
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道宇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寡妇搂於
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哪里了?昨晚与你同
睡,怎的会不知去向?”
道宇答道∶“我入睡太深,怪早上醒来时,她已没了影儿,见她的衣物全不在
,料是去甚地方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寡妇依言转身回屋,
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道宇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寡妇已翻过一座小山,没有人影儿,遂折身
回房,径直去了寡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
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一看,乃
是自己赠的,便又转去,将其一扫而光,只留先前那一方汗巾儿,收拾停当,方才
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寡妇,一路走来,一路问,并无甚音信儿,便觉得没趣,又晌午已至,
腹中无食,咕咕直叫,思忖道∶“料未朝此去,何必瞎寻,莫如回去一日後再寻不
妨。”遂转身返回。
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已上当,想到箱中之物,遂蹲
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空,遂放声大
哭,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寡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便浑身瘫软,倒於地
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邻人请得一郎中,
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
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道宇,约行三十里路,便追上了贵梅,当下喜不自胜,将腰间银子抖了出
来,对贵梅道∶“何如?手段高明否?”
贵梅双手勾於道宇颈後,嘴对嘴儿,叭叭咂了数十下,道∶“心肝,不想真的
能行,爱煞我也!”贵梅牵着道宇手指,犹小孩般,蹦蹦跳跳行着。
又有二、三里路程,到得一草坪,草虽密丛众生,然秋已至,便黄而枯萎矣,
贵梅对道宇道∶“郎君,想你累矣,就此歇歇罢!”
道宇笑道∶“心肝,真领吾意!歇歇便是。”说着,二人放下行装,同坐於草
坪上。
贵梅笑道∶“我如今甚是高兴,爱你得紧,须得一乐。”
道宇笑道∶“我亦高兴,如此之事,岂能少得?”遂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
过舌儿,送入道宇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道宇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
,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
禁,骚痒难捺,见道宇并不 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 进
去?”
道宇又擦弄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 进
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淫水流
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我的心肝
,你 得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道宇的头来亲嘴,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