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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虹自从上次露过一面之后,一下如平空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开始时,白战墨还以为是周虹矜持,不好意思先联系他,他就放下区委书记的架子,按照周虹留下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提示却是关机。白战墨不死心,一天之内连打了数次。还是关机。
白战墨就有点心思不宁,周虹的一颦一笑犹在眼前,让他朝思暮想。也难怪,白战墨自从从政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和妻子之间的感情因为聚少离多而渐渐疏远,他早就没有了动情的感觉。现在虽然是关键时期,他心中却燃起从未有过的激情,又想起周虹挑逗的举动,暗示的眼神,他就更是心急难耐。
只是怎么就突然之间没有了音讯?
白战墨可不好意思打电话向刘大来问周虹下落,身为区委书记,哪里这么有闲去关心一个开美容院的女老板?他并不太清楚刘大来的为人,不敢让刘大来对他的意图有任何猜疑。
又过了一天,白战墨还是打不通电话,心中就多了一丝忧虑,就让秘书向规划局打听一下,是不是在远景大道之上有一家美容院因为规划问题被叫停。费立国办事利索,片刻之后回复说,规划局矢口否认。
规划局不承认,白战墨也没怀疑周虹骗他,而是认为规划局应付了事。本想再找找规划局的麻烦,一想起付先锋交待最近要低调做事。少惹事端,他就又压下了心思。
夏想不在,白战墨感受压力大减,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因此心中愈加想起周虹的妙处,她的曼妙和风情,都让他念念不忘。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白战墨神思不属,无心工作——也正好现在工作不多,反而更让他有了空闲时间凡心大盛。
只是奇了怪了。明明小妖精一样的周虹,怎么就一下又销声匿迹了?白战墨左思右想,又得出了一个结论,周虹是一个深谙男人心理的女人,知道忽远忽近的手段最让男人心痒难耐。越易得手,男人越不会珍惜。太难得手,男人也会知难而退。忽冷忽热,最让男人的心思忽上忽下。
白战墨再重新鼓起了斗志,见猎心喜,反而更让他心升征服的欲望。
中午吃完饭后,他照例打了一下周虹的手机,依然是关机。他反而又不急了,暗笑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才两三天时间,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如周虹一样水灵的豆腐,要慢慢蒸慢慢炖才有与众不同的味道。
白战墨刚坐下,准备小眯片刻,傅晓斌敲门进来,汇报工作,是关于区委办几个工作人员的工作调整。白战墨见都是小事,最高才是副科,就懒得过问,又是内部调整,只扫了几眼报告就点头了。
傅晓斌见事情办完,转身就要走,白战墨眼睛一转,叫住了傅晓斌,试探着问了他几句家庭情况,以上级关心下级的口吻,摆出一副关怀的姿态,试图拉拢一下傅晓斌。
康少烨不在,区委办主任又和他不是一条心,白战墨就觉得身边冷清,没有左膀右臂的感觉实在不爽,就想正好夏想不在,不如向傅晓斌表示一下拉拢之意。看他如何反应。
白战墨觉得傅晓斌虽然和夏想走得近,但关系也不是很铁,似乎是若即若离,远不如陈天宇对夏想忠心,而且傅晓斌为人圆滑,说不定他可以趁机撬了夏想的墙角。
不出白战墨所料,傅晓斌对他的关切表示出了由衷的感谢,主动说出了家中的情况,如同朋友间的谈心一样,没说几句话,白战墨就感觉和傅虹斌之间近了许多,心中欣慰,就有了一点底气,心想如果他放低姿态,和几个中间的常委搞好关系,也未必在常委会上就输给夏想。
毕竟他才是一把手。
不料刚说了几句知心话,外面就传来了金红心的声音。傅晓斌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依然笑着和他说话,但白战墨还是看了出来傅晓斌心神不安,心思早就不在了他身上,耳朵也留神听外面的动静。白战墨心中叹息一声,还是夏想的魅力大,看来他看错傅晓斌了,想要将他拉拢过来,并非易事。
傅晓斌又说了几句,本来只想应付白战墨一番,不料白战墨却说个没完。他听到夏想回来,心思早就飞到了夏想身边,哪里还想在白战墨这里耽误功夫?又说了两句,见白战墨还不发话,就主动说道:“白书记,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
傅晓斌一出门,就急匆匆下楼而去,没有注意到白战墨站在门口,盯着他下楼的背影,眼神恶毒。
傅晓斌赶到夏想的办公室时,区长办公室已经人满为患。
陈天宇、谢源清、卞秀玲、黄建军,都是听到金红心的一声有意的惊呼,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将夏想团团围在中间,惊喜、欣慰、欣喜、高兴,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都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卞秀玲甚至还悄悄抹了一把眼泪,她自认年纪大了夏想几岁,暗中以夏想的大姐自居。夏想受伤,她自是担心不已,对行凶者深恶痛绝,也深知政治之中的险恶。早年她在省纪委工作,也见多了官员之间的报复,有的也是手段无所不用极其,甚至还有用致命的辐射源安装在灯源之上,导致受害官员头发掉光、免疫系统被破坏而致死的恶性事例。
但毕竟是事件再恶劣,也和她没有切身关系。现在夏想受伤,是发生在身边的事件,她又视夏想为关系极好的朋友,于公当他是领导,于私当他是弟弟一样,她就心里难受得要命。
其他几人的心思也大同小异,见夏想平安回来,大感欣慰的同时,都一下觉得有了主心骨。
所有人感慨之后才赫然发觉,不知不觉间,比他们小上好几岁的夏想,让他们还不太情愿认同的夏区长,现在已经让他们口服心服,成为他们一致认同的领导。
夏想看着一张张熟悉并且洋溢着热情的笑脸,也是心情激荡,一脸激动:“同志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众人以为夏想会说一句什么感慨万千的话,不料一开口就是一句玩笑话,顿时哄堂大笑。
在笑声中,众人知道,那个指挥若定、胸有成竹的夏想又回来了,他打不垮、压不弯、吓不怕,自始至终一直是镇静自若的夏想,他是所有人的中心!
夏想回来的消息如一道清风扫过,区委大院所有的人听到之后,立刻精神为之一振,再也没人敢懒懒散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夏区长行事雷厉风行,他一回来,下马区现在人浮于事的风气肯定会一扫而空。
果然大家猜得不错,从夏想刚一回来,下马区就陆续不断地传出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第一个消息就是康少烨病好出院了。
夏想是中午出现在区委大院的,下午还没有下班,康少烨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并且通知了区委。区委方面以白战墨为首,出动了三辆汽车四五人前往二院接他出院。政府方面没人随行,因为白战墨根本就没有打招呼。
下班前,在白战墨的亲自迎接下,在众人的欢迎下,康少烨英雄般地出院,回到了区委。区委方面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和夏想悄无声息地回来相比,康少烨的出院,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
夏想很大度地也率领政府班子一帮人,到楼下迎接了康少烨。夏想主动和康少烨握手,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少烨同志辛苦了,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的话,可以再多休息几天,不必急着出院。如果我不是也受了伤,也要亲自到医院去看望看望你。”
康少烨心里有气,夏想是故意气他,明明上午刚从医院回来,就在隔壁还和老钱拉了家常,转身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是有意让他难堪,不过气归气,表面上的和气必须保持,就笑呵呵地说:“为了革命工作,咬牙也要坚持。党和人民养育了我,需要我的时候,不能总是托病。多谢夏区长的关心,我觉得还行,还能为党的事业贡献十几年的力量。”
意思是我不老,离退休还早。
夏想错开身,没再接话,和白战墨握手去了。
不少级别不够的人站在远处,看到政府和区委两班人马,不,应该说是以夏想为首和以白战墨为首的两班人马,分列两队,互相握手,泾渭分明,都不由心想,看来,不站队是不行了,想当中间派,恐怕最后会两边不讨好。
以前一直不太看好夏想一系的不少人,人心浮动,觉得夏想病好回归,虽然悄无声息,但更显凝聚力。而康少烨出院虽然大张旗鼓,实际上有点自吹自擂的感觉。相比之下,高下立判,不少人认为夏想才是胜券在握的那个人